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敲了几下,只觉得窗外的天空隐隐透出一丝鱼肚白,想来天快亮了,可方决明还没回来。沈园想到方决逸的那通电话,不由担心方决明也歇在了舞厅,心里莫名地生出几丝酸涩来,蜷缩在床上,把脸埋进了膝盖。
方决明蹑手蹑脚推开卧房门,瞧见的就是这番景象,弟媳在床角孤孤零零地缩成一小团,也不知道睡着没有。方决明的心早已软成温热的春水,走过去把他搂在怀里抱进浴室。
“大……大哥?”沈园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伸手环住方决明的脖子软软地问,“你回来了?”
“回来了。”方决明把他放在洗手台前,盯着弟媳白皙的脖颈口干舌燥。
“还教我吗?”沈园的声音里夹杂着困顿。
方决明心想弟媳定是等了他很久,便愈发忍耐不住:“教。”
沈园听了立刻乖巧地脱了裤子,敞开双腿坐在洗手台前睡眼朦胧地靠在方决明怀里打瞌睡。
方决明瞧着弟媳颤抖的睫毛心痒难耐,捏着他的下巴道:“看看镜子。”
洗手台前有一面半人高的镜子,沈园盯着看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的花穴正清清楚楚地映在镜子里,睡意顿时散去大半,红着脸“呀”地叫了一声。他一直知道自己的身体与大部分男子不同,可从未如此细致地观察过,原来那处小嘴儿生得小巧精致,两片花瓣柔软地贴合在一起,隐隐露出细软的小核。
“大哥,好不好看?”沈园怯怯地问。
“好看。”方决明把他的腿拉得更开,“我很喜欢。”
沈园立刻欢喜地笑起来:“方决逸也会喜欢吗?”
方决明按在他腿根的手猛然收紧,心里醋意泛滥,不理会弟媳的疑问,反而说:“怎么没湿?”
“我……我湿了……”沈园连忙挺起腰,注视着镜子里自己的花穴,粉嫩的花缝里溢出一丝淫水,“大哥你看,我湿了……”
方决明不满地蹙眉:“不够湿。”
沈园慌张起来,想起白天水多的时候花核都很痒,立刻伸手要去摸。
“不许自己碰。”方决明察觉出他的意图,沉声呵止。
沈园顿时不敢动了,坐在镜子前急得哭起来:“大哥……大哥你让我摸摸……”
“不行,”方决明一口回绝,“现在教你的不是自己摸。”
“那你……那你帮我摸摸……”
方决明等的就是弟媳这句话,沈园话音刚落,他的手指就捏住了两片柔嫩的软肉,两人几乎在同时发出了舒爽的叹息。这还是方决明第一次肆意揉弄弟媳的花瓣,两团充血的软肉在他指间飞速肿胀,温热的汁水越流越多。
“出水了。”方决明捏着花瓣用力一揉,“沈园,看着镜子。”
沈园羞涩地看着镜子里的画面,身子发起抖:“大哥……大哥揉得好舒服……”
方决明收回手指,用掌心粗暴地搓揉了几下,那枚软软的花核若有若无地擦过他的掌心,弟媳抱着双腿浑身一僵,粘稠的淫水涌出穴道,大部分喷在方决明手心里,剩下的溅在玻璃上。
“被……被大哥揉出水了……”沈园羞红了脸。
方决明却还不满足于此,指尖温柔地分开花瓣,捏住了弟媳细软的珠核,沈园的花核第一次被人手触碰,被指尖烫得浑身发抖,方决明只是捏住不动,他就惊叫着扶住镜子,花穴津水四溢,喷出一股又一股粘稠的汁水,竟比前两日还要湿。
“沈园,你真敏感。”方决明克制不住捏着小核拉扯起来,“好多水。”
沈园哭着看自己的花核被方决明的手指揉得红润肿胀,情欲在腰腹间炸裂开来,穴道拼命收缩,失禁般喷出大滩汁水。
“大哥……大哥我是不是……”沈园捂住了脸,“是不是流太多了?”
“多了好。”方决明把弟媳抱起来,抬起他的屁股正对着镜子揉捏花核,“你看水越来越多了。”
沈园头靠在方决明肩头,恍恍惚惚盯着镜子里自己被揉得通红的花核,战栗着喷出更多淫水,方决明指尖透明的爱液和穴口黏连在一起,稍稍一动就断裂开来,滴落在洗手台边沿。
“大哥,大哥我里面也痒……”沈园难堪地捂住脸,“好痒……”
“大哥这就帮你揉。”方决明急不可耐地把一根手指插进湿软的花穴,指尖噗嗤一声埋进穴道,细细密密的穴肉迫不及待地包裹上来,像是张饥渴的小嘴,拼命吮吸着他的手指,“还痒吗?”
“痒……”沈园难耐地仰起头,湿热的喘息喷洒在方决明的颈窝里,“要流水了……”
“大哥帮你把水插出来。”方决明拍了拍弟媳的屁股,沉声命令,“自己抱着腿。”
沈园立刻乖乖地抱着腿坐在镜子前。
方决明怕弄疼弟媳,只用一根手指浅浅地抽插,指尖不断挤进紧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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