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浑身发颤的杏子姊就鬆开双手、跑上前去加入摩耶姊和麻里奈姊的战局了。玲子开始磨蹭我的阴道口,我就在她耳边喃喃着一些已经说完即忘的淫语,反正就是在引诱她把手指插进来──就像摩耶姊对麻里奈姊做的那样。玲子犹豫不决,只好掉头到处揉捏,她的力道从此紊乱,可是那显然很适合我硬起来的阴蒂。与此同时,我的双手也在她背上胡乱游移,接着慢慢往下。
脑海里闪过一道又羞又惧的想法,被性慾沖昏头的我不作多想便决定实行。我揉起玲子可爱的小屁股,她正搔着我略少的阴毛,并且在轻轻一笑后亲吻我的肩膀。然而,玲子的余裕很快就消失了。用右手掰开玲子半边屁股的我,心跳加速地以另一只手的中指探入她乾热的中央,穿越有点令我吃惊的几根肛毛后直抵紧密的入口。玲子抛出微热的质疑,事实上我也很害怕被她看到接下来的动作。但是因为我们拥抱着彼此,她没办法看到我的手在对她做什么,因此我变得更加大胆。
没有先以口水或爱液沾湿的手指,光是钻进指甲的长度就非常勉强了。玲子的肛门又紧又乾,和我正被她又压又揉的私处不一样。玲子有点生气地叫我住手,可是她并没有做更多抗拒,我的指头又在她热热的体内挖了好一会儿才乖乖抽出。鬆了口气的玲子没有继续责备,单纯地将重心放回爱抚上面,这让我有了闻闻她的味道的闲暇。虽然在她肛门里抠了十几下,我的手指头也只有染上微微的黄色。
就算是如此,只要沾上了色彩,仍然会带有些微的恶臭,以及有点诱人的特质。
脸红心跳的我在玲子看不到的地方,陶醉地嗅着她肛门里的气味。
玲子她不晓得的这一面,让我很有感觉。
不过当我想二度刺入她体内时,玲子就严厉警告我不準那么做,她浇出来的冷水效果卓越,我的慾火都快给她浇熄了。为此我有点不开心,但又不希望影响到玲子的抚摸,于是又换回趴着的姿势。玲子的右手在床舖与我下体间挣扎着,迷人的嘴唇一次又一次地覆了上来。她问我要不要摸她湿湿的私处,我点了点头,接着把只要靠近一闻就闻得到臭味的手指钻入玲子大腿和床舖的缝隙间,然后艰困万分地找到她那比我还茂密的秘毛。
因为看不见,不管做什么都变得很大胆。玲子的阴蒂比我的大好多,而且也很长。我可以轻易地将它夹在指腹间搓弄,即使玲子说我弄得她很痛。我照她的方法一步步调整,费了一番工夫才让玲子发出快乐的喘息。我们在一次深吻后回到脸颊抵着脸颊的姿势,我模仿玲子的呻吟,听着我们俩的叫声交缠在一块的感觉真的很棒。
不知何时压制住两位姊姊的摩耶姊正用双手侵犯她们的私处,杏子姊则是压在麻里奈姊身上,和她十指交扣亲吻彼此。摩耶姊一下子跨到杏子姊背上,一下子又倒在她们俩的私处前,唯一保持不变的只有她的手指。麻里奈姊的高潮在我和玲子动作二度加快时来到,她整个人颤抖得十分夸张,摩耶姊对待她小穴的动作也在那瞬间变得粗鲁又可怕。麻里奈姊的淫水随着每次拉长的呻吟溅出,甚至还洒到我们脸上。玲子舔起我脸颊上的爱液,我也跟着照做。舔到一半,摩耶姊终于抽出她在两位姊姊体内的手指,可是她仍继续以快到让我头昏眼花的速度揉搓麻里奈姊的阴蒂处,麻里奈姊闪闪发亮的私处仍然继续在喷水。玲子瞄了眼姊姊们的方向,她看着那边的眼神有点吃醋的感觉。
