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就是不正混的二流子,再不济就是死了老婆带着孩子的鳏夫。讲真,哪一个说给她都不合适。
几人一想,又忙摇了摇头,万一陈微不愿,闹到福宝面前就不好看了,毕竟都不是好人选,亏心。
“知青点也就剩下一间小泥房,”宋尾巴拿着旱烟袋,在鞋底上磕了磕烟灰,“她想住就让她住吧,也别说什么收租这话了,显得咱宋氏一族多刻薄小气似的。”
是这么个理,10块落到各家各户,也就相当于多了把鸡蛋,少吃一顿鸡蛋没什么,若是因此污了名声,那是多少鸡蛋也挣不回了。
翌日,小王带着文物局的人一早就到了村里,随后由宋南升、宋长明领着上了山。
一件件文物装箱封存,再由村里抽调的壮丁,帮着一箱箱的抬下山,用牛车载到了县里的文物局。
等人走后,傅慧房里除了装着衣物棉被的两只樟木箱,就剩昨天从陈微那里拿回的红木小箱了。其他的什么也不剩,床、衣柜、书桌……砚台笔墨、抄写的经文、画符的朱砂黄纸,甚至是喝水的杯子都被带走了。
小王站在福宝身后,对上村人悄悄朝福宝投来的怜悯眼神,莫名地有些想笑。他虽然当兵时间不长,可跟着宋启海参加了那么多任务,早练就了看人的眼力,自然也就知道,他家小侄女没将这些东西看在眼里。所以,怜悯个鬼啊!
“福宝,庵里已经不能住了,我送你回山下的新家好不好?爷爷、妈妈昨天就给你把房间布置好了,正盼着你过去呢。”
傅慧摇了摇头,“再过五天,就是老师太的祭日。我跟陈微商量好了,过了祭日,我们再下山。”
“这……”小王看着身后空荡荡屋子,为难了,这连个床都没有怎么住呀?“福宝,你看这样行不行,咱先下山等到那日再上来……”
傅慧固执地摇摇头,还俗再接受一个新家庭,她都不要心理建设的吗?
半晌,小王终在小家伙的坚持下败下阵来,“那行吧,叔叔想办法给你搭个床。”左右厨房里还留了炉子、铁锅和几个近代的粗瓷大碗,吃饭倒是不成问题。
最后,小王寻了四块青石,垫到高度一至,卸了杂物房的一扇门板,给傅慧做了个床。
陈微见此,忙让小王也给她照着做了一个。
晚上吃过简单的白粥,傅慧洗漱后就爬上了床。没了床帐,再加上身下门板的硬度,及屋内给人的空旷感,都让她极不习惯。
翻来覆去至半夜,反而越发精神了。
傅慧翻身坐起,拥着毯子深深地叹了口气,除了已逝的老师太和隔壁的陈微,她从没跟人族长时间地相处过。下山!要说不担心那是假的。
掀开毯子,傅慧穿鞋下床,抓起床尾放着的小褂穿上,开门走了出去。
夜里的山林除了风声虫鸣,黑黝黝、幽深深充满了神秘感。
她刚踏出庵堂,草丛里便走出了一头白狼,是小狼的父亲——白瑾。
傅慧顺了顺他头上的毛发,翻身坐了上去,“去山林走走吧。”
白瑾点点头,显然他们习惯了这种默契,傅慧的夜游今天也不是第一次。
风吹过,夜晚的山林有些凉,怕傅慧冻着了,白瑾没敢撒腿飞奔,只是慢慢地踱着步子往里走。
走到溪边,在越过一片垂柳时,傅慧摘了片柳叶。
叶片放在唇边,悠扬的乐声响起,听到的动物纷纷探出了头,窃窃私语地向整座山林传递着一个信息,福宝来了。
他们的欢欣、他们的愉悦、他们的期盼在山林里蔓延,浓郁得把沉浸在思绪里的傅慧都拉回了现实。
睁开眼,傅慧取下唇边的柳叶,问身下的白瑾,“到哪了?”
白瑾看了眼远处的标志,“到悟空的果林了。”
悟空,不错,正如你所想,那是一只猴子。
幼时他被猎人的一杯酒捉了去,卖给了玩杂耍的老艺人,“悟空”就是老艺人给他起的名字。
老艺人去逝后,他借机逃入了山林。因为在大城市里待过几年,有些见识,往常很会讨傅慧的欢心。
白瑾也是看傅慧闷闷不乐,便将她带了过来。
随着头上枝蔓的颤动,一只黄毛猴子抓着藤条荡了下来,“福宝,你来得正好,我的百花酿好了,正想给你送些尝尝呢。”
虽然见过多次,白瑾还是看不得他那谄媚的嘴脸,当下驮着傅慧退了几步,避开他扑来的身影,张口斥道:“什么百花酿,也不看福宝才多大,哪能喝得那东西。”
悟空满腔的兴奋被白瑾的一盆水浇得透心凉,气得他直接炸了毛,“为什么就喝不得?去年秋上的百果酿,你说福宝没还俗不能喝。今天我都听到了,那小王是来给福宝办户口的,名字都签在纸上了,分明就已经还俗了吗。”说到后面,他委屈地红了眼。
“还俗了也不能喝,百花酿又不是果汁,里面含了酒精,福宝还小喝了不好。”白瑾解释道。
“我放了蜂蜜、灵芝,酒味根本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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