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宝宝玩还是舔小点心。
就在小蛋蛋犹豫的时候, 一直暗中观察的卢向北也在犹豫。因为黑蛋的一条触手在二宝宝手上, 如果他突兀地抓走黑蛋,搞不好会伤害到二宝宝。
时机不对,卢向北也只能再继续观察。而这一观察之后卢向北更加确定黑蛋它并不是那种胆小纤细的小生灵,相反它胆子大得很,甚至还不知道什么是畏惧。
卢向北分析它喜欢在人群中出现, 看它拿小触手挠二宝宝就知道这个黑蛋并不独僻。
在卢向北观察的时候, 二宝宝还在握着小蛋蛋的触手扯扯。
明显二宝宝已经很习惯小蛋蛋存在了, 居然还张开无牙小嘴巴就将小触手塞嘴巴里磨牙床。
然而这就吓到小蛋蛋了,金色的眼睛突然变大了一倍。小蛋蛋的表情看起来有些懵,平时都是它用小触手舔舔别人,今天风水轮流转被小舅舅舔了, 小蛋蛋刷拉拉将沾着奶香味口水的小触手收回来。
卢向北趁机将黑蛋抱了出来。
可是卢向北还没来得及将黑蛋带走,他就跟一双好奇的眼睛对上了。
“叔叔,你也看得到蛋蛋吗?”花花原本要把小蛋蛋抱走的,结果他手还没伸出去就被卢向北截了胡。
“……”卢向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被两只大手抓着举起的小蛋蛋还在甩口水,无论怎么甩都甩不掉被小舅舅舔了的感觉,小蛋蛋干脆就把小触手蹭到美味的身上。
蹭啊蹭,借着卢向北双手举蛋的动作,小蛋蛋的小触手就摸到了那个在左肋底下那个还未痊愈的伤口。小触手舔舔就将那点儿尸毒给舔干净了。
然而小蛋蛋并未就此把小触手收回去,因为它循着那个还未痊愈的伤口嗅到了卢向北体内还有更美味的味道。
“!”
卢向北来不及阻止,那凉冰冰的感觉就沿着伤口钻了进去。
没有疼痛,但是这种感觉太碜人,卢向北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那凉冰冰一直伸进去,然后到达了丹田的位置。
卢向北甚至来不及阻止,他就感觉到丹田里那控制了他十几年也便利了他十几年的傀种被凉冰冰连根拔起。
傀种被拔起,经脉里流淌的暗力也跟着消失殆尽,全数被小蛋蛋的小触手吸收掉了。
卢向北浑身冒着冷汗,微张的嘴唇里只有空气擦过喉咙里发出的嘶嘶声。
杜红英和郑樨外婆本来就在屋子里说说话,说话的时候还时不时瞟一眼过来,听到花花问卢向北的时候还好奇花花说的是什么意思,结果就看到卢向北一动不动僵着了。
被白黎卷着回来的郑樨正好赶上了房间里兵荒马乱的一幕,郑樨哪里能让爸妈打电话给救护车,赶紧地制止了之后就立即由白黎扛上卢向北将之送去医院。
其中郑樨还顺手将花花和小蛋蛋都给拎上了车,不给拎走不行,小蛋蛋的触手还在卢向北身体里呢。而花花则是自己跟着上车的,郑樨顾不及其他便由他跟着了,还可以顺便问问发生什么事。
当然白黎他们根本没打算将卢向北送去医院,白黎的车子开出一段路之后就黑影一卷将所有人带去了白黎新买的房子里。
整个过程里卢向北都是清醒着的,所以看到白黎表露出他不是人的一幕以及看到郑樨习以为常的表情,他第一个反应是他们要灭口。
“蛋蛋……”郑樨看到了卢向北的表情,叹了口气之后暂时没有理会卢向北,而是将小蛋蛋抱了起来还将它那依依不舍的小触手给收回来。
早就知道小蛋蛋对卢向北流口水,可是她没想到卢向北竟趁着他们不在家又上门。这不是羊入虎口吗?
有郑樨看着小蛋蛋,小蛋蛋当然听话。郑樨不在家,小蛋蛋听不听话那就很难说了。
“樨樨,这是什么?”
失去暗力的卢向北隐约已经看不见黑球了,可是还能看得到郑樨抱着一个球型物体的动作。
“福蛋,最喜欢藏污纳垢的东西。”郑樨还有意地看了看卢向北的丹田。她才是对卢向北为何背后还有另一层身份疑惑最深的那个才是。
“藏污纳垢……还真是形容得挺准确的。”卢向北这会儿也没戴耳塞了,他听到郑樨的声音也不会再情不自禁地颤抖。
“我先给爸妈打个电话,你要不说上两句我们再继续聊?”郑樨拿出古老手机朝卢向北晃晃,在卢向北点头之后就拨打了电话给自家爸妈保平安。
“嗯,卢叔叔没事。他就是癫痫发作了,吃了药就没事了。癫痫就是羊角风。是挺可怜的,这么大岁数了还得羊角风。嗯,我们正在送他回去,晚点儿回来。好,我们会确保他没事的,放心。我让卢叔叔跟你说。”郑樨撒谎简直就是信手拈来,居然谎称卢向北刚刚四肢僵硬冒冷汗是羊角风发作。虽然羊角风轻度发作的时候确实是有那么一点儿像,只是像郑樨这般随口就能捏造谎言而且还滴水不漏的,只能说她根本就把撒谎当饭吃,习以为常了。
旁听了郑樨撒谎全过程,卢向北觉得自己从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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