响亮的拍打声响起时,我们已经舔累并回到脸颊碰脸颊的状态。由于手要在狭小空间里摆动很是累人,玲子就提议先休息一会儿。她想吸我的手指,还好在我傻傻地送上手指头以前想起它或许还带有臭味,于是迅速地含入嘴中──然后含着手指告诉她我想要她的味道。玲子说我是个小色鬼,她也好不到哪去嘛。我们休息时就当一对称职的观众,看着摩耶姊,或该说是摩耶女王打两位姊姊屁股的模样。
两三下就被打到红起来的麻里奈姊,没多久竟然被打哭了。我担心地顶了顶玲子,玲子也说麻里奈姊不像是在装哭,可是也不表示她是因为疼痛而哭的。被性慾佔据脑袋的我搞不懂这番话的意思,意外冷静的玲子就叫我继续看,她在一旁补充讲解。
麻里奈姊喜欢被打屁屁──这是第一点。麻里奈姊想满足摩耶姊那有点变态的性慾──这是第二点。也就是说,虽然麻里奈姊抱住杏子姊不断啜泣又迸出哀鸣,实际上她还挺享受的就是了。至于边笑边挥动手臂的摩耶姊,像极了我印象中的虐待狂。
深粉红色的掌印交叠于细皮嫩肉的麻里奈姊身上,一下子又撩起了近距离观看着的我们的性慾。
可是就在我们再度碰触到对方的阴蒂、準备展开第二次爱抚的时候,房门被人从外头推了开来。
宫下阿姨气急败坏地揪出我们的手,她异常严肃的表情让我联想到前一晚的妈妈,玲子也跟我一样吓得忍不住发抖。同一时间,打得正起劲的摩耶姊发现到此处的异状,热情一下子就减退了。宫下阿姨只是用可怕的目光瞪着摩耶姊,摩耶姊就一副大难临头的绝望表情催促两位姊姊离开房间。宫下阿姨跟着她们走出去,但是房门没有关上。玲子皱着脸说完蛋了,这句话搭上房外小客厅的沉默十分有说服力。
没多久,穿着略小的白色t恤以及一件性感内裤的摩耶姊出现在房门口,盘起秀髮的她顶着抱歉又疲倦的微笑进房后关起门,手里拿着的一根大约一公尺长的……藤条。
小玲、小沙织,对不起。
摩耶姊惨笑着坐到床边,她的表情没有透露更多情感。玲子也对我说了声抱歉后,就转身趴到摩耶姊大腿上。摸不着头绪的我来到玲子屁股边,这时摩耶姊叫我离远一点。
您该不会是要打玲子吧……
我逞强地用开玩笑的口吻说道,乾笑的表情懦弱地映入摩耶姊眼底。
比起让咲姊动手,由我来做会比较不痛喔。虽然这次是我害的。
没事的啦,沙织。阿姨的家法很严,我唸国中时也挨过好几次痛打……比较起来摩耶姊算温柔的了。
已经準备好挨打的玲子也这么安慰我。不过,就算真是如此,只要想到刚才摩耶姊边笑边打麻里奈姊的模样,要人不担心也难哪。
还是有点迷迷糊糊的我,见到她们都一副準备就绪的模样也不方便多说什么。
那么还请您手下留情了……
我对一脸苦笑的摩耶姊这么说,然后担心地退到摩耶姊的左侧。玲子看到我苦着一张脸,就伸出她刚才抚摸我的右手,我紧紧抓住那只现在还留有余温的手掌。
小玲。
摩耶姊平淡地轻唤,清脆的鞭打声旋即爆出,玲子的五官随之痛苦地皱起。等到反应迟顿的我发觉玲子屁股挨了一下,摩耶姊再度轻唤出声,紧接着是第二道红色的痕迹。即使没有看见摩耶姊动手的姿势,光是从吓人的鞭打声、屁股上的红痕,以及玲子强忍住不哭的扭曲神情看来,摩耶姊根本一点也没有放水。小玲。她又若无其事地说了一声,藤条划过空气的咻咻声彷彿锐刺般刺得我不禁发颤,随后爆发的玲子的呜咽声则是让我心都揪了起来。
够了、够了啦……玲子她都被您打哭了。
这种残忍的惩罚怎么教您忍得下心呢,摩耶姊。
还有两下。小沙织,妳如果受不了的话,可以闭上眼睛、摀住耳朵。
哪有人这样的啦。玲子她又没做什么坏事……
咲姊的家法是绝对的。要是我放过玲子,待会她会被打得更惨喔。
怎么这样……我才不管什么家法不家法的,把女孩子打哭未免太奇怪了吧!更何况玲子可是阿姨的养女耶!
