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当然是小侄子嗯嗯他撒尿。其他几个人见状也干脆站整齐一排撒尿斗远,幼稚得很。
结果意外就发生了。
突如其来一大群愤怒的大鹅从一个拐角冲了出来,冲着几个撒尿撒得正欢的人昂昂大叫,吓得他们连裤子都顾不上穿撒腿就逃,幸亏卢向北还有良心跑的时候还记得捞上小侄子,要不然小侄子没了他也没了,被他爹用皮带抽死的。
大鹅的战斗力太凶残了,几个人根本跑不赢它们。
即便有卢向北护着,卢晓光这个小胖墩的屁股肉上还是被大鹅啄了一口,当下就哇哇大哭起来。
卢向北他也想哭,因为他自己被大鹅啄了十几口,胳膊上都渗血珠了。要知道那大鹅的嘴巴带倒齿的,啄一口能把皮刮破了。
其中有一个更惨,逃跑的时候摔倒在地,以至于卢晓光至今都还记得他被十几只鹅淹没的可怕记忆,自此落下了严重的心理阴影,不敢在厕所以外的地方大小便,就怕小鸡鸡被大鹅啄。
即便后来卢晓光忘记了被大鹅啄的可怕经历,他这个必须要密闭空间才能上厕所的怪癖也没纠正过来。卢向北这个罪魁祸首心里愧疚也不敢拿这个嘲笑小侄子。
“旧矿区才停业一年多,那边的厕所应该还挺干净的吧。”
卢向北很照顾小侄子的自尊心,没有抖露出小侄子在外面方便不出来的怪癖,见周围都没有厕所便建议沿着金矿公路开车进去看看。车程大约也不过10分钟,如果实在没有的话再下山回旅馆。
这对郑樨来说简直就是正中下怀了,果断上车一起沿着金矿路进去找厕所。
吉普车的越野性能很好,即使金矿路已经坑坑洼洼了也一样能顺畅行驶,不消多久他们便开到了废弃金矿地的外围。
“干啥子啊?” 吉普车停在拦路杆前时,日常守山的一名中年大叔就从旁边的小平房走了出来。
金矿虽然已经开采完毕了,这儿还是有人守着的,防止有不知天高地厚的人跑去矿洞里探险在矿洞里出意外。而且这个金矿有些玄乎,已经莫名其妙失踪了几个人了,无论出动多少人都找不回来……总之少惹事为妙。
“大哥,我们是来看日落的,这会儿人有三急,想借个厕所。”卢向北从车上下来,很自然地从烟盒里掏了根烟出来递给看守人。
“中华哪,好烟。”看守人嗅了嗅之后把烟别在耳朵上。
“望峰坡那儿人多,家里人怪不好意思。”卢向北见状就把剩下半包烟都塞给他。
“这怎么好意思?”中年大叔半推半就收下了那半包中华。
“抽根烟提提神。大哥就你一个人守着啊?”
“是了,这个地方鬼影都不见一个,养条狗还能叫两声给我逮只兔子吃吃。”
中年大叔才说完,被铁链拴在门口的黑背很酷地汪一声表示它的存在。
铁链有十米长,它也没乱逛,就一动不动趴在屋檐下尽忠职守看着拦路杆,这也是卢向北没随便乱闯的原因之一,这儿可是有人看着的。
“反正守也是守,干脆在路口那儿建个厕所啊。一次收一毛,这也是笔收入呢,一天下来估计能收个几十块钱。大哥你要是不建,回头我可找人在望峰坡公路边建了。”卢向北特别能聊,随便个陌生人都能跟他聊得起劲。
“是城里来的吧,果然有生意头脑,怪不得有钱开好车抽好烟了。厕所在左边门,拐进去就是了。”中年大叔朝小平房那儿指指就把厕所借给卢向北他们了,转身回去自己的值班室里继续听广播。
“谢了啊。”
卢向北把中年大叔搞定之后就先上厕所看看,如果没问题的话就让小侄子和小同桌方便。
郑樨一点儿都不内急,但是她心里很急。
因为她已经感觉到一股很浓郁的灵气就弥漫在山林里,一种从心底冒出来的强烈饥饿感快要把她的理智全冲走。
“郑樨?”
卢晓光先是察觉到郑樨有些不对劲,结果一扭头就看到郑樨凭空而起了。
“我,没事。”郑樨眼前隐隐发黑。
“郑樨!”
卢晓光还没来得及拉住郑樨,郑樨就被看不见的急迫触手带走了,在于卢晓光的角度那可是眼睁睁看着郑樨径直朝深山里头飞去转眼就消失不见。
被黑气带走的郑樨根本动弹不得,她全身上下都被难以忍耐的饥饿控制住,那种感觉就好像饿了几百年的吸血鬼血瘾犯了一般,满脑子都是‘我饿我饿我饿’。
郑樨表面上是在飞,实际上是黑气触手循着灵气的源头迫不及待地狂奔过去,两条小细腿看着就像成了精的黑水母在陆地上走一样,搞笑中带着癫狂的可怕。
还保持着一丝清明的郑樨只能眼睁睁看着黑气触手越奔越快,最后快得都要赶超高铁了。
若不是因为树枝挂到她的脸把她挂疼了让黑气触手也感觉到了疼痛,这黑气触手估计能带着她一路横冲直撞在山林里开出一条笔直的路来。
可会绕弯儿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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