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对待其他病人一样耐心地捧住她的脸，坚定地说道：“相信我，我会尽最大的努力减少你的疼痛。”
    “嗯……”似乎被他安抚的嗓音说服，苏小悠缓缓挪开手，羞涩地分开双腿。
    “身体放松……如果学校的小朋友受伤哭了，你会怎么处理呢？”Gregory一边着手拧动旋扭，一边用轻柔的声音转移她的注意力。
    可惜，这一招并不管用，因为扩阴器上沾了苏小悠的淫水和尿液，当他的手指不经意碰到这些对于吸血鬼来说是剧毒的液体时，刺激性的灼痛令他反射性地缩回手。
    看到他手指上的皮肉也被腐蚀出血，苏小悠这会儿已经完全确定自己的身体有严重的问题，但这个问题对她自己并没有什么伤害，对于和Kaiser一样的吸血鬼来说却是不可碰触的毒液！
    “对不起，我……没有告诉你，他是因为接触了我的……我的尿，才变成这样的。”好不容易把这么敏感羞耻的词说出口，苏小悠垂下眼，不敢再望向他。
    Gregory扫了前座的人一眼，瞄见Kaiser戴的手套，便粗鲁地扯下来自己戴上，转向苏小悠：“别担心，这对我来说不是问题。”
    异种族的奇异速度令他很快就把扩阴器的旋扭拧到鸭嘴闭合的状态，从苏小悠不再粗喘的反应看来，她的痛苦已经减少了很多。
    “现在我要把它拔出来了，可能会有一点点摩擦的疼……”Gregory一边安抚着他的病人，一边伸手去捏扩阴器的把手。
    然而，不等他使力拉出鸭嘴，苏小悠已经发出解脱的长吟，她的小穴刚才长时间遭到异物刺激，已经在被迫撑开的孔穴中形成溶洞般的风景，只不过这个孔洞里的不是钟乳石，而是绵延不断的淫水，当鸭嘴对甬道里的压力骤然减弱时，她的淫水便轻易把这个异物冲出来，远离她的肉体。
    Gregory怔怔地盯住她下体的溶洞风景，血色从他双眸蔓延至脸颊，两颗獠牙已经不受控制地伸长。
    39.短冰相接
    对于Gregory来说，人类的身体不外乎男或女，都是容易患病的肉身，三百年来他在无数家医院里度过大部分时间，每到一处都给人留下同样的印象：沉稳正直、冷淡睿智，还有禁欲。
    他当然不是自我强迫式的禁欲，也不会自己用手解决，只是成为吸血鬼之后，他把一切都看淡，“欲望”两个字被他丢在心里最不起眼的角落，直到苏小悠在那个雨夜第一次出现在他们家，直到这一刻看到她下身刺激血脉的孔洞。
    扩阴器才滑出来没几秒钟，她的甬道仍在恢复中，微微张着的穴口还在颤抖，因为疼痛未消，更因为Gregory目不转睛的骇人注视。
    他的眼神她太熟悉了！
    就像Kaiser在山上别墅第一次吮吸她月经血之前的眼神，就像陆岑峰在那个雨夜贯穿她菊穴之前的眼神，纯粹的兽欲在他眼里肆虐着。
    “呜……”苏小悠不敢说话，睁大一双泪眼怯生生地盯着他，想悄悄合上双膝，可是车厢里这个单膝跪在座椅上的男人却迅速按住她的膝盖，吓得她哆嗦了一下，细眉紧紧拧在一起：“我以为你跟他们不一样……”
    她微弱的声音略带失望和惊惧，Gregory即刻找回理智，缩回手退到车厢另一边的座椅，无声地脱下外套盖住她光裸修长迷人的双腿。
    “谢谢……”苏小悠低头看着他的深色外套，狂乱的心仿佛受到无形的安抚，可是刚才发生的事还是令她无颜直视这个吸血鬼的哥哥——他也是个吸血鬼。
    Gregory从后座打量前面副驾驶座上昏迷的男人，Kaiser从面部到胸部大片皮肤都被类似硫酸的东西腐蚀了，虽然吸血鬼强悍的自愈机能令他恢复原来的皮肤，但上面残留的血液却异常发黑，与平时接触空气后变成暗红色的血色明显不同。
    他转向旁边的小女人问道：“请告诉我，你来这之前吃了什么东西？”
    “我没……”苏小悠条件反射地摇头，但随即就打住了，她该不该告诉这个第二次见面的男人呢？
    她吃了陆氏兄弟的精液，而且灌了满满的一肚子，眼前这个男人如果知道她那样淫荡的一面会怎么样？
    “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看到她有所迟疑，Gregory又补充道：“我也不会伤害你的朋友，我只是想让Kaiser醒过来。”
    苏小悠怯弱地望着他和Kaiser一样深邃的双眼，不同的是，他高挺丰满的鼻梁令人莫名地对他产生信任，忍不住想对他和盘托出。
    “我……吃了他们的精液。”说出这个真相，苏小悠羞赧地低下头，曲膝收起双腿抱住，但这个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