既然如此,我直接找阿姨说……
我忿忿不平地正欲起身的时候,玲子拉了拉我的手,她眼角擒着泪水的样子看得我好心痛。在我心中扣了好多分的摩耶姊说了:
妳去只会激怒咲姊。总而言之,不管妳有什么意见想说,先处罚完比较好。
就连被打到哭的玲子也表示赞同:
除非妳想被阿姨吓得屁滚尿流,顺便帮我多挣个五下藤条……
……既然妳们都这么说了,我哪还敢出门啊。
小玲。
……好。
第四次巨响激起了极力压抑的惨叫声,玲子握紧拳头的剎那间我闭上了眼。
最后了,小玲。
摩耶姊用她从第一下开始便保持平淡的声音做出宣告,藤条掠过空中的悲鸣传来,接着是玲子再也忍受不了的狼狈叫声。
处罚结束之后,痛到掉泪的玲子又呻吟了好一会儿,才拉拉我的手,对我展现有点苦的笑容。
这么久没惹阿姨生气,还是一样快要痛死人了。
看妳的样子根本就是痛死了啦……
瞥见她两边屁股上交错的红色印记,我忍不住皱起眉头。
对啊。现在要是叫我坐到椅子上,我大概会痛到掉泪吧……
虽然这个时候吐槽不太好,可是妳早就哭了啦。
哎呀,还敢说我。如果妳尝到摩耶姊的藤条,一定不敢嘲笑我的。
小玲妳怎么把我说成好像可怕的姊姊一样……
一手抚着脸颊的摩耶姊好像觉得我们的话题很有趣,她插嘴的声音比刚才要稍微有精神了。
不过小沙织现在就可以体验到了哦。
右手握住藤条的摩耶姊做出挥舞的动作,还自然而然地说出这么恶劣的玩笑。真是的,果然喜欢欺负我。
好了。小玲妳先到一边,换小沙织上来吧。
动作温柔地拍了拍那双美丽大腿的摩耶姊催促着玲子,然后以眼神向我示意。
呃,开玩笑归开玩笑,我可不想真的被打到哭出来啊……
摩耶姊……您又在开玩笑了。
想不到我的吐槽没有得到摩耶姊装傻的回应,而是一本正经的反驳。
不是的,小沙织。虽然妳不适用家法,可是咲姊也叫我自行斟酌处罚妳。当然,要是太轻可会惹恼咲姊的。不过妳放心,我不会打太用力。至于次数嘛……就两下好了。
为……为什么我也要被处罚?
现行犯呀。好了,来这边趴好。
等等……
有没有什么好办法、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啊、等一下啦……
已经识相地退到一旁的玲子露出道歉的神情,摩耶姊则是趁我慌慌张张的时候一把将我抓过去,然后开始调整距离。
伏在摩耶姊大腿上的我不停扭动身体,可是无论如何我都没办法鼓起勇气真的挣脱摩耶姊的手。
要是妳一直乱动,打到骨头可是会更痛好几倍喔。
噫……!
这次换玲子跑过来握住我向她求救的手……呜,笨蛋玲子非但没有救我,还把我手抱得紧紧的。这下子就算想逃也逃不掉了……
小沙织。
摩耶姊那令人绝望的、平淡的嗓音宛如飘浮般轻轻逸出,紧接着响起的是空气的悲鸣,以及还没做好心理準备的我的惨叫声。
玲子……!
可怕的藤条才刚离开,炽热的痛感与麻痺感才慢慢浮现……不,是非常迅速地冒出来。那感觉不一会儿就逼出我的眼泪。
话虽如此,或许摩耶姊真的有放水。因为在我忍不住挤出几滴热热的眼泪后,痛觉就开始慢慢减弱了。
不光是这样。
残留在肌肤上的麻痺感,多少让我产生了另一种不该出现在这时候的感觉。
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因挨打而引发的某种反应,它就像我从姊姊身上感受到的性慾一样。
一种讨人厌、又有点快乐的情感。
小沙织。
摩耶姊第二次轻唤,我竟然有一点期待她这么呼唤我的名字。而当她用足以在瞬间令我痛到叫出声的力道打下来的时候,我的心跳得更快、脸也变得更热。麻痺感流窜于肌肤间的厚实感,刺得我流下了带有深深罪恶感的眼泪。
摩耶姊歉疚地摸摸我的背,玲子也担心到抱住我的头,不过她们不知道的是,滑落我脸颊的泪水所蕴涵的意义。
真的很痛耶……摩耶姊。
对不起,我已经尽量控制力道了。
就算这样还是很痛呀。呜呜,要是跟玲子一样被打五下我会哭得死去活来的。
妳也太夸张了……不过摩耶姊打妳的时候手没有举很高,应该不会很痛才对吧。
什么嘛。人家又不像玲子妳被打过那么多次。一定是因为妳是坏小孩才被打习惯了啦。
啊,妳这么快就有精神找我斗嘴啦?看来我是白担心妳这个笨蛋了。
我继续鼓着脸颊、有点笨拙地跟玲子斗来斗去,并且希望在我抚平心中那片异常燃起的火焰以前,她们俩都不会发现我身体上的反应。
还好只有两下。
要是摩耶姊再这么用力地打我屁股,或许我真的会在她们面前喊出愉悦又下流的叫声也说不定……
啊呜啊呜,杏子……
