西怕是想等你黑透了直接雪藏。”
…
“公司之前接到一个情侣竞技真人秀企划宣传公司形象,本来定了是由前任董事长跟他夫人参与,但是后来出了点意外…”
银耀集团前任董事长诈骗洗钱,谋杀侄女音茵未遂,结果被侄女送上法庭,锒铛入狱。
“但是这个企划已经接下来了,我们不能在这种时候毁约。现在银耀外界形象很差,也确实需要这个节目宣传。”
“所以经过商议,公司决定由你跟现任董事长音茵协议结婚,参加这个真人秀。只要你答应,以后银耀的所有资源随你选。”
…
“你天灵盖下面鼻子上面的部位全是鼻屎吧,为啥会答应这种要求?”礼茉瞪着旁边的严葵,痛心疾首地像是看到自家不争气的儿子,“用你的下半身想想,银耀驸马爷这镀金的位置,他们为什么他们找不到人需要用资源诱惑你?”
严葵视线落在自己下半身,试图跟某个部位的思维达成共识,“难道是因为其他人能力不行?”
哪个方面的能力?
礼茉被他气得快要爆炸,“狗屁能力,他们不行难道你个雏就行了?咱们小董事长刚从他犯事的舅舅手里接管公司,现在根基一点都不稳。况且之前出了那种事情,风吹草动都是新闻。他们找上你无非是想借你现在的热度,顺水推舟把话题都推到你身上,好保全公司的名声…”
“礼茉姐,”严葵打断她的长篇大论,“你别耽搁我领证,马上要错过吉时了。”
“……”
在礼茉的死亡凝视下,严葵没有提任何多余的要求,干脆利落的在签字处写上自己的名字。他笔锋刚劲,跟旁边清瘦的‘音茵’两字彼此衬托,相得益彰。
都是草字头,看起来很配。严葵有些遗憾,要是能够以我之姓冠她之名,签字的时候大概能更配。
走完流程,红色的小本本交到严葵手上,副董张忠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笑得像是一尊弥勒佛。临走时他拍拍严葵的肩,“好好表现,公司不会亏待你的。”
亏待?礼茉听到这话就炸,“那请问早上严葵被淘汰…”
“礼茉姐!”严葵从后面拉了他一把,朝张忠点点头,“我知道了,谢谢副董。”
话音未落,董事长音茵跟在后面,沉默走过他们面前——
音茵穿着黑色的长风衣,衬得原本就单薄的身形愈发清瘦。她半张脸埋在浅灰色围巾里,露出来的皮肤白得近乎病态。
她几乎没有说话,在工作人员询问的时候也只是用摇头和点头表达情绪,即使在结婚这种喜气洋洋的时候,眼里满是漠然的冰冷,透着超乎尘世的疏离。
这个女人,身上像是没有血一样寒凉。
音茵目不斜视的越过严葵,挺直背脊跨出民政局大门。她在别人眼里过于单薄苍白,手里结婚证成了她身上唯一有颜色的点缀,鲜红的过于艳烈。
我未来的妻子啊,严葵这样想着,居然有种真切的满足感。在还莽撞懵懂的年纪,他有了妻子,有了一个家。
直到音茵坐上前面的车走远,礼茉才崩溃的扶着民政局的铁栏杆,“天呐,董事长性格太怪了,你要怎么跟那种人相处。”
“总有办法的,别急。”严葵从后面扶住她,想了想说,“你在民政局这么哭天喊地的,像是来奔丧的。”
礼茉瞪他,“在你大喜的日子,你能不能换个比喻?”
你也知道我大喜的日子啊?严葵从善如流,“像是跟年轻英俊的爱人,比如我离婚后,精神失控欲寻短见的中年大婶。”
“……”这孩子怎么变得这么贫了?
☆、同居
严葵老家在隔壁省,签约后一直住在公司安排的宿舍里。平常因为工作忙碌,宿舍里根本没有什么私人用品。他常穿的衣服都收拾起来,只装了一个小的行李箱。他看了眼时间,下午两点,应该能来得及。
借着相互熟悉的理由,严葵搬到了音茵位于公司附近的高级公寓里。公寓位于市中心的位置,堪称寸土寸金,安保措施相当优秀。他用钥匙打开门时,房间里空空荡荡,黑白色系家具显得整个空间十分冷淡,就像是音茵本人的模样。
太没有人情味了,严葵评价。他把带来的行李都摆进客房,见时间还早,又在屋里参观了两圈,熟悉房间的构造。音茵买的是个三室二厅的套间,有两间独立卧室,各有洗手间和浴室,中间隔着长长的走廊。还有一间是书房,连着两个客厅,最里面是半开放的阳台和厨房,往下看能俯瞰整个城市最繁华的景象。
严葵在厨房里转了圈,整个厨房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碗筷摆放的非常整齐,明显有好好使用的痕迹。打开冰箱,里面堆放着各种食材,瓜果蔬菜零食酸奶应有尽有,还有几种可以很快使用的速食产品。
“到底是给我买的,还是平常就这样?”严葵拿出一罐白瓶的钙奶,用吸管扎开喝了一口,关上冰箱门。
应该是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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