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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夜照青衫冷 分卷阅读14

分卷阅读14

    萧骋在他身后望他,心内酸涩,无语后只复又是无语。
    忽然间晏青衫回头,拿初见时那样清冷眼光望他。
    “那你呢?”他问:“自此便在洪都,自此与我两不相干?”
    那眼后有痛,不管是哪种,分明是藏着不甘。
    萧骋闻言急进了一步,一把握住了他肩头。
    “那你的意思是…...?”他问,仍有迟疑,这感情里如此缺乏自信。
    晏青衫将头垂了,不迎对他目光追询,却不曾挣脱他这一握。
    “你可愿随我去洪都?”萧骋终于发问:“可愿和我朝夕相对?如果愿意,我发誓定再不让天下任何一人轻你负你。”
    这问后晏青衫沉默,萧骋呼吸急促,感觉心就快要跳脱胸膛。
    “那王爷呢?”许久后晏青衫有了回应:“王爷可愿意为此担当后果,由那天下幽幽众口评说,说一朝之君有断袖之癖。”
    萧骋先自一愣,等明白到他这是已然应了,满腔欢喜无处诉说,冲将到湖畔突然一声长唤。
    ——我愿意!
    那碧青色湖水似感沐到他诚意,煦风下涟漪重重,直追这声应诺到苍茫茫远处。
    四
    回府后萧骋就差人预备快马上路,说是那边军情放心不下,又吩咐锦瑟好好收拾,寻了最舒适平稳的马车载晏青衫上京。
    锦瑟那本来就不是樱桃小嘴,这厢更是乐的能塞下只梨,挑来挑去只挑了几件衫子收进包裹,说到了洪都可不是应有尽有。
    晏青衫本在身后看她,见她将自家东西也收了入袋,突然间伸出手去将她握住。
    “我一个人去。”他道,斩钉截铁:“你留在沧州,我会求七爷将这宅子赏了给你。”
    这话来的未免突然,在锦瑟做出反应前他早转身离去,连个辩驳的机会也不曾留下。
    隔日一早马车便从侧门出发,晏青衫一人独坐在空落的车厢里,回顾时眼圈不免红了。
    “昨日闹了一夜,现下该睡了吧。”他喃喃自语,却发现再连个说话的人也无,语声不由渐渐低了去。
    车马辘辘往前,到出城时却突然停了,车旁护驾的说是锦瑟提了包裹蹲在大路中央。
    “走吧。”晏青衫挥手,马车顿时绝尘而去。
    一路风景倒退,那红衫渐渐放弃追逐,十数年来第一次步出晏青衫生命。
    到洪都时已是满目萧瑟,这一路颠簸加上渐行渐凉,晏青衫渐渐觉得身子沉重,路行到头时便连下车的力气也没了。
    萧骋在车前候他,扶他下车后在扇门前站定。
    那是面朱漆红门,连着十里宫墙,推开去便是金銮玉瓦极尽奢华。
    世上最热闹也是最荒凉的所在。
    ――皇宫。
    “你先住乾靖宫。”一侧萧骋开口:“这里大局初定,一时也没有更干净合适的住处。”
    说话间有人疾步来报,声音压沉了说是废帝正在绝食谋见萧骋。
    萧骋眼波一掠,正想和晏青衫做些交代,他却已然回身上了马车。
    “王爷事忙。”那厢他道:“青衫这就去安顿,不叨扰了。”
    辞色间平静淡漠,似是对废帝这两字毫不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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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乾靖宫时晏青衫开始发寒,高烧连连数日不退,等到能下地走动时已是三天过后了。
    这期间萧骋也来过数次,却再不那日夜作陪只能聊表心意。
    战局初定,的确是太多事需要料理。
    很快的就有人闻风前来献媚,这名利圈里的人,的确都长了双犀利无比的眼。
    第一个来的人是静王梁宇,他临阵倒戈,所以爵位性命通通得保。
    来时晏青衫正想落座,弯腰那刻脊背却一阵锐痛袭来,搅的他冷汗层淋只得僵在当场。
    静王这时近前,抬手将他扶了缓缓放落,那姿态端敬谨慎无比。
    “坐。”晏青衫抬手,那只唯一的左手:“静王爷请坐。”
    宫人这时捧了晚膳来,打开盅罩,里面一色是清汤寡水。
    “就不请静王爷用膳了。”晏青衫扬眉:“我这般后庭不能用的人才只能喝这汤水,王爷可犯不着相陪。”
    话里显是藏了机锋,静王顿时觉得那红木椅生出了丛刺来,扎的他坐卧难安。
    半晌后他终于不耐,自怀里掏出那早就预备好的长匣,轻轻推上几案。
    “这个……”他期艾:“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晏青衫这时已将汤水服了,接过宫人手里杯盏含了漱口,挥手后将众人差退,对那长匣却是瞧也不瞧一眼。
    “我记得。”吐口气后他道,声线压低一字一顿:“静王仿佛是青衫第一个男人。”
    静王闻言顿时神色闪躲,双膝发软开始没了底气。
    那端晏青衫却还在继续。
    “我记得我当年一十三岁。”
    “记得三日里静王连要了我一十八次。”
    “记得我当日咬下静王一块皮肉,静王好像是差人打断了我两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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