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沈园捂住了嘴,惊叫还是溢出了唇角,“大哥我又出水了……”说完眼泪夺眶而出。
“别怕,你水越多我越喜欢。”
“方决逸……也会喜欢吗?”沈园嗫嚅着问,“我水多……他是不是就愿意娶我了?”
方决明冷哼了一声,把弟媳抱起来放在床上,用领带将他的手腕捆在床头,不回答沈园的问题,却说:“你的水还不够多。”
“大哥……大哥快帮帮我。”沈园闻言连忙敞开双腿,甚至都忘了询问方决明捆住他的缘由,也不觉得这姿势奇怪,只一个劲儿地恳求。
方决明扯掉弟媳的裤子,手掌自细窄的腰滑落到雪白的臀肉,再拉开他的腿,俯身盯着腿根那张流着津液的小嘴,轻轻吹了一口气,花瓣立刻翕动着吐出一丝淫液,沈园哭哭啼啼地说:“又……又出水了……”
方决明却依旧摇头:“还不够。”
“大哥,我这样好奇怪……”沈园脸上涌起情动的红潮。
“我教你怎么出水。”方决明从口袋里摸出一根鲜红的羽毛,这是他从客厅那只聒噪的鹦鹉尾巴上拔下来的,柔软无比,最适合用在什么也不懂的弟媳身上。
方决明捏着羽毛的根,轻柔地刮擦着粉嫩的花瓣,用羽毛尖儿的细绒摩挲着分开两片软肉,触碰到了细小的花核。沈园整个人都弹了起来,穴口噗嗤一声喷出一股淫水,将羽毛打湿大半。方决明的呼吸也加重了,他忙于处理方家各项事物,虽不禁欲可从未娶妻生子。而寻常人家若非有特殊爱好,都很少娶男妻,更何况是家大业大的方家,此番欲望催动下染指自己的弟媳,竟一下子陷了进去。
方决明不由捏着羽毛反反复复拨弄那枚小小的花核,沾上爱液的尾羽不再柔软,沈园的花穴又太过柔嫩,须臾就哭喊着叫痛,可穴口依旧噗嗤噗嗤喷着淫水,被单洇湿了一大片。
“大哥……我流了好多水……”沈园茫然地望着天花板,津液顺着嘴角跌落,“好痒……”
“痒?”方决明起身压住弟媳,一只手揉捏他酥软的乳肉,另一只手捏着羽毛飞速地摩擦滴着淫水的花瓣,时不时刮过红润的花核。
沈园呼吸里弥漫起哭腔,片刻忽然尖叫着颤栗起来,双腿绷紧,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大哥……大哥快停下……”
方决明的动作微顿,沉声问:“想不想学?”
沈园哭红了眼睛,却还是点头。
“那就不许喊停,认真学。”方决明的手又动了起来,用羽毛尖捣弄淫水泛滥的穴口。
沈园大口大口地喘息,水越流越多,半晌哭着说:“大哥,我痒……”
“这就帮你摸。”方决明捏住翘挺的乳粒拉扯,羽毛飞速刮擦起细软的花核。
两处同时刺激,沈园只觉得小腹涌起一股热流,在体内横冲直撞,直奔下体而去,而胸前又痛又麻,方决明的手劲很大,把乳尖都揉肿了,至于腿间更是奇怪,也不知道为什么羽毛一碰花核穴口就喷出汁水,怪异的热潮漫延到四肢百骸,吓得沈园浑身发抖:“要……要喷出来了……”
“哪里要喷出来了?”方决明哑着嗓子问。
“花……花穴……花穴要……”沈园的腰不由自主摆动起来,“水……好多水……”
“别怕,把水都喷出来。”方决明说完用羽毛用力压住圆润的花核,他的弟媳崩溃地哭喊出声,腰狠狠往前一送,黏腻温热的淫水喷涌而出,把方决明的手心都打湿了。
沈园瘫软在床上急促地喘息,雪白的身子泛起情欲的红潮,双腿间津水四溢,翕动的粉红穴肉上沾着晶莹的蜜汁。
实在是太诱人了。
方决明着魔般低下头,张嘴刚欲含住那枚圆润的小核,沈园就蜷起双腿呜咽起来:“大哥,前面……前面也好难受。”
方决明强忍住欲望问:“没射过?”
“没……没有……”沈园精致的性器挺立,顶端溢出了透明的水。
“那就射出来。”方决明重新拿起羽毛,“没关系的。”他用湿透的尾羽刮擦柱身,再一次俯身凑近弟媳的花穴,舌尖还未碰到花核,沈园就哇的一声哭了,浓稠的白浊射了方决明一脸。
方决明第一次被床伴射在脸上,也愣了一瞬,继而忍俊不禁地解开弟媳手腕上的领带,沈园哭着爬进他怀里,软绵绵的身子贴在方决明的胸膛上,竟然主动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着他脸上的精液。
“大哥对不起……”沈园慌得泪流满面,“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射……”
方决明被他细软的舌舔得满心欢喜,把人搂在怀里眯起眼睛:“舔干净。”
沈园立刻乖顺地捧住他的脸,卖力地把自己射出来的精液全舔进了嘴里,而方决明看着他沾着白浊的嘴角心神微动:“会接吻吗?”
沈园茫然地摇头。
方决明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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