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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们已经放弃了挣扎,叫进了工作人员,拆台的拆台,解散的解散,准备收工了去聚餐。
至于主角?
主角的心早就飞了好吗!
*
宴清清自在的躺在楚斯远的怀抱里,指尖勾弄着他被金冠束好的发,将发簪进进出出的拉扯,做出模拟抽插的动作。发丝的颤抖让楚斯远一个激灵,还未消退的欲望不减反增,他感受着怀里的温香软玉,哑着嗓子,轻轻的警告。
“不要玩了,清清。不然今晚我们别想吃饭了。”
“为什么?”宴清清挪了挪身体,嘴唇凑近楚斯远的耳畔,说话间温热的气息向他的耳朵里吹去,酥麻又难耐。
“因为我会将刚才的事情做到底,在更衣室里。”
楚斯远脸色认真,一本正经的回答。好似那调情一般的话只是日常的汇报,不加入一丝个人情感。
宴清清含住楚斯远的耳垂,轻咬了一下,“那又怎么样?你害怕吗。”
抱着她的手臂一紧,男人的呼吸粗重起来,手心灼热的温度贴在她的身上,隔着戏服传达给她。她的身周都是男人的气息,男人身上散发的渴求吸引着她去靠近。
此时周围陆陆续续进来的工作人员都不重要了,她本就是个放荡不羁的人,从不畏惧众人看法。男主角也面不改色,甚至压抑着欲望缓步向更衣室走着,每一个举动都在宣告着主权。
我怀中的女人,是我的。
谁都不能抢走。
他恨不得昭告天下。
*
“砰——”
更衣室的门被一脚踹开,高大的男人大步走进来,将女人抵在化妆台上,热烈的吻就压了下去。台上的瓶瓶罐罐被推倒撒了一地,发出闷闷的响声。
宴清清情动的回应他,却顾及着这套戏服,后几幕戏还有用,不能就这么报废在这里。她轻推着男人宽厚的肩膀,在铺天盖地压下的热吻中寻求一丝说话的空间,“戏、戏服……”
“戏服重要我重要?”楚斯远呢喃着控诉着,手上却听话的解开宴清清的戏服,动作轻柔又爱怜。外衫、里衣被一件件的褪下,随意的丢在化妆台下,胡乱地推成一团。解完她的,就粗糙的扒开自己的戏服,同样乱七八糟的扔在地上。
他深深的吻着,按住她的双颊,舌头如一条灵活的蛇,卷席了她整个口腔。胸膛紧贴在她的前胸,不轻不重的上下移动,磨蹭着她敏感的胸乳。
宴清清的身体赤裸,背部靠在冰凉的镜子上,圆润白嫩的波涛被两人极尽的距离压成两个扁圆,男人的胸膛坚实,她的奶子柔软,被磨蹭的时候一种粗糙的快感拥紧她的身体,让她难以忍受的发出娇喘。
光是一个吻和一个动作,就让她难耐如斯。如果不知道原剧情,她绝不信这是一个处男。
“今晚还、还要聚餐……”欲火中烧的时候宴清清脑子里突然多了些莫名其妙的“其他事”,没经过思考都说了出来。“我们……啊~!”
火热的吻从她的唇离开,直直下移,叼住了她因情欲而挺立的奶尖,轻微的酥麻像是一种甜蜜的惩罚,表达着男人对她分心的愤怒。
“聚餐是他们的事,”楚斯远咬着女人的奶子,吸奶一般狠狠地嗦着,柔软的奶子被拉长,又在被倏然放下时弹回去。粉红的乳晕边,奶白的肤色被吸力染红,还泛着唾液晶亮的光。“我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他说着,用被藏在内裤里,却将内裤拱出一大截的下身顶弄着宴清清流着水的秘密花园,在外磨磨蹭蹭,从入口蹭到头,又从头一路用力的擦到入口。湿润的淫水将棉质的内裤浸得极湿,布料隐隐约约变得透明,露出那形状漂亮的耻毛。
“嗯……你最、最重要。”宴清清身体直颤,白如玉的身体透出了淡淡的粉红。她连合拢双腿的都做都做不到,只得保持着双腿自然垂下,大腿分开被调情的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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