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在口袋里摸索了下,傅子羡掏出烟和火柴,抽一根烟噙在嘴里,划亮火柴点燃。
傅子羡深深吸了一口,然后吐出烟圈,隔着缭绕上升的烟雾,他淡淡道:“你知道吗?你真的有个好儿子,你是知道我的脾气的,当年小栩的事爆发后,我下意识地就冲你举起了枪,是小栩,跪着拦了下来。他被学校开除,被朋友同学断交,被大院里的家长当成流/氓的典范,你知道他当年是怎么走出来的吗?”
“他接任务,一个比一个危险,第一个任伤,他身中两枪,一枪在右大腿,一枪在左胸,腹中两刀,医生说,差一点就将肠子划两断了。”
“第二个任务,他被战友丢下,落入敌人的圈套,腿骨打折了,各种刑罚受了一遍,我请宋启海将他救出来时,他体无完肤。若你细心一点,一定能发现,他眉骨和下巴处密布着的细小白印,那是铁钉划过后的痕迹。第三个任务……第四个任务……”
“季云,他用血和泪跪爬着一步步重新站了起来。可在这个过程中,你又做了什么?你抱怨他名声太差丢了你的脸,抱怨他心里光有工作,没有你这个妈。”
“第七次任务,他拦截进境的敌人,从悬崖上滚下垂入大海,刚被救上岸,便接到了你的电话,电话里你骂他把你的生日忘了,当时我就在他身边。季云,那次我有了跟你离婚的想法。”
“是他,是小栩再一次为你跪在了我面前。我的儿子,面对敌人的子弹、刺刀、毒打,从没弯过脊梁骨,却为了你一次次下跪,哪怕跪的是我这个父亲,我又何尝不心痛!不愤怒!”
“这就是,”季云颤声道:“你这几年渐渐不回家的原因?”
“是!”傅子羡指尖一转,燃着的烟头按在了手心里,他站了起来,“可就这么个一心为你,一心护你的孩子,呵!你却又一次为了一已之私,想将他再次毁掉!季云,你不配做母亲!你不配!”
望着傅子羡越走越远的背影,季云彻底慌了,“子羡,子羡,你回来,你回来,你还没说你原不原谅我呢,傅子羡,我不想坐牢,我真的不想坐牢……”
傅子羡从监狱回来,就去了花旬的一览院。
花旬握着话筒,朝一旁的沙发指了指。
傅子羡没有坐下,而是避嫌地去了院里等待。
为了配合老首长的工作,花组成员全部洒出去了,全国范围地摸底、调查可疑人员。
所以,花旬很忙,一个电话又一个电话地接起,给出答案,发出指令。
大半个小时后,花旬带着傅子羡去了客厅,“怎么这时候过来了?”
平城事毕后,老首长任命傅子羡为中央组织部专案组总组长,重审冤假错案和平反you派工作。
傅子羡的工作并不比他轻松,故而花旬才会有此疑问。
“我来是想问问,你们族中有没有滴血认亲的道具?”
花旬倒了杯白开水放在傅子羡面前,“季云不愿意撤掉对傅栩的控告?”
“是。”
季云是傅栩的亲生母亲,她的控告一出,世人就先信了大半,再有陈规在宏安县让王娇签署的证词,到时就算王娇这个当事人反驳,他们也可以说王娇被傅家收买了。
玷/污警嫂的罪名一旦做实,傅栩就毁了。这便是傅慧听了两句,就偷跑进监狱向季云证实自己的身份,并给钱签下断绝书,傅子羡工作那么忙,也要来回奔跑的原因。
“用来认亲的滴血石有是有,只是在族中,一来一回,没有一个月拿不过来。”花旬想到傅慧的本事,建议道:“你不如问问果果,也许她会有什么办法?”
“果果还小……”
“她只要是傅栩的女儿,您还想认她归宗,这事她就避不开。”端起茶盏,花旬轻啜了口,“再说,凭果果的本事,她早晚要走到人前。”
“老首长的打算,”花旬道:“您和宋老爷子不都默许了吗?既如此她的身份就必须要过硬,单单一个宋家撑不起。”
“我们不拒绝,并不等于默许,”傅子羡拧眉,坚持道:“果果还小,未来如何,谁又能说得准,最主要的还是看果果自己,选择权永远在她手里。”
“您这话,我是不是可以认为,”花旬心情放松,唇边带了笑,“我隐氏家族也有一争的余地。”
傅子羡的手攥了攥,“我和宋大哥以为,你是真心喜爱果果呢。”
花旬一愣,“这并不冲突。您不是说未来的选择权在果果手里吗?我在几大家族里选几个小子,带过来像方禹一样陪她成长……”
“不行!”傅子羡茶杯一丢,霍地站了起来,居高临下道:“花旬,你是隐氏家族这一代的领导人,在爬上来之前,你应该过得不轻松吧?”
花旬怔然。
“果果与方禹的事,没有你隐氏家族掺和,那便是单纯的一对小儿女,长大后成不了夫妻还可以当兄妹,可一旦你们加入,那就不是简单的婚嫁问题了。”家族与家族之间,隐氏与世俗之间,身陷其中,他的孙女可还能找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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