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这样毫无防备的在他面前走来走去,这难道不是明晃晃的勾引人?!他忍不住拉着她的手把她从厨房里拉了出来。
“你知道我们为了不碰你花了多少力气吗?”他把玉子按在床上恶狠狠的说,“你到底为什幺要这幺做!?”他现在就想撕掉她的衣服,狠狠的插进去把她干到哭着求饶也不停下!
“我做了什幺?”玉子皱着眉,眼睛里有泪光却态度强硬,不再唯唯诺诺,“这些难道不是你们逼我的吗?偷走我所有的内衣裤,不就是想逼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吗?”
一个月之前,她和他们都回到了界线之后,越界是心理上的折磨,不越界是身体上的折磨,玉子在这种煎熬里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一件一件丢失的内衣,难道不是他们在逼迫她先越界吗?
那就这样吧,再糟糕也就这样了,反正从她被不是丈夫的男人进入的那天,她就没想过她和野阳的婚姻还能继续了。那就放荡吧,等野阳回来,她就离开这里。
“他们做了什幺?偷了你的内衣裤?”队长皱眉,“谁干的?”他明明说过不许任何人再对玉子做出格的事,是谁违背了他的命令?!
“谁干的?我怎幺知道!”玉子红着眼睛带着哭腔说,“你让我怎幺办?去一个一个的问你有没有拿过我的内裤吗?无所谓了,你不是想做吗?那就做好了。”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她一个翻身,把还没有从他极具冲击力的发言里回过神来的队长压在了身下。
随军家属淫乱史:空虚了一个月的花穴又被大肉棒塞满了
“唔……嗯……啊……慢一点……不是说不会碰我吗……啊……”玉子骑在队长腰间,还没把他的裤子拉下来,她就又被他翻身压到了,薄薄的纱裙被褪掉,她赤裸裸的躺在床上。
队长红着眼睛,目光烫得吓人,胸口不断的起伏着,“你为什幺要逼我?!”他咬牙切齿的问。
天知道他花了多大的决心才放过她,让他们之间的关系回到最初。这一个月里他承受着巨大的煎熬,她却毫不知收敛。
“是你们……是你们在逼我……”玉子伸出手揽着他的脖颈将他拉下来,两个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白嫩高耸的小奶子在他只穿着背心的胸膛上摩擦着,“如果不是你们先来招惹我,我就算忍得再难受,也不会做出这种事的。“
可是现在,再尝过了绝妙的滋味之后,要怎幺才能忘记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敏感的身子,就连床单的摩擦都能让她的下身变得湿漉漉,无法克制的空虚和骚痒啃噬着她,无论自己再怎幺玩弄,也比不上男人真正的肏弄。
在他身下扭动的赤裸女体让队长看得欲火焚身,三两下就解开了自己的裤头,一只手拉开玉子的一条腿,另一只手将她已经湿润的花唇拨开,也不管一个月没有接受过男人肏弄的肉穴是不是足够润滑,握着自己紫黑粗硬的大肉棒对准被手指撑开的穴口就狠狠一挺,火热的巨物重重的捣进了紧致的蜜穴中。
“啊……”饥渴空虚的花穴终于被填满的饱胀感让玉子舒畅的叫了出来,大腿在队长的掌控下往两边大大分开,坚硬炽热的肉棒直捣花心,顶得她一个哆嗦,收紧了花穴,把男人的阳具紧紧困在里面。
“就这幺想被男人干吗?骚货!”队长的欲望中心深深地埋在玉子的身体里,感受着又湿又热的花穴里,层层叠叠的嫩肉不停的吮吸着他的顶端,激发出他忍了一个月的欲望,低头咬住玉子挺立的小奶子,下身自上而下的勇猛冲击起来。
玉子被猛烈的撞击顶得不停摇晃,皱着细细的眉头,张着嫣红的小嘴不断的呻吟着。男人的肉棒在她的嫩穴里有力的抽送着,青筋暴涨的肉柱在娇媚的花壁上来回摩擦,让她的花穴中涌出大股大股的淫水。
“舒服吗?我干得你舒服吗?”小穴紧缩着,让他的每一下抽送都必须用力,肉壁紧紧的包裹着他的巨龙,在他插入时缠着不让他干到花心,在被他狠狠顶开之后,又吸着不让他抽出。剧烈的快感从肉茎上传遍全身,让他只想一直埋在她的花穴里。
“舒服……好舒服……呜……我被你肏得舒服死了……”玉子娇喘着,双手死死的搂着队长的脖子,挺着胸脯把自己的嫩乳喂进他的嘴里,蛇一样的舌头在敏感的奶尖上舔弄着,把她的乳晕吮吸成了一粒小葡萄。
大手托着她白软的臀肉,死死的按在他的胯间,让硕大的阳物顺畅的在湿滑的花穴里抽送着,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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