麻里奈姊第四次发出可爱的撒娇声时,我的屁股连同脑袋已经冷却得差不多了。只不过,被狠狠教训一顿的玲子直到现在还是频频喊痛。
我和玲子维持五分钟前的姿势──顶着光屁股趴在床上、不时以或尴尬或害羞的视线投向彼此,但很快又别过目光。
虽然被摩耶姊教训以来玲子什么都没说,她退了温的脑袋瓜所想的应该和我差不多。
好糗。不对,根本是糗大了。
……在宫下阿姨拎着便当进来以前,边看三位姊姊做爱边爱抚彼此的我们,失控的程度已经远远超过我们所能理解的範畴。
然而事发后的现在,除了光是回想都让人觉得羞耻的感觉,并没有太多激情延续下来。
不过这当然只限定我和有点冷感的玲子。
至于从两分钟前垂头丧气地步入房里的两位姊姊,则是在床头那一侧有气无力地抱住彼此,一下子叹气,一下子嚷嚷着减薪地狱啊……、禁止跟玲子抱抱的地狱呀……之类的丧气话。虽然她们已经穿上衣服,凌乱的姿态看起来似乎没比光着身体的我和玲子要庄重多少。
一问之下,才知道姊姊们因为这件事遭到减薪处分,以及不準抱我们的二度处分。虽然我不清楚所谓的家法到底是指哪些,从姊姊们不断唉声叹气即使麻里奈姊像这样叹气仍然会可爱地抛出粉红色爱心的样子看来,事情还真的是很可怕呢。
更别说宫下阿姨那接连穿透好几扇门的怒骂声了……可怜的摩耶姊不是在小客厅,而是正在更远的房间给宫下阿姨训话。
这次摩耶她太得寸进尺了啦。就算小沙织真的很可爱,也不该这么容易就暴走的。
杏子姊一边安抚正在粉红色爱心海里挣扎的麻里奈姊,一边对着半空中抱怨道。虽然说是抱怨,可是她的语气听起来似乎没有真的怪罪摩耶姊。
如果杏子姊妳没有兴沖沖地加入她们,就不会变成这样了啦。
同样对着半空中埋怨的玲子趁说话时凑上她的脸颊,微暖的触感在我的左颊上绽开。
还不是麻里奈她拖太久,才让在旁边看着的我慾火焚身。
从粉红色消波块中探出头来的麻里奈姊有点无力又有点撒娇地说:
要对付色色女王s摩耶?改本来就要很多时间嘛。麻里奈可是很努力很努力喔。
我看妳是很努力在享受高潮吧……哎唷!对啦!都是因为妳被摩耶弄到露出那种表情,我才会把持不住的!
咦──哪种表情?人家露出了哪种表情呢?
妳这家伙……
一打开话匣子就来了精神的麻里奈姊趴在杏子姊肩膀上,凭着一股快点告诉人家嘛!的可爱气势逼问着,最后得到了让我和玲子面红耳赤的答覆。
杏子姊、麻里奈姊,我觉得现在聊这个似乎不太好喔……
我忍不住出声阻止因为谁叫妳高潮时恍惚的样子这么吸引人这句话心花怒放的麻里奈姊,因为她现在俨然一副要推倒杏子姊的模样。
唉──小沙织妳变得好无趣喔。
嘟起嘴的麻里奈姊环抱住杏子姊,她脸上的红晕藏着只有本人未察觉的危险气息。
杏子姊敲了麻里奈姊的头,在她啊呜啊呜地撒娇时叹了口气。
妳也该收敛点。这种时候要是再惹大姊生气,说不定会被扫地出门喔。
听到杏子姊神色凝重地告戒,垂着头的麻里奈姊这才略有不甘地点点头。
那我们先回去了。要是待在这里麻里奈又捅出篓子的话,连我也会挨骂的。
满面倦容的杏子姊这么说道,就催促着像小孩子般耍赖的麻里奈姊起身。
我们向两位姊姊道晚安,被下了禁抱令的麻里奈姊就在一番无理取闹下给毫不留情的杏子姊拖出房间。看来就算宫下阿姨严禁她抱玲子,她还是难以忍耐嘛。
可以理解麻里奈姊想法的我,在房门关上后旋即抱住玲子。即使一度燃起炽热的火焰,如今已经冷却下来的身体抱起来冰冰滑滑的好舒服。不过屁股没那么痛的我倒是忘了玲子那直到现在还让她哎哎叫的红屁股。
刚刚……摸到玲子的了。
在玲子因为臀部遭到压挤而哀嚎时,心情忽然愉快起来的我抱着对她咬耳朵。
妳还不是被我摸了,这样就扯平啦。
她说话的语气有点害羞,不像平时盛气凌人的模样。
我已经不太记得玲子那儿的触感,但是只要回想我们抚摸对方的画面,就会有种心跳加速的感觉。话虽如此,未完成的某件事一直悬在心头,就像拼了一半的拼图似的。儘管它不再让我的身体灼热难耐,散落一地的拼图碎片和半成品的存在感却异常强烈。倒也不是非得完成它不可──但若是可以的话,我好想快点把它拼完。无论最后呈现的画面是什么,就是想完成它。唉,这都得怪摩耶姊啦。
摩耶姊真过份。
不经意抱怨出口的这句话传进玲子耳朵里,一下子就激起了认同的反应。
是啊。如果麻里奈姊没有救妳,妳大概会跟我第一次被摩耶姊盯上的时候一样,害怕到好一阵子都不敢正视她……
妳这种说法简直就是在引诱我追问下去耶,玲子。
……妳真的想知道女王摩耶对我做了哪些会让我身心受创的事情吗?
