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或许时薪还比在乐团的时薪要高。
学校考完试,也放了寒假,大学假期长,一月中开始放,二月底才报道。
这是夏盈光大学的第一个假期,一考试结束,李寅就带她去办了申根签证,准备带她去奥地利维也纳体验一下音乐之都的氛围,也准备就在国外过春节了,今年春节,他不回家了,陪夏盈光过。
南城没有直飞奥地利的航班,如若转机,至少也要十七个小时的航程,所以李寅提前让秘书联系了维也纳机场,以投资为名,申报了一系列的准许私人飞机在维也纳机场降落的手续。
而且私人飞机出了国界,实际上是一件很麻烦的事,因为在飞往奥地利的航线中,会途径多个国家的上空,这些都需要获得准许证,这些手续加起来是异常的繁琐,没人能避免办手续。
这让李寅每次出国出差,都习惯于买航空公司的头等舱机票。
夏盈光十天拿到签证,李寅过了几天,也拿到了一大堆的飞行许可证。
她是第一次出国,乱七八糟收了一堆东西,查了很多让人眼花缭乱的资料、攻略,了解了当地的天气情况,旅游景点。
如果现在让她说奥地利有那些著名的音乐家,那她张口就能说出来几个,但她并不了解那个城市,只在课上见过金色大厅的照片,那照片里的音乐厅十分辉煌,令人心驰神往。
老师说:“别看这么金碧辉煌的,其实这个音乐厅就是收钱办事,国际上知名的音乐厅都是这样。你给钱,你就能进去演出,但是票能不能卖出去,那就看天意了。不过能在这座大厅里演奏一次,也算实现了毕生梦想。”
在记录攻略的时候,夏盈光电脑上开着好几个网页,一个是维亚纳音乐学院,另一个是维也纳国家歌剧院。
维也纳音乐学院是一所私立的学校,学费是一学期两千欧。
夏盈光下意识开始算自己的存款——连一学期的学费都凑不够。
她做兼职赚来了几千块,给李寅买了袖扣,又给林妮翟超逸买了东西,自己生活上也要花钱,很快就没了。
刚刚发的工资,还是热乎的,躺在她的卡里。
夏盈光存着这笔钱,但是没想清楚要拿来干什么。
除夕当天,李寅在家收拾了一点私人物品,他东西不多,夏盈光也不多,两人的物品就塞了满一个行李箱。
李寅除夕不回老宅了,提前打了几通电话,说自己去国外忙公事,老太太似乎很生气:“你爸你妈,每年过春节都要从国外回来,你倒好,春节去外国过?有什么意思!”
“奶奶,我是办公。”李寅解释,那边在收拾东西的夏盈光问他一句:“剃须刀和须后水要带吗?能放进箱子吗?”
李寅捂着电话答道:“能,你收拾吧。”
老太太突然在电话里听见年轻女孩子的声音,一下就不气了:“有人陪你去吗?”
“有。”
“女朋友?”
“嗯。”
老太太宽了心,笑眯了眼:“那你就好好过节,没事带她回家。”
东西收拾好,就得出发去机场了,飞机是晚上起飞,预计到达时也是当地深夜。夏盈光只在上次跟李寅去林芝时,坐过飞机,当时还很疑惑为什么没有乘客,为什么机舱那么小,只有几个宽敞的座位。
这次的飞机就要大得多,是波音的B734。因为是长途飞行,所以李寅需要大的床、盥洗室,甚至是娱乐室,所以需要一个完整的空中房屋,也就需要更大体量的飞机。
飞机刚买不久,也是为了照顾夏盈光的喜好,美式装潢,家具都是粉色搭配白色,铺有松软的长绒地毯。
夏盈光看见里面大的有些空旷时,着实吃了一惊,她不再像以前那么没有常识了,清楚这架飞机有多么夸张。
李寅打开行李箱,拿出夏盈光的睡衣和电动牙刷,道:“洗手台旁边放着牙刷和洗面奶,等下起飞了,就躺上床睡一觉,醒来就到了。”
这么新鲜的事,夏盈光还是第一次知道,飞机上居然能放床,而且还是那么大一张床,如果不告诉她,她准以为这是在家。
十小时后,飞机在维也纳机场落地。
到当地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手机已经自动更新到了当地时间,一出机场,鹅毛大雪就扑到了脸上来。
夏盈光没想到这里比南城冷这么多,她十分怕冷,李寅一手拖着行李箱,一手牵着她,在出口找到了来接他们的车。
一上车,李寅便解开大衣扣子,把夏盈光冰凉的手放到自己怀里捂着,嘴里笑着道:“我们钢琴家的手可不能冻坏了。”
夏盈光刚睡醒,非常精神,恨不得拿单词本出来大声背英语。虽然外面天色依旧是黑的,但她仍然贴在车窗玻璃上,盯着外面的异国风景。
这种从未见过的欧洲建筑,对她来说,吸引力无疑是巨大的,她忍不住打开一点窗户,伸手去接雪花,看着雪在手心缓慢地融化,睁大眼睛:“这雪花好大一片。”
李寅把她拉回来,摇上车窗:“冷,别吹风,小心感冒了。”李寅摸了摸她刚刚去接雪花的手,无奈道,“看吧,又给冻僵了。”
夏盈光是兴致勃勃的,身体或许怕冷,但她的心是热的,这时,她突然看见了什么,立刻重新把车窗摇下来,甚至把头也探出去,双眼亮着道:“那是维也纳音乐厅!”
她在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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