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应命,却又算个怎么回事儿?她是万万不肯的。一琢磨,楞是琢磨不出一个两全的法儿来,僵在门边,动也不动。
皇帝低头解腰带,解半天解不开,咕囔着:“你来帮朕解。”月昭哭笑不得,解不开才好,一面估算着机会主意,跑出去成本小还是留下来看情况化解的成本小。
皇帝解不开,不管了,使劲一捋,绣金带刺啦一声断裂,抬头见她还立着挨延,当她女孩儿家怕害羞,故意在那里作态,于是略带踉跄的箭步,一把抱住她,直接往榻上一捺,一手就替她去松钮解襦——解自己衣服不会,解女人衣服倒是熟练——差不多要用强了。
月昭万不料堂堂皇帝真会做出这般急色的手段来,而况在她心里他比她小,一向是觉得绝无可能的。就这样猝不及防间着了道,想把身体强起吧,两条腿被牢牢轧住,先已动弹不得,左手又吃他紧紧地握住,两个转身,上衣已被解开,酥胸微袒,露出白色绣兰花的抹胸,锁骨非常诱人。皇帝带笑用手去抚摩,觉得触手温软柔滑、细腻无俦,竟比杭妃还要好。
这样就更不放手了,进一步去解身下人的小衣,然而这下却碰到了难题,决不如上身那样好撕扯了。
为什么呢?因为明代女子的上衣多斜襟,大领半衫里面不过用一条丝带缚住,只要丝带解去,上身的衣服就此便卸下。而下身呢,不单有类似现代裤子的罗裈,罗裈外面是一条长裙,长裙上更多加一条短裙,要解就得一层层来。皇帝是个惯家,自然首先拉去月昭的短裙,随手跟着长裙,月昭急得不行,挣又挣不脱,管他甚么,大声喊:“来人呀,救命呀!”
皇帝听了,倒是微微一停:“有意思,你这是增加情趣么?”
增加你个头!月昭气得吐血,双脚乱蹬:“我不是你的妃嫔,你放了我!”
皇帝用全身力量才压得她住,“不放。”
“不放我就叫,让大家都来看看你这个荒淫无耻的皇帝!”
“叫吧叫吧,”皇帝半点不介意她说什么,“不过任你叫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月昭再放声叫了两下,果然外边一点动静都没有。成敬呢,他去哪里了?
“我是老娘娘身边的人,你看清楚!你是不是喝醉了?”
唰!长裙被扯下了,皇帝摸到她的罗裈,“那又怎样?”
她的大腿无意中碰到他的灼热,脸色瞬间刷白。看来真的没办法了,她极力伸手,一点点在他掌控下挪动,猛地,从发间抽出唯一作为装饰的一根顶端镶嵌珍珠底部尖锐异常的银钗,以瞬雷不及掩耳之势抵在了皇帝的喉咙。
时间顿住。
半晌,皇帝松开手,挑眉:“你敢行刺朕?”
月昭趁机坐起身体,到了这份上,只怕是不会善了了,撤去恭谨顺良的面孔,她同他一样挑眉:“我也不想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通常是对付流氓的。”
皇帝看不出是笑是怒:“你说朕是流氓?”
随时随地发情,说流氓还高攀了你。月昭一只手系着衣襟,“要不,种马也可以。”
“种马……呵呵,可真够大胆,”皇帝似惋惜的看着她雪白肌肤一寸寸被盖上:“你知道,朕可以治你大不敬之罪。”
“当然。”
居然没有半点怕的意思,皇帝觉得眼前这个女子更有意思了,“那么,如果朕一定要收了你呢?”
喉间的银钗旋即加重了力道:“你不怕死?”
“你敢弑君?”
他反而似笑非笑着往前凑了凑,月昭低呼一声,退后,然而一条血丝已经出现在这位万人之上的人颈上了。
完了完了,月昭想,不知天牢有几重?
皇帝见她反应,往脖子上一摸,湿腻腻的,微有刺痛。收回来一瞧,竟然是血,终归皇室子弟,别说自己出血,就是别人出血也嫌污了眼睛,不复调情似的玩闹,面色遽沉:“放肆!”
成敬一直在外面注意听着动静,听出这声大有不同,心中起疑,未得宣召又不敢骤然闯入,便往窗洞上戳了个纸洞,往内张望。
不望犹可,一望之下差点叫他灵儿飞上了半天。入目榻上两人衣衫不整,这在料想之中,料想之外的是皇帝颈上带血,贞儿手持银钗,粉脸上不说杀气腾腾,但十分严肃是无疑的,一副好像随时要动手的样儿。
他知道这时不能再拖了,谁知道贞儿会做出什么更了不得的事,也更没料到她是这样宁死不辱的一个人。当即大叫—声:“休得有伤圣体!”绕到门前尽力一脚,皇帝和月昭都吃了一惊,望向被踢破的门框,及至见是他,月昭反手将簪子望自己喉间抵住:“奴婢一时糊涂,唯有以死谢罪!”
成敬当然拦住她,手一扭,当啷一响,簪子便掉落在地,成敬叱道:“好个利害泼妇!还不好生跪下,看万岁怎么收拾你!”
月昭一言不发,乖乖垂头。
成敬扶着皇帝在椅子上坐下,取个枕儿做背垫,绞上温毛巾让他敷在颈前,低声问:“陛下受惊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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