妳越是这么说人家就越想知道。
玲子装模作样地叹了长长一口气,我彷彿可以见到她呼出来的气在空气中捲成饶了我吧这几个字。
沉吟数秒后,玲子有气无力地说了:
我的屁股……
嗯?还很痛吗?
不是啦。我是说我那可怜的屁股饱受女王摩耶摧残了将近三十分钟……从里到外,彻头彻尾。
呃……
听到摩耶姊侵犯玲子的事情意外地没有让我太震撼,反倒有股小小的醋意涌上心头。老实讲我也搞不懂自己为何会有这种感觉……但假若对象是三位姊姊的话,即使玲子被做了什么也只令我心生醋意,而不是应有的厌恶感。我稍稍收拾有点混乱的情绪,用鼻子推着玲子的耳朵说道:
那摩耶姊有用玩具吗?还是光用手指而已?
说着这句话的我,在脑海试着拼凑玲子那生有几根肛毛的肛门,儘管朦胧不清,却也散发出诱人的观感。玲子苦恼地呻吟了几声,然后放弃似地对我说:
妳还是不要知道那些噁心的详细过程比较好。
噁心?
明知她所说的这句话代表了哪些意思,我仍然故作不知反问。让玲子烦恼该怎么回答还满有趣的,况且我也想知道所谓的噁心到底有多噁心。
如果是我很在意的那一种……
我不想谈。
怀里抱着蓝色水桶的玲子朝我有点兴奋的心情泼了桶冷水,她今天準备的冷水还真是又多又冰冷。
之后也不晓得是怎么一回事,赤裸相拥的我们都像是被拉上嘴巴拉鍊般陷入沉默。总觉得这样下去会越来越尴尬,得说点什么才行。
对了,想不到玲子妳的屁股有长毛啊……
随便扯了个话题的我这般说着,不禁回想起那个见到姊姊在做某件事情的半夜。姊姊那没有半根毛的乾净肛门一浮现于脑海,就让我有点小鹿乱撞。
嗯,上厕所的时候还挺麻烦的。难道妳还没长吗?
是啊……不信的话妳看。
不顾玲子心不甘情不愿地反对,我硬是撑起身体转了半圈,然后趴到她身上。
胆大包天地做了这个动作的我,只是单纯认为给玲子看也没关係。可是如果这么做能让玲子对我的身体有兴趣的话,那也不错呢。我没有过分期待她会在受到惩罚后的现在抚摸我,她确实也没有这么做。不过,等到我低头看见玲子可爱的私处,刚才那份余裕就消失到不知哪儿去了。
这就是玲子的小猫咪啊……不、不行,我可不能被刚才那位可怕的摩耶姊给传染。
妳该不会还想要吧……
玲子没有对我的屁股发表感想,而是又拎起另一桶冷水。提早察觉到的我没有给她泼过来的机会,而是故意装出兴致缺缺的语气说:
只是让妳确认看看啊。还是妳连看女朋友的身体都会觉得害羞呀?
受我刺激的玲子这回可是气急败坏地打了我屁股一下──随后才又想起我的屁股也挨了两记藤条而道歉。只不过现在已经不会痛了。
我说妳啊……是受到摩耶姊的影响吗?总觉得妳变得好大胆。
呜。才没有这回事咧。可是,真没想到玲子的小豆豆是长这个样子……
啊啊,果然被摩耶菌感染了。我说啊,沙织……喂!别这样!
