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您也别难过,沈府想必是怕与我们走得太近,引起皇上不喜,所以才刻意疏远的。”
谢夫人点点头,道:“我明白。”
紧接着,娘儿俩又说了一会子的话。
左不过是这些日子宫中和府里的一些事,而后,谢夫人见她略显疲惫之色,便道:“你先歇会儿吧。”
谢清璎轻轻颔首,送了母亲出去,又宽衣上了床。
睡到迷迷糊糊之际,她呢喃着:“阿陌,水。,,“小姐,水来了。”
片刻后,一道女声自耳畔传来。
谢清璎陡地惊醒,她看一眼床边拿着茶盏的兰馨,又环视一眼房内熟悉的环境,这才想起来自己此刻是在家中。不知,他此刻在做什么呢?
可是在批阅奏折?
抑或是在想她?
谢清璎总算明白了,何为“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才分别半天,她就发了疯地思念他。
想他的好,想他的坏。
想他唤着她“清儿”时的宠溺,也想念他喊她“谢卿”时的不怀好意。
两曰后,转眼便到了谢夫人生辰。
她今日满三十五,虽不是整寿,但是也来了
许多宾客。除了两边亲戚,还有谢章的至交,谢夫人年轻时的闺中好友,以及一些朝臣亲眷。
因来的人太多,原本准备的酒菜便有些不够了,谢澜远于是忙带着小廝又去京中最大的酒楼点了一些菜,外加请了个厨子回府。
而谢清璎则是一整日都在厨房和厅堂间穿梭,安排着各色菜肴、茶点。
两个子女能干,谢大人和谢夫人落得轻松,便只陪着宾客看戏、闲聊。
好不容易忙碌的白日过去,到了傍晚,宾客都纷纷自觉告辞,一家人这才有空聚在一起,好好的吃一顿饭。
忙了一日,谢清璎出了一身汗,便趁着上菜的功夫先回闺房换衣服去了。
于是谢氏夫妇和谢澜远,便都在席上等她
正闲聊着说话,忽然间,门外的小廝进来禀道:“老爷、夫人,有位萧公子来了,说是小姐的朋友,特意来给夫人祝寿的。”
萧公子?
萧是皇姓,这偌大的京城,既姓萧又跟他们谢府有交情的可并不多。
更何况,还自称谢清璎的朋友。
谢章和谢澜远父子俩眼神对视间,立时皆想到了同一个人。
于是,忙自席上站起,快速地出外迎接。
刚刚走了几步,那人却己经进来了。他穿着一袭月白长袍,头上束发的玉冠十分简洁,不如在宫中那般镶以宝石,仅是最普通的白玉。
但仅仅是这么一身普通的穿著,因为他俊美无俦的面容,和从容不迫的矜贵风华,在谢府的庭院中便己经是十分显眼了。
谢氏父子见了来人,慌忙跪下磕头。
“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两人刚刚出饭厅,声音便也落入了厅中的众人耳中。
于是,整个谢府诸人齐齐下跪,给这位大胤最尊贵的人行礼。
“两位爱卿快快平身。”
萧尘陌上前一步虚扶谢章。李茂全也跟在后头去扶谢澜远。
一时萧尘陌在饭桌的上首落了座,含笑看向在场的众人道:“都请坐吧,朕今夜不请自来,倒是叨扰了。”
谢章闻言,忙躬身道:“皇上客气了,您能再次圣驾臣府,实乃微臣阖家之幸。”
“谢爱卿,”萧尘陌放下茶盏,笑道:“快跟夫人入座吧,朕还等着给寿星敬酒呢。”
他语气温和,跟平日在龙椅上那个威严的天子完全判若两人。
谢章是老臣了,自是感受到了,又想到他与谢清璎的关系,知道尽管对方是皇帝,但是自家夫人肯定还是想好好瞧瞧他行为品性的。
于是恭声道:“谢皇上。”
这才扶着谢夫人在萧尘陌右手坐了。
待未来的岳丈、岳母坐下,萧尘陌又瞧一眼立在一侧的谢澜远,道:“谢兄也请入座吧。”
“谢皇上。”
谢澜远于是便隔了一个位子,坐在萧尘陌的左侧。
见几人坐下,萧尘陌扫一眼全场,这才问出刚才一来就想问的话:“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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