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倒。”
“茶就不用了,”花旬工作忙,能抽出这么会时间过来,已是不易,“您看月浩如何?”
“嗯?”老爷子诧异地抬头瞟了他一眼,“他不是你们月族的管家吗。”就算留下,花旬不该自用吗?听这意思,怎么像是……
“您上次跟我要厨师,我传信回族中,族里年前抽不出人过来,我的意思是让他先过来顶几个月,等年后族中派了厨师来,再换回来。”
老爷子听着孙女银玲般的笑声,响彻庭院,不由放下棋子走到门口朝外看去。
一大一小相处融洽地搬着车上的东西,每一样从车上拿下的物件,月浩总会讲一讲制作的材质寓意,及制作过程发生的一些小故事。
“哇,”随着月浩的讲解,傅慧双手捧着手中的风车,惊叹道:“这么个连轴风车,竟要一千三百八十六个零件组成啊!”
“可不,”月浩点着叶片下的组合道:“你看这风叶胶合处用的承轴,里面用软木刻的米粒珠,一个承轴便要三十颗,而这么个风车,光大大小小的承轴就用了四十二个,你再看……”
“果果,你看这个木马……按这里,它便会像真的小马一样飞奔起来……果果,悄悄告诉你哦,制作它的正是我族中炼器师。此人,什么都好,唯一有个怪癖,让人十分受不了……”
“哇!真的好怪啊!还有吗?还有吗?”不过片刻光景,院里傅慧已自然地跟在月浩身后,似个小尾巴了。
老爷子满意地捋了捋胡须,“他同意来吗?”
“他很喜欢果果。”
……
家里有了月浩,傅慧和松鼠每天都有吃不完的甜点和大餐,那幸福的小模样,看得人心都要化了。
老爷子一方面怕他们吃坏了牙,一方面又不忍心拒绝他们,便请了方禹来家坐镇。
“啊呜!”
“啊呜!”
将最后一口蛋糕吞下,傅慧和松鼠又同时朝桌面的点心伸出了手。
方禹身姿不动,目光还落在左手的书上不曾移开,右手拿着的戒尺已拍在了一人一鼠爪上。
“啪!”
“啪!”
“方禹!”傅慧嘟着红唇吹了吹被拍红的手背,抗议道:“我还没吃饱呢。”
“吱吱……”松鼠跟着叫了两声,才似想到什么,忙对着自己的爪子吹了吹。
“还有一个半小时,就要吃饭了。”顿了顿,他继续道:“今天月伯伯做了小鸡炖蘑菇,砂锅鹿肉,牛肉羹,还有你最爱吃的白糖西红柿。果果,你确定还要吃点心吗?”
傅慧咬着唇,满是不舍地将目光从点心上收回,“我要吃肉。”
“吱吱,”松鼠跟着附和。
“呵呵……”方禹低低地笑了两声,“那我们去帮忙,急取早点吃到肉。”放下书本,收了点心,方禹带着两小打水洗了手,一起去了厨房。
拿了蒜给傅慧和松鼠剥,方禹挽起袖子帮月浩打起了下手。
眼见时间到了年底,一众在外上班的都还没有回来,傅慧忍不住拿起了电话。
“果果,”傅栩闭上布满血丝的双眸,捏了捏鼻梁,“报歉,傅爸爸不能陪你过年了。”他们刚截获了南岛一组求助密码,对面某个空军基地的大校,因为思念内地的亲人,迫切地想要回来。
国内太缺空军人才了,无论如何,他们都要配合空军部队前去迎接,争取将人安全带回。
傅慧的小手绕了绕电话线,“那您什么时候回来?”
“快则初一,慢则初三吧。”
放下电话,傅慧搬了个凳子放到墙边,她踩着凳面将日历取下,拿了笔在初一、初三上分别划了划。
隔天,傅慧又将电话打到了青山县。
“果果,”宋启海一边填着单子,一边道:“爸爸妈妈哥哥不能陪你过年,你会失望吗?”
“有一点点。不过爷爷说了,你和妈妈年后会调过来,”傅慧道,“爸爸,年后是哪一天啊?”
“年后啊,”想到组织刚交到他手里的红旗农场,宋启放下了笔,为难道:“爸爸现在……还不能确定。”
“……连日期也定不下来吗?”
“对不起,果果。”
放下电话,傅慧再次搬起小凳,踩着取下了墙上的日历,指尖从一个个日期上划过,傅慧止不住地叹气,“人生为什么要分离呢?不行,我要再问问。”
“舅舅,”傅慧道,“您过年能陪果果吗?”
“果果啊,”对面王小二握着电话,歉然道:“老大他带队去边境了,那里信号不好,我们三天没联系到他了……”
傅慧捻指算了算,人没事,就是过年……又缺席了一位。
……
“小狼,”红狐不解地看着闷头疾走的伙伴,“你怎么了?”拉着脸,一身的气场又急又怒又失落又无力的,“发生了什么事吗?”
“我知道,我知道,”飞龙在两只的头顶,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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