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吸口气,在他滚烫的目光下,松开他的手,也松开按住身前的手,任由被子滑落,露出大片肌肤,然后伸手绕到他身后的床尾拿来自己的毛衣。
孔律肖终于在她拿回衣服整个掀开被子时,呼吸粗重的撇开脸去。
为蔚勾唇,“干嘛?流氓不好当?”
孔律肖轻吸了口气,松了松领口,几秒后,听声音她套好衣服了,他转过身把人一把抓到身前来。
为蔚满脸夺目的笑容,“你个……!”
“……什么?”他把人放在胸膛,眼睛直视进她盛着一泓清泉般空灵的双眼里,手抱着人绕到身前给她一道道系上身前的带子。
“哼~”为蔚埋进他脖颈里,词穷了,真的从来没遇见那么一个既流氓禽兽又绅士温雅的人,惹得她一边躲又一边投怀送抱。
孔律肖也不招惹她了,再逗下去他很容易火起,却又不舍得再碰她,到时候惨的是自己,大冷天冲冷水澡。
他利落的整理好她的衣服,再给她披上他的大衣。
吃东西时,两人边吃边随口说话,为蔚问孔律肖后面行程,某人随口说没什么事,到元旦前就几场正经活动。
为蔚抬眸看他,唇角一抽,离元旦才几天?
孔律肖从桌子那边伸过手去抚了抚她的脸,声线性感:“有时间陪你的,放心。”
为蔚淡定道:“是我没时间陪你。”
孔律肖:“……”
为蔚一笑,与他一眼不眨的对视。
孔律肖坐在阳光里,昨晚还下了一夜雪的天,清晨天气变为晴好,房间内窗帘拉开,一束束打着转的光铺满落地窗前一大片。
他穿着件昨天藏在大衣里没看清的黑色薄外套,恰到好处的修身款,那人典型的完美身材,穿什么都挑得起来,但这种版型的套上去,真真是让人看着都脸红心跳。
为蔚看多了,不至于,但也小出了会儿神。
孔律肖心痒痒,一句一顿又苏又温柔的声音穿过阳光,直达她心底:“宝贝儿,你真的是,不公平。”总是想看就看,他还得大大方方给看。
“……”为蔚,“两者一样吗?穿和没穿能一样吗?”
孔律肖:“你要看没穿的,我刚刚不也马上就给看?嗯?”
为蔚轻吸口气,你个流氓,一分钟不提那事能怎样。
~
某人说有时间,就是真有时间。
剩下几天除了他说的那几场必要活动,为蔚基本二十四小时和孔律肖在一起,那天说没时间是逗他的,而他呢,是个练琴也要她在一旁的人。
她懒他就二话不说直接圈在身前。
为蔚头一次抗议,第二次说:“你这是强人所难。”
某个没脸没皮的人当即说:“没你我很难。”
为蔚不管他花言巧语了,当即心软,趴在他身前乖乖的不再跑。
一来二去的她就习惯了,每天就这么老老实实陪他。
但其实,哪里是什么强人所难,他是孔律肖,报纸上一有信息出来就引得千万女性魂牵梦绕的孔律肖,她窝在他怀里看他弹琴,难什么?会遭天打雷劈的。
她一静下来其实,享受得不行。
到了十二月二十九,孔律肖去出最后一场活动,为蔚这场直接找他助理要了地址和时间。
十点散场。
八点她在公司已经闲暇了,想去找他太早,闲着没事作起了词,年后她有一场二十座城市的大型巡演开启,后面又有新专辑要出,事才会最近聚堆忙。
可词作着作着,为蔚却有些心不在焉,心总感觉已经飞到孔律肖那里去了。
仔细一想,她是刚刚想到明年的行程,见面会难了起来,才会这会儿这么迫不及待想见他。
怎么办,孔先生要么场场到,不然明年见她二十次基本都难。
这么一想,为蔚愧疚的穿起外套去找他了。
外面下起雨夹雪。
为蔚打了个寒颤,花了近一个钟到后,他助理在等她,过了长长九曲十八弯,总算把她引到休息室。
季冉原本想陪她,却发现天后很忙,一直有工作上的电话进来,压根没空产生无聊这种东西,后面她自己接到电话,索性就出去了。
孔律肖没多久就散场,从助理手中接过刚送来不久的花,心情颇好的要去找人,季冉跟他说,“来找你了。”
孔律肖微顿:“什么?哪里?”
季冉指了指休息室的方向,孔律肖随即大步流星的朝那个方向走去,边走边解开大衣扣子。
到了休息室,里面灯火通明,他的为为果然在,正躺在沙发闭着眼睛休息,听到声音,浅浅转醒,然后,眼底转瞬流光溢彩,伸手接过花。
孔律肖顺着抱过她,打开大衣把她裹入怀里,“季冉胡闹,这什么天气。”
为蔚低头看花,随口回:“我好多天前就要了你时间了,不是临时起意,怪不了天气。”
孔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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