听见玲子这么激烈地想阻止我,本来只是用手指轻触那颗有些大的阴蒂的我忽然好想欺负她。从轻触到轻弹,再从轻弹到夹住,玲子的慌张也在我小心触摸下变成了扫兴的怒气。结果我没能挑起她的性致,就被她推到一旁了。玲子开始彆扭地抱怨我不该这么做,不过她的声音并没有确实把话带进我耳里。
失去平衡、倒在玲子脚边的我彷彿清醒过来似的,却也莫名地感到悲伤与畏惧。然而,我并不是那么清楚自己为何会有这种感觉,或是刚才为什么要做出那种事。只是觉得自己似乎在不知不觉中有了微妙的改变,如此而已。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不好的啊──毕竟我是玲子的女朋友嘛。
真要说这种改变有什么不妥之处,大概就是我对樱树老师做的那件事。我想,躲在浴缸里的我应该早就察觉到了自我的变化,不过那时可没心情想这么多。
呃,对了,还要向樱树老师道歉……总觉得要是不快点好好道个歉,就会被妈妈抓起来打屁股哪。
所以说,拜託妳别做些让我困扰的事情啦。
玲子到现在还在抱怨,真是的,说这么多次人家当然听见了嘛。
虽然被玲子叽哩呱啦弄得有点烦,可是就这样让她唱独角戏也显得过份了些,只好乖乖认错了。我用手指戳了戳眼前那只又白又乾净的小腿,用撒娇的口吻说道:
我知道了啦,对不起嘛。
哦,有好好反省了吗?
有的──
那接下来就等痊癒啦。因为沙织还没有对抗摩耶菌的抗体,说不定要等一段时间喔。
……这样子消遣摩耶姊会不会太过份了呢。啊,难不成是因为玲子曾经被摩耶姊做色色的事情,才想报复她?
玲子发笑的同时身体轻轻抖了一下。
真是的,没有这种事啦。或许妳不容易体会,但是我很喜欢摩耶姊喔,除了刚被她骚扰完的那一个月。谁叫摩耶姊又温柔又美丽又认真又可靠又会洗衣烧菜,扣掉暴走这项因素的话,根本就是人间至宝。而且不光是我,姊姊们也都很喜欢她。我说的姊姊也包含秋子姊、小香姊、露娜姊还有其他不常过来这里的工作人员喔。简单来讲,大家都喜欢摩耶姊。
嘿……原来摩耶姊是个贤内助啊。
听着玲子的叙述,又温柔又美丽又认真又可靠又会洗衣烧菜的摩耶姊很轻易地就在脑海中描绘出来。话虽如此,那件电视上常看到的白色围裙底下不知为何什么也没穿,让人快要流鼻血的成熟肉体充斥着我的幻想情景。这样的摩耶姊,似乎很适合说妈妈去年对我开的玩笑话。
小沙织回来啦,妳要先吃饭、先洗澡,还是先要妈咪呢──差点让我晕倒的这句话,从裸体围裙打扮的摩耶姊口中说出来肯定十分适切。
嗯,要选的话,多数人都会选最后的选项吧?不过上了一整天课、饿着肚子又疲累的状况下,就会让人难以抉择呢。和美丽的摩耶姊一起吃饭想必会很浪漫,与温柔的摩耶姊共同入浴也很让人期待,这么一来就不晓得该怎么选择了。如果是我的话,大概会要摩耶姊和我猜拳,用胜负来决定要做哪件事。
……妄想过头了。
不过,还得扣掉暴走的危机才行哪……
要是吃饭吃到一半被推倒、泡澡泡到一半又被推倒,这么一来一个晚上就不知道会被推倒多少次了。
嗯,摩耶姊暴走要比麻里奈和杏子姊同时暴走厉害好几倍。而且万一麻里奈没办法满足摩耶姊,就只剩下阿姨可以阻止她了。
宫下阿姨刚才确实很可怕呢。
她手中的藤条更可怕喔。再加上新片规划的空档期,不用入镜的摩耶姊恐怕会被打很惨吧……
……被打?该不会是妳们说的那个家法?
这就跟家法没关係了。
玲子把手摊在我的脚踝上边思索边摸来摸去好一会儿,就用告诉妳应该没关係吧的口吻说道:
要把摩耶姊心中的女王摩耶赶跑,就得满足女王摩耶才行。
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要不是麻里奈满足摩耶姊,就是阿姨她亲自上阵。啊,其实阿姨她不会像麻里奈那样乱来啦,她都是用别种方法搞定摩耶姊的。
好在玲子及时做了补充,否则宫下阿姨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就要彻底崩坍了。话又说回来,即使宫下阿姨也像姊姊们那般美豔动人,实在难以想像她会做出姊姊们平常做的那些颇富色气的举动。
既然妳说会被打很惨,又说阿姨会用别种方法搞定,该不会就是……sm?
