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待大哥走了才失魂落魄地坐在床边,门外却忽然涌进来一群下人,不由分说帮他换衣服,又梳洗打扮起来。而方决明那边却安静不少,他坐在书房里核对婚宴的菜单,又一条一条记下彩礼的礼单,这才遣人去请方老爷子。
若不是娶男妻,方决明这招狸猫换太子还真的瞒不过去,好在冲喜的婚礼不拜父母高堂,沈园只需要待在屋里等待就可以了,按道理来说新郎该出来敬酒,可方家二少爷的性格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无法无天惯了,只要方决明说他们已经入了洞房,就算方决逸不出场,连方老爷子都不会惊讶,最多敲着拐杖骂几句“逆子”罢了。
这晚果真如方决明所料,宾客虽然对方决逸的缺席议论纷纷,却无人怀疑到逃婚上去,只暗暗揣测方家这门喜事有损台面,新郎都臊得无言见人了,倒是对还能出来敬酒的方决明生出几分敬佩,连方老爷子的神情都缓和了不少,喝了几口酒面红耳赤地夸自己的大儿子。
方决明心情更好,一想到沈园乖乖坐在屋里等自己就满心滚烫,酒也多喝了几杯,寻了个借口退了席,迫不及待走到沈园房前,下人早就走得一干二净,他刚推门走进去,就见沈园裹着红色的喜被趴在桌边偷吃喜果,想来是饿急了。
方决明忍不住低低地笑起来,而沈园被他吓了一跳,噎得直咳嗽,抓着茶杯匆匆灌了几杯水才羞怯地喊了一声:“大哥。”
事已至此,方决明反倒不急在一时,把门反锁上,走到桌边,隔着喜被拍了拍沈园的背:“饿了?”
沈园可怜兮兮地点头,从早上到现在他刚吃了半个喜果还被方决明抓了个现行。
“吃吧,”方决明忍俊不禁,伸手帮他剥皮,再一口一口喂进沈园嘴里,“吃饱了才有力气。”
沈园眉开眼笑地吃了好几个喜果,细软的舌舔着方决明指尖香甜的果汁,眼里浮现出越来越多的依恋,望着方决明的目光也黏糊起来,终是忍不住扔了喜被扑到他怀里。
原来被子下面的沈园只穿了件嫣红色的肚兜,肿胀的双乳鼓鼓涨涨地在衣料下顶起两团圆润的弧度,红色的细线挤进湿软的花瓣,磨出了温热的淫水,两条纤细白嫩的腿勾住了方决明的腰,胳膊急切地搂着他的脖子亲上去,可沈园又哪里会亲吻,先是用唇瓣胡乱磨蹭了一通,直到方决明掌握了主动权才舒舒服服地呻吟起来。
屋外又淅淅沥沥地落了雨,为了喜庆,屋里只燃着两根红烛,此刻烛火在风里微微飘摇,映得沈园情动的小脸旖旎艳丽,方决明再也忍不住,把人打横抱起走到床边,伸手放下大红色的床幔,沈园期盼地注视着他,腿根间那根肚兜的细线已经被爱液打湿了。
“大哥……”沈园曲起腿,主动伸手勾住那根细线轻轻一拉,“插我的花穴。”
方决明呼吸微滞,弟媳的花缝被肚兜磨得通红,汁水泛滥间穴肉诱人地翕动。
“大哥这就插你的小花穴。”方决明飞快脱了衣服,把沈园往怀里一搂,滚烫的性器已经抵在了弟媳的腿根,顶端难耐地磨蹭着湿软的花瓣,很快就挤开了两片肿胀的软肉磨蹭细软的小核。
“好……好烫……”沈园紧紧搂着方决明的脖子,小核被炽热的欲根挤压得瘙痒难耐,酥酥麻麻泛起一丝痛,可又巴不得被更粗暴地揉捏,“大哥……我痒……”
“大哥插进去就不痒了。”方决明忍耐着解开弟媳脖颈上的肚兜红绳,却不帮他脱,就让这块红布堪堪遮住沈园半片酥胸。
“大哥……大哥快插我……”沈园闻言立刻扭着腰叫起来,“插我的花穴!”
“你还没流水呢,”方决明的双腿挤进弟媳的膝盖,伸手捏住他的花核拉扯,“大哥要在你喷水的时候插进去。”
沈园连忙敞开腿随着方决明的手指摆动起腰,肚兜随着他的动作逐渐滑落,大片白嫩的乳肉暴露在方决明的视线里,连粉嫩的乳珠都在红布下若隐若现。方决明把头埋进他高耸的双峰,嗅着清甜的乳香,张嘴含住柔嫩的乳肉,沈园红着脸挺起胸,还没等被吸出奶,忽然皱着鼻子“呀”了一声:“大哥,你喝酒了?”
“喜酒。”方决明猛地用力一吸,温热的奶汁顺着乳尖涌出来,“不喜欢大哥喝酒?”
沈园摇了摇头,嗫嚅着说:“我们……我们喝不喝交杯酒啊?”
方决明被他一提醒才想起自己竟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把人搂着走到桌边倒了两杯酒。沈园欣喜地垂下眼帘,睫毛微颤,小手抓着酒杯欢欢喜喜地绕过方决明的胳膊,灌了一大口酒然后被辣得泪眼汪汪地咳嗽。
“慢着点喝。”方决明也喝了交杯酒,把沈园抱回床上,却把酒壶也带上了。
沈园刚喝了一杯,脸颊上就涌起醉酒的红霞,眼角含泪,被烛火一照竟有几分媚眼如丝的味道,方决明看得欲火焚身,搂着沈园亲吻,手探到他身下把花穴揉得浸水四溢以后忽然猛地抬起他的双腿,拎着酒壶把细细的壶嘴插进弟媳的花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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