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好玩儿。”
“啊?”
所有人都为这答案掉落下巴。
田妃结结巴巴的:“……好、好玩儿?”
“是呀,”皇帝似乎不耐烦,滴溜溜玩着刚才喝过参茶的茶盏:“朕看你们老自称臣妾臣妾的,一副庄重的样子,庄重得乏味了,没劲,所以叫贞儿装个泼妇给朕看看,玩过头了,贞儿,是不是呀?”
好玩?月昭咬牙,真想问他,让我现在揍你一顿出气,好玩不好玩?垂眸:“是的,是奴婢的错。”
听着她从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迸出来的音,皇帝愉悦了:“是个妙人,以后再找你玩,散了吧。”
还有下次?!
在月昭一定倒了大霉赶紧去烧香和利儿如蒙大赦一定走了好运赶紧去烧香的各自不同的心境中,两人齐齐行礼,就要退出,田妃道:“慢。”
吁出的一口长气梗在脖子里。
“虽然陛下说无事,但到底天威不能冒犯,合当惩小尤,以儆大戒,成公公,你说是吧?”
太后最终还是知道了花房之事,纵然皇帝不追究,她却不能徇私,将月昭的禁闭由七天改为十五日。小黑屋不算什么,清得见底的稀饭不算什么,蟑螂老鼠不算什么,干草铺臭马桶不算什么,重要的是没人说话啊啊啊啊!!!
难怪说有人从里面出去后精神失常的,月昭试图模拟后世某位大作家的心态,以脚步丈量,从西到东多少步,从南到北多少步,发现这真是一场极其锻炼心志的过程。
记得李敖曾经说过一段话,大意是没有所谓的“相逢一笑泯恩仇”。他拿自己比方,恩仇那么好泯的?三十五岁的青春就埋在牢里,一路埋到四十多岁才出来,他说:“你们知道吗?坐在牢里才知道,空间多么小,时间多么长。如果说你李敖忘掉了这些恩怨,我告诉各位,李敖是不可信的,为什么呢?你注意一个人,当他有仇不报的时候,他就是忘恩负义的人。为什么有仇不报的人就是忘恩负义的人?因为这种人恩怨太模糊了,是非太不清楚了……”
不能不佩服李敖的率直,又不能说他没理。月昭反思自己,她有没有恩仇,她现在在这里该怪谁?就算谁也不怪,接下来又该怎么走?皇帝最好是不再见了,可又有什么绝对避开的方法?
她望着一侧小小窗口上的一方天空,突然无比的想念现代。
那里,起码不用过着天天担心性命不保的日子。
“贞儿,贞儿?”
她耳朵一动,迅速地靠近窗前,巴住铁杆:“利儿姊?”
窗口很高,两人垫起脚也只能望到彼此半张脸。“你还好吧,”利儿抬手递了个手绢包儿过来,“第十天了,一定要撑住。”
月昭接过,掂量着是吃的,道谢后跟着问:“不是谁都不许来探望?你会不会……”
“没事,有赵总管在。元儿也担心你,早说要来,但在风头上,这两天好些了,我们怕你吃不了亏,偷偷来看看你。”
患难见真情。月昭心内起伏,道:“一直以来都是你们在照顾我,实在是……”
“这会子说这些见外的话干嘛呢?”利儿道:“要撇清早撇清了,不在今日。”
“嗯。”月昭重重点头。
“不过……”
“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月昭紧张的问。
利儿看着她:“想着你出去以后怎么办。”
提到这个月昭也丧气:“是啊,真是怕了。”
“而且这次田妃娘娘盯上了你,日子怕更不好过。”
“唉,”月昭将头抵在壁上,“是不是不出去更好些,呵呵。”
“去,不要乱讲!”利儿道:“瞧你都瘦了一圈,脸色也灰,不出来难道等死?”
话不好听,却实乃关心之语,月昭想虽然来了古代什么都不好,起码多了两个姊姊是真的。她伸出手拿住利儿的手用力握了握,松开,然后问:“老娘娘她……有没有什么说法。”
利儿摇头,“不过我跟元儿想,最好就是事先得到通知。”
“阿?”
“凡有陛下在的场合你都躲着,真碰上找你了至少我们也抽出个人陪同,这样起码好些。”
月昭眼睛一亮,对呀,惹不起怕躲不起?而且还有这么多人帮忙,“那是不是要大力拜托成公公才行?他会帮我们吗?”
“这次多亏了成公公,因此跟他说说问题应该不大,但是还有另外一个人。”
“谁?”
“兴安兴公公。”
☆、兴安揽权
在宫中,太监和宫女的关系是互有利弊的,有时候因伺候同一个主子而争宠,有时候为对付同一个敌人而互助,大概有点春秋战国时合纵联横的意思。
而到了利儿和赵忠这一级,大家都是聪明人,知道谁也不能小瞧谁,总之共同目的就是为了伺候得老娘娘舒舒服服的好让底下人有好日子过,因此寻常都搭把手,譬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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