也就是有绳子、皮鞭、蜡烛以及各种奇奇怪怪道具的性爱啰?对于一个纯洁的女高中生来说,这还真是重口味的话题呀。嗯,就先别管我为什么会知道了。
听妳说出这个名词还真新鲜,不过妳说的没错。别看摩耶姊平常强势的模样,她好像挺热衷此道的,虽然我和麻里奈都没有直接看过或和她做过那种事。对了,虽然从这里听不到,可是只要走到小客厅靠近走廊那儿,就可以听见阿姨鞭打摩耶姊的声音喔。
若无其事地说着让人忍不住想像画面的这番话,语气中没有犹豫也没有害羞的玲子好像早就习以为常了。记得她刚才也说过,她已经对麻里奈姊的叫声麻痺,大概就是类似的情况吧。
可是这种话题对于没机会习以为常的我而言,就显得刺激过头了。
虽然有着喜欢被鞭打的怪癖,不过摩耶姊在我们和姊姊们之中依然佔着主导地位,真不晓得该不该佩服她呀。
玲子,我觉得再讲摩耶姊的事情……会让我一直胡思乱想。
软趴趴地抱住玲子小腿的我这么说着的同时,成功压抑住了想再勾引玲子的冲动。
摩耶姊的话题固然让我听得满脸通红,可是我发现不知不觉间,我所想像的对象已经从摩耶姊或宫下阿姨变成了我和玲子。想像着我们俩其中一人拿着鞭子、另一人浑身发抖地瑟缩于角落,这种妄想烧得我理智都快要焦掉了。
哎呀,看样子摩耶菌让沙织变成小色鬼了。
玲子随口开起让我多少有点感觉的玩笑──我喜欢她叫我小色鬼时的语调。
哪,玲子。
我做出临时起意的样子爬到顶着可爱酒窝的玲子身上,但其实我早在想像我们俩的时候就打算这么做。
既然刚刚我们都做到那种地步了……就代表妳已经準备好了吧?
努力让表情看起来很温柔的我,在说出这句话时将微微撑起的身子压到玲子冰凉柔软的身体上。她那对小乳头碰触到我的肌肤时,脑袋里又有几根螺丝鬆脱了。我凝视着玲子的双眼,期待着她的答覆。
然而几秒钟后,玲子就别开了目光。看样子她不会说出逗我开心的答案了。
我不知道……至少现在我没有那种想法。
抱着冷水但没有泼洒过来的玲子这么答道。听到这句话,她的身体也就没办法带给我太多的刺激。明明是赤裸相拥,如今我却感受不到几秒钟前还熊熊燃烧着的慾望。
玲子妳该不会是冷感吧……
要是不想做爱就被归类成冷感的话,那就当做是这么一回事。
哎唷,妳生气了?
没有啊。比起这个,妳别一直压着我,要是被阿姨看到肯定会挨骂的。
喔……
我失望地起身坐到她旁边,玲子用手肘撑起身体,对我说一声不要臭着脸后就边呻吟边下床了。她说这句话时,并没有放多少情感在里面。
生气的玲子有点可怕、有点陌生,但也有点迷人。
脑袋瓜胡乱想着的我边看她打开衣柜、背对着我穿上内裤的背影,边烦恼该怎么面对自己脱序的想法。
……将不久前在屁股上绽放出来的麻痺感,以及玲子生气时对我展现出来的冷陌结合在一块,就成了让我怦然心动的全新感受。
被内裤弄到哀怨地皱着脸的玲子走了过来、穿起浅黄色胸罩的同时爬上床,亲了亲呆呆地看着她的我的脸颊。
妳在这里等一下,我去帮妳找制服,顺便看看摩耶姊那里的状况。
好。
玲子又吻了我的鼻子才跳下床。刚才还因为穿内裤而小小声地骂了一句,想不到马上就能活绷乱跳,玲子还真厉害。
这次房门并没有关上,反正也没有人会从小客厅往房里窥探。
一个人在玲子房间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新鲜感。虽然她很快就会回来,我却有股想做点什么的冲动。
不过,这时候燃起的冲动感当然不是那么地正经。
看一下就好。
拿定主意的我趁玲子走出小客厅后溜到她的衣柜前,要不是上次早已见识过,它关起来的样子还真是看不出来。
玲子的衣柜看起来就像我房里的衣柜,总之就是给人果然是女生啊的感觉。不过我的目的并不是琳瑯满目的洋装呀内衣裤的,而是想看看玲子会不会和我一样,在这种地方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因为是那个我还在适应的玲子,总希望能和她有些隐密又羞耻的共通点。不然,我会觉得擅自拥有好多秘密的自己既丢脸又可耻──在我小心翼翼地翻开几层折好的内裤堆时,只是不断用这个藉口说服自己。
