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
阮浪搔搔头:“那可得去找。”
太子着急的说:“那就去找呀!”
阮浪起劲的答了一声,刚掀起厚重的棉帘,和外头冲进来的牛玉撞个满怀。
“唉哟!”
“怎么了牛公公,”阮浪揉着肩膀:“什么事这么急?”
“出大事了,”牛玉也不知是痛是慌:“刚得的信,杭妃有喜了!”
杭妃怀孕确实是大事,只不过是有人欢喜有人愁的大事。南宫里弥漫着紧张气氛,钱皇后等还好,纪妃大胆多了,明白表示杭妃千万别生个男孩。由于形同软禁,廷臣根本见不到,所以上皇无从知道外界反应到底如何,而送食送水的太监宫女们个个被警告过,更是不敢多一句嘴。又过了一段时间,孙太后下旨,太子由南内迁往仁寿宫。
这说明太后还是站在上皇这边的。南宫一扫连日来的阴霾,钱皇后及众妃陆续来看太子,带上礼物送别,语言中又是欣慰又是感慨:这一出去,再见不知何年;上皇每日也必抽出时间来与儿子呆上一阵,话不多,但举动洋溢着父爱;阮妈妈及阿枝阿玉阿芬阿芷忙着打包——她们被指派一起去仁寿宫;月昭呢,由于阮妈妈不管,整日被小屁孩儿缠着——这孩子但凡黏起一个人来,那真是让人头疼:身前身后紧紧跟随,坐下缝点儿东西,他就围着她打转,她故意装没看见他,他就爬到她对面的椅子上眼对眼的看她,见她不理,自顾自搬起桌上的茶壶拿起杯子倒起茶——看得一旁的月昭心惊胆战——倒完了,双手捧到她面前:“姊姊渴了怎么办呀?喝点茶就好了。”
月昭好笑,面对太子“亲自奉茶”,见四下无人,也就不管身份的那套,笑眯眯喝了。他很兴奋,问好喝吧?又弄了一回,最后提出要求,抱抱。干嘛动不动就抱呢?月昭问。姊姊身上香味儿好闻呀!小屁孩儿理直气壮的答。
终于到了正式搬的前一日晚上。由周贵妃做东,上皇钱皇后高淑妃纪妃都到齐了,主人一桌,特拨出赛霜跟赛雪另陪一桌,邀阮妈妈及月昭同坐,席间语重心长的话说了不少,总而言之一句话,以后照顾太子的众人就托在两个人身上。
这是天大的面子,阮妈妈激动得双颊通红,表示忠心的同时不断敬酒;太子在两个桌子间跑来跑去,拉月昭去看他的弟弟见潾。尚在襁褓的小皇子粉雕玉琢,非常可爱,月昭不由和抱着他的寄金两个低声交谈起来,不时捏捏小皇子肉肉的小手。
太子一会儿跑回来了,走到她面前,不说话。
“怎么了?”月昭问。
太子用手指捏着喉部,还是不答。
“哎呀,是不是吃了什么东西不舒服?”寄金问。
月昭突然想起来刚才好像自己喂了小屁孩儿一点点鱼,难道扎了鱼刺?
想到这儿她马上蹲下,“怎么了,是不是吞到鱼刺了?”
高淑妃离她们最近,听了马上转身:“吞到鱼刺?”
这下大家纷纷停箸,都把注意力放了过来,太子开始哇哇的叫,周贵妃去抱他,他不肯,上皇再抱——看来这阵子父子关系融洽得不错,太子挣扎两下,不动了。
阮妈妈凑过身来,责怪月昭粗心,因为半年前太子也扎过鱼刺,那时搞得大家很慌张,太医用了很多方法花了两三天,那根鱼刺才总算从喉咙里吞下去了,为此她受了不小的责罚,怎么月昭不吸取教训?
月昭不语,弄点醋过来让小屁孩儿含着,看能否把鱼刺软化下去。太子瞧她一眼,开始哭,委屈的吞了一口,大家坐立不安。阮妈妈见上皇抱了挺久,表示接手,小屁孩儿扭着不让,月昭来,这下倒乖乖转到她怀里了,月昭抱住他不停的走动,轻拍他的背,让他咳嗽,能否把鱼刺咳出来。他挺配合,但并不奏效,张着嘴,呻吟着。上皇道:“没办法,只能叫太医了。”
钱皇后道:“可是——”
现在叫太医,不像以前叫太医,随叫随到。手续繁杂不说,还加重那位的怀疑。
“管不了那么多了,”纪妃严厉地瞪月昭一眼,一副秋后算账的意思:“这会儿谁能比太子重要?”
高淑妃倒来一大杯白开水:“多喝点水看能不能咽下去,我小时候都是这样做的。”
反而作为亲生母亲的周贵妃看着太子,没怎么说话。
月昭表面不慌,实则忧心忡忡,鱼喂下去了很久小屁孩儿才叫不舒服,如果说上次是卡在喉咙里,这次极有可能卡在食道里了,这不是现代,可怎么是好?
大家四处乱窜,叫御医的叫御医,出各种土方法的建议用各种自己家乡的土方法,乌梅茶呀吞米饭呀,望着围拢来的一张张焦急的脸,太子把头朝她怀里一簇,小胳膊不耐烦的用力往外挥。
这是他常用的叱退手势,大伙儿明白嘈杂可能更加重太子殿下的不适,陆续散开,月昭干脆抱着他离开酒席,在不远的梅花树下轻声抚慰他,他渐渐安静下来。
隔了好一会儿,怀中膈应了一声。
打嗝?月昭心头升起疑惑,把他头拉开,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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