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微逐渐忘却了羞耻,乖顺地听从他的命令。
“微儿真乖,本王甚悦。”
“啊……”
密密麻麻的酸胀自身下传来,成亲一年多,第一次,她在巫山云雨感受到了淡淡的甜蜜。
王爷,求休妃7(如冰)
翌日一早,沈初微揉着酸痛的腰睁开眼的时候,身畔已经空无一人。
“王纪,您醒了了王爷上朝去了。他特意交代。说您昨夜累着了,不必唤您起身,让您多睡一会儿。秋露的声音里有掩饰不住的笑意,几个跟在她身后一起伺候的小丫环也是满
脸喜色。
既然是已经分在了碎竹轩,自然是盼着主子好的,昨夜房里的动静那般大,她们守在外头皆听得清清楚楚,这下她们]王府里再不必低头做人了。
在下人面前,沈初微纵然略带着涩,可是面上却掩饰得寻极好。
她神色淡然地起身更衣,用完膳后,秋露问:“王妃。杜太医在外头等候多时了,可要请他进来?”
沈初微颔首:“有请。”
小丫环自出去请人,很快,杜衡便掀了帘子进来。
他是前院首杜若的幼子,如今亦在太医院就职,子承父业已有多年。忠义侯府童老太君的平安脉便一直是他请的,沈初微与他也算是旧识,未出阁前曾见过几面。
“臣参见王妃,王妃万安。杜衡进来,规规矩矩地磕了头。
“杜大人免礼。秋露,赐座。”
“谢王妃,臣不敢。”
沈初微笑问:“杜大人今日怎地有空过来?”
“回王妃,王爷一大早便命人去太医完传令,言道王妃身体不适,钦点微臣前来,臣不敢眈搁,”沈初微闻言,微微一怔。
昨日秋露去跟管家传话后,太医院立时便派人来了。
谁知她又恰巧落了水,等到救上来后,便给她开了去风寒的方子。她昨日不过略醒了醒,喝了半碗药便又睡了过去,那一觉睡得昏昏沉沉,又梦到了九岁那一年的往事之后,萧鸿与便悄无声息地入了净室,对她……
沈初微暗暗叹了一口气,不再多想。她伸出手,待杜衡把完脉,问他:“不知杜大人近日可有去侯府?我祖母可还好?”
“回王妃,老太君身子尚健,只是常思念侯爷,心中郁结难解。”
“劳杜大人费心了。”
送走了杜衡,沈初微便至临窗的桌案练字,这是她每日必做事情之一。偌大的王府,许多地方她不能去,不想去。
管家能干,王府外头的产业和府内的干杂事也无须她操心。
故而这一年多来,沈初微一直无所事事,日子过得平静而寂寥。
可今日,她一直平静的心却被骤然打乱了。
萧鸿与忽然的温柔,让她惶恐不安、无所适从。
家中祖母的身子,也让她暗暗担忧、心绪烦乱。
抄了几页《金刚经》,不知不觉间沈初微又走了神,在雪白的宣纸上接连写下了几个名字。
那些名字,皆是相同的两个字——石钧。
已经是多年来的习惯了,只要有心事时,她便会想起记忆中的那个少年。他在她孤独无助的时候从天而降,抚慰她所有的恐惧。
所以,她总是想着他,念念不忘。就在沈初微再次陷入对往事的追忆时,幕地,外头响起了丫环的声音:“参见王爷。”
“王妃,”秋露脸色一变;她忙上前轻摇沈初微,提醒她:“王爷来了。”
王爷……
沈初微先是微微恍然。眸中喜色一闪而逝。然很快便反应过来,她看一眼桌上的宣纸,不顾墨汁未干就匆匆卷成一团,扔往桌底的废纸篓。
萧鸿与进来时,刚好将她主仆二人惊慌的模样收尽眼底。
“王爷,您怎么来了?”
“今日朝中无事,便提早散了。”萧鸿与说着,信步闲庭地走至沈初微身边,笑道:“王妃是在练字?”
“嗯。”
“说起来,本王倒未瞧过王妃的字。”萧鸿与话落,目光往桌案上扫去。只见案上笔岁末干,而一爵宣纸却是千干净净,一字也无。
“咦,王妃的笔墨呢?”他讶然问,眼神似有若无地往纸篓扫去。
“王爷!”沈初微一声惊呼,声盲中带了不易觉察的颤抖,然在触及萧鸿与惊疑的眸光后,她立时便知自己反应太大了。遂低眉敛目,笑道:“外头风大,您可要用些热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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