然而直到再下探可能就会弄垮内裤堆的深度,手指头传来的触感仍旧是完美的柔软,一点冒险味道都没有。我盯着旁边那片像展示品般陈列着的成熟胸罩,忽然对自己可怜的胸围感到悲哀不已。
明明穿制服时看起来都差不多大……
玲子回到小客厅的声音传来,我赶紧将衣柜关上、假装四处看看的样子。但其实根本就没必要假装嘛。要是我真的想看玲子的衣柜,她也不会生气才对。
妳回来啦。
手里抱着两件髒掉的深色制服与内衣裤的玲子走进门来,我小跑步地去替她关门。或许是因为她已经穿上内衣的缘故,玲子看到我光着身子和她擦身而过,表情有点害羞又好玩。
虽然掉到地上过,拍一拍以后看起来没有多髒嘛。
坐到床上的玲子拿起我的制服顺了顺,然后拿近一闻。
真讨厌,没有闻到特别的味道。
妳是想要闻到什么味道啊……
体味也好汗味也好香水味也好,就是要沙织的味道。
玲子这回像个色鬼般抓住制服东嗅西嗅,一下子是腋窝处,一下子又粗鲁地把本来就相当凌乱的领结弄散。我识趣地拎起躺在床上的裙子,递给已经有心情开玩笑的玲子。
妳妳妳怎么知道我接下来要闻那件?
女人的第六感。而且妳快点闻完我才有衣服穿。
哎呀,要是真的想闻才没这么快呢。沙织的原味制服跟原味内……好痛!
得意忘形的玲子在我弯身戳了戳她的屁股后旋即从床上跳了起来,一脸哀怨地挡住屁股。看到她这么剧烈的反应,双手叉腰的我发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声。
嘿嘿。这可是妳乱闻清纯少女制服的惩罚。
噗。被摩耶菌感染的女孩子特地强调自己清纯,实在很没有说服力喔。
……讨厌,被妳这么一说还真的难以反驳呢。
看吧看吧。好啦,不闹妳了。既然妳这么想穿就快点穿上吧。
神情没有半点可惜的玲子乖乖地把制服还给我,然后催促着叫我转过身去更衣。
没有继续开着有点色色的玩笑,总觉得有点令人惋惜。
对了,阿姨说她等一下就会先带妳回去,大概已经搞定摩耶姊了吧。等妳回去后我大概得听阿姨唸一整晚了。妳还要凉掉的便当吗?麻里奈她们都没有拿,还剩很多喔。
先带我回去吗……这样也好。继续待在玲子房里的话我说不定又会做一些让她讨厌的事情,况且我也没把握克制的了染上摩耶菌的情绪。唉,今天还是早点休息多製造一些摩耶菌的抗体吧。
便当喔……我不太有食慾呢。而且这个时候回去,家里也差不多到了开伙的时间。
这样啊。那我得想想该怎么处理那几盒便当了。
玲子动作轻巧地来到我的右侧,这时穿好内衣的我才刚拿起凌乱的制服。
话说回来,妳好像都没发现呢。
有点得意地笑着的玲子这么说,让因为很在意而在制服里钻个老半天的我一头雾水。好不容易钻对洞、重新看到玲子的脸庞后,我还是想不到我该发现什么。
妳做了什么吗?
玲子指了指下方,我就乖乖循着她所指的方向望向地板。嗯,地毯怎么了吗?
不是啦,是这边。
经过玲子的指引,我才察觉她是要我看她穿着的那件内裤。唉,所以说我的内裤又怎么了……等等,我的内裤?
我连忙确认自己穿得好好的那件内裤,浅黄色布料加上橘子色小缎带的内裤虽然十分合身,但很显然不是我穿来的那一件。
沙织的内裤穿起来真是舒服啊。嗯嗯,我很满意喔。
……呜!臭玲子!
装模作样地赌起气来的我,带着开心的红晕软弱无力地搥打着玲子。虽然言不由衷地嚷嚷着还给我啦之类的话语,但要是玲子态度坚硬点那可是再好不过。
因为呀,我最喜欢像这样对我做些色色事情的玲子了。
第一章「沙织」#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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