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这又是哪里来的歪道理?
柳木曾推挤柳桃,要把她弄回床上去,偏柳桃粘的紧了。无奈之下,柳木曾只好把那床小红被又拿了下来,然后把自己身上的被子又大部分给了她,小红被在里面,实则把柳木曾和柳桃隔了开来,为了更加暖和,柳木曾隔着层小被子箍紧了柳桃。
柳桃闭眼前一刻,借着如水的月光,她看清了柳木曾的唇语:“快睡!”
语气应该好像……不怎么好。结果还是连个吻都没深入……
柳桃心里默叹一口气。不过,令她疑惑的是,被他双手双脚的箍着,就算没有不可描述的活动,一丝诡异的满足感像个种子,瞬间生根发芽,渐渐占了她全身。
柳桃自嘲,缩进被窝,终于老实地闭上眼睡觉。
·
第二天一大早,还在被窝的柳桃被外面杨大虎的咆哮给吵醒了,醒来一看,柳木曾早已不见了踪影,抬头一看,桌上的碗上面,升起热腾腾的屡屡白烟。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这一章应该和前一章放一起比较合适……
晚安~
☆、小村花的春天
该来的总是会来。
柳桃不甚理会,起身收了被子,熟门熟路地打开衣柜放进去。眼尖的她一下就看见了在柜子最角落,一个四方雕花的木盒子里,一件与柳木曾性格极其不符的东西,一个手工的小荷包。
柳桃拿在手里细细瞧着,小荷包很是精致,看着还很新,干净的青色,面上还绣着一朵娇嫩的桃花,一针一线错落有致,做这个荷包的女子技艺一定精湛。
“咳咳!”柳母突然一阵咳嗽,柳桃赶忙倒了杯过去。搀她起来,一边拍她背,一边喂水。
柳母忧心道:“这外面都是谁在喊啊,昨晚今天怎么都……吵吵闹闹的?”
柳桃乖巧道:“都是些不打紧的人,娘安心养病就好。对了娘,这个,是娘做的吗?”
柳桃一口一个娘,柳母面上带喜,眼角的鱼尾纹更深刻了。
柳桃给柳母看刚才发现的荷包,柳母颇为感慨,回想以前替柳木曾愁媳妇的事:“不是我做的,是……”说到一半,忽然想起什么,柳母一把握住柳桃的手,急忙解释道,“桃子啊,这虽然是爱慕曾儿的姑娘做的,但是曾儿从没有戴在身上,本来还想还给她,被我给阻止了,你,你别怪曾儿,我看出来曾儿对你可是真心的!”
柳母就怕柳桃会误会,她和儿子的婚事又黄了。儿子都一而再告诉过自己,和周青儿不可能,现在又出现个柳桃,老人眼睛再不好使,儿子喜欢谁还看不出吗?
柳母心里懊恼,怎么一开始就不说是自己做的呢!?
可就算她这么说了,柳桃稍一思索,就知道做这个荷包的人是谁。柳母病重,且不说眼睛还好不好做针线活,柳木曾这样的粗人也不大愿意母亲忙这个,荷包颜色又是青色为主,不是出自周青儿,还有谁?
柳桃抿唇微笑,笑容温柔大度:“我——”
——“砰!”
大门忽而敞开,清晨阳光里,漂浮粒粒灰尘,随着杨大虎的一脚蔓延进来。
“臭|婊|子还没被人操够吗?胆子肥了啊?”酒醒的杨大虎怒气冲冲闯了进来,完全无视了柳母,一把抓着柳桃的头发,就这么把人抓回去。
柳桃吃痛,咬牙闷吭一声,因为被抓着头发,僵硬地扬起仰起头。柳母愣了片刻,反应过来,心头一急,也不顾常年卧床活动不便的双腿了,伸出手想分开杨大虎他们:“这,这是干什么啊!放开,快放开我儿媳!”
杨大虎从鼻孔出气:“你儿媳?你问问她,到底是谁家的儿媳?”他猛地用力让柳桃更贴近他,忽而张狂一笑,“还是说,要当着这臭老太的面操一操丨你,她才能清楚?”
柳母抖着身体,不明所以,儿子是告诉过桃子嫁了人,但是他这次都把人带回来了,这不就没事了吗?
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柳目挣扎着站起来,想分开他们,但是不慎,半个身子倒在了地上。
柳桃自己扭曲着身子,皱眉及其不耐烦道:“杨大虎,有本事出去说,别吓着老人!”
杨大虎噗嗤笑出了声:“哟,还真当自己是他媳妇?”杨大虎将柳桃重重一摔,摔在地上,说着就开始解腰带,“那我还真就要当着她的面,看看我怎么操她家‘儿媳’了!”
柳桃对这种人简直不要太想吐,送他一记眼刀,忍者神龟也不能这个忍法啊!?
“就是!左三拳,右三脚,你曾经可是跆拳道黑带大姐大啊!怎么能让流氓这么欺侮呢!!!”系统即便被关在小黑屋,也时时刻刻关注这边,但就算他怎么喊,柳桃也不会听见。
不过柳桃也没打算忍着,要是这人真当着柳母的面干出这事来,她定要杨大虎断子绝孙!
杨大虎那恶心肮脏的痞笑不断逼近,柳桃卯足劲,等待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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