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真不知道了,”胡恩俊表示爱莫能助,“虽然张惠是花夏好朋友,但为什么突然对人产生不信任,这件事的具体原因张惠也是不清楚的,反正都是花夏爸妈离婚引起的。”
“好端端的离什么婚嘛!”林誉嘟囔两句,然后果断挂电话,“我打电话给夏夏,不说了。”啪叽一下按下挂断键。
胡恩俊:“......”
重色轻友的家伙,他还能怎么办呢?还不是像爸爸一样将他宠爱。
“夏夏,夏夏,”花母伸手在花夏面前晃了两下,“好好的发什么呆啊。”
“啊,什么?”花夏眨眨干涩的眼,漫不经心,“妈我有点没休息好,我先休息会。”
“这孩子怎么了?”花母皱着眉看一脸无精打采仿佛失了生气的花夏,疑惑的询问一边看报纸的老周,“老周,你说这孩子怎么了?我怎么看她昨天睡得很早啊。”
因为除夕,所以花夏这几天都是在花母这里休息,花母明显感觉到花夏的精神一天不如一天,有心想说两句,但觉得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如果家长干预太多也不好。
孩子如果想和你说,那她一定会先开口。
“我看夏夏挺好的,可能就是累了吧。”周叔抖抖报纸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算了,不跟你说了,跟你说有什么用呢,你又不懂。”花母翻个白眼。
“嗨,你这人,”周叔将报纸抖得更厉害了,但话到嘴边又咽回去,惹不起惹不起。
两人在这边吵吵闹闹,花夏在房间思考人生。
不过还没等她思考个东南西北出来,林誉的电话就先一步打了过来。
看着来电显示上面的男朋友三个字,花夏微微晃神,男朋友这个昵称还是林誉死缠烂打抢着花夏的手机硬敲上去的。他以为花夏不愿意,但花夏如果不愿意的话就不会还保留这个昵称那么久那么久了。
接通电话,花夏沉默,电话那头也沉默着。
良久,才传来一声响。
“夏夏,”声音似乎有点干涩。
“恩?”花夏回应。
“夏夏,”
花夏沉默两秒,回道:“我在。”
“夏夏,我爱你!”猝不及防的告白成功的让花夏呆了两秒,在还没有回过神来,电话那头就絮絮叨叨的开始说起来。
“夏夏,其实我们第一次见面不是我过敏醉酒的那次,是很久很久以前了,可能你已经不记得了。”
“小学我很调皮,前桌是一个女孩子,她的面容我已经记不清了,但还是能记得她永远挺直的背影和每次考试的双百。其实我看不惯她很久了,每次我被批评的时候,老师总会说你看你前面的某某某啊,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
“其实我一直很内疚一件事,我和她同学了四年,也被说了四年。五年级的时候我将一条死蛇放进了她的课桌,然后故作聪明的在外面特意呆了很久来证明这不是我放的,很蠢是不是。”
“恩!”花夏表示自己在听。
“我回教室的时候没看见她,我以为她吓哭了,但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我还偷偷在被子里哭过,以为是自己的恶作剧害死了同学,然后我跑去找老师,老师告诉我,你转学了。”
是的,林誉已经知道当年的那个小女孩就是花夏,前不久他妈妈翻出了自己小学的相册,不知怎的,林誉鬼使神差的将相差打开,映入眼眸的就是那双带着笑意的眼睛。
小时候的花夏可爱的不得了,每天笑嘻嘻的,成绩又好,深得老师同学的喜欢。
所以林誉在第一次见到花夏的时候压根没想起来这位清冷的医生是小时候那个考试双百笑容甜甜的小姑娘。
“那头我没有打开书包,你的恶作剧应该吓到了别的小朋友。”花夏开口道。她记得那天是她爸妈告诉自己离婚的日子,所以她心情沉重,只在爸爸的陪伴下匆匆去了一趟学校就转了学。
当年的小学同学面容早已消散在时光里。
“真好,兜兜转转我们还是见了面,当年的恶作剧我也付出了代价。”
“什么代价?”花夏询问。
林誉紧了紧拳头:“代价就是我把自己赔给了你,夏夏,你要不要?”
花夏:“......”
一时之间电话里只有两人粗喘的声音,还有紧张的呼吸声。
“恩,我要!”
不知过了多久,林誉听到花夏这样说。
冬日里还干燥的天,还刺骨着的寒风,都在这一瞬间,变得可爱而又友好。
你终究会遇见一个人,带给你所有的欢乐与悲伤,带给你世上最明媚最阳光的,爱情。
“不过,”扫兴的花夏突然开口,吓了林誉一跳。
“干嘛,我告诉你,说出的话不可以反悔你知道吗?”林誉趁花夏还没有开口前先发制人。
“而且这时候你要是说什么伤我心的话,我是会哭的你知不知道,我会哭的。”一米八的汉子自黑,明明应该很搞笑,花夏却红了眼睛。
“恩,我不会让你哭的,”花夏抬眸看向电脑前打开的邮件,继续,“我知道我在害怕什么,但我想去克服它,我想有一天我愿意没有任何负担的嫁给你,不必思考那些有的没的。”
林誉很感动,正准备说什么,花夏又继续说:“所以我答应了院长提出的去乡下志愿宣医活动。”
林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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