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跟他撒娇,前阵子干什么去了!
“贺星河……”
“闭嘴。”他冷冷说道,脚步不停。
贺星河个子很高,十九岁的年纪已经长到了一米八七,他虽然瘦,但全身肌肉线条却流畅有力,不是时下男大学生那种普遍的弱瘦,而是一种极为健康的,阳光的瘦。
阮清梦只有一米六,被他单手抱孩子一样抱起来走,就像挂在身上的一件装饰用时尚单品,她蹬了蹬腿,被他更用力抱住,鼻间的薄荷味和酒精发酵出了另一种芬芳,她整个人就像踩在了一朵软软的,甜蜜的云里。
酒店的前台人员应该是认识贺星河的,见到他进来,眼神难掩惊讶,但仍礼貌地保持职业笑容,冲他点点头,对他怀抱着的时尚单品视而不见。
贺星河抱着她走进电梯,没一会儿,电梯停在十二楼,他利落地拿出房卡刷卡,开了门,直接走到床边,将怀里的人一把丢到床上。
天旋地转。
脑袋好晕。
那点儿乍见到他的隐秘欢喜被这样一搅,统统变成了不忿,阮清梦揉着满头乱发支撑自己坐起来,盯着他,“贺星河你……”
一声冷笑打断要讲的话。
“阮清梦,你可真是好样的。”贺星河抱着手臂居高临下看着她,嗓音像是上好的温润玉器,透着清凉的质感,语气却淡漠到极点。
“你当初说要我尊重你,我答应你我们慢慢来,可你呢!你尊重我了吗?”他眼眶微红,看她的眼神异常冷。
“我费心费力地追你,你转眼就跑了,去和别的男人过夜!?我看我就是太尊重你了!”
最后这句,是从嗓子里憋出来,喊出来的,气恼之中夹带委屈。
阮清梦脑袋有一秒空白。
和别的男人过夜?
她被酒精麻痹的脑袋此刻竟然转的飞快,思考了一秒,下一秒阮清承的脸就出现在眼前。
阮清梦蹙眉,解释道:“你说的是清承?他不是……”
“阮清梦!”
这三个字声嘶力竭。
她傻愣愣地抬头,对上一双赤红的眼睛。
贺星河嘴角挑了一下,眼底一层漠然:“我和你说过的,是你非要逼我。”
阮清梦张张嘴,刚想说我没有,身子就被用力一扯,贺星河将她抱着翻了个身,整个人半趴在他腿上。
“你、你干什么?”她心慌地想爬起来。
贺星河用力把她往下压,她里面穿的黑色连衣裙很修身,胸前两坨丰盈鼓鼓胀胀,卡在他双腿中间,前端隔着两层布料,刚好触碰到他的性器。
那根东西被困在长裤下,裤裆顶起一大块,他恶意地往上顶了顶胯,那儿就隔着衣服,在她乳沟处来回摩擦。
“阮清梦。”他叫了一声她的名字,喉结滚动,声音里有孤注一掷的决绝。
“我要弄死你。”
简单的五个字,蹿过皮肤肌理,居然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贺星河动作粗鲁地扯开连衣裙后背拉链,拉链很长,从脖颈处一路到腰间,链头和链条摩擦发出金属磁声,他拉到底,露出后面一片雪白脊背,中间有一条黑色胸罩带子横亘过去。
白的赤裸,黑色诱惑,黑白相交起来,叫他的理智节节败退。
他指尖微凉,顺着她的脊柱摸上去,摸到胸罩搭扣,慢斯条理地一个个解开,动作优雅,像是对着上好餐肉的兽,蓄势待发。
“我很早就想把它扯下来了。”
话说完,最后一个搭扣松开,胸前的束缚立时消失,白花花的双乳水波般荡了荡。
贺星河野蛮地把裙摆撩了起来,全堆在腰间,手顺着腰间那块温热的皮肤向下探进丝袜里,探进内裤里,摸到她的臀瓣,先用力抓了几下,再轻轻抚摸。
“好软,”他喟叹,“你身上每个地方都是这么软的吗?”
阮清梦红了眼睛:“贺星河!”
“不用回答我。”他无所谓地笑笑,手下动作不停,“反正我等下就知道了。”
阮清梦喝了酒意识有点不太清醒,她没有经历过这么亲密的事情,心里一慌,手肘撑在床面上想翻个身,被贺星河掌着臀摁住。
“不许动。”他强势地命令。
贺星河一手按在她背上,一手在她臀部肆意揉捏,顺着中间那条缝隙摸进腿心,食指插进去动了动,发现那里已经流出了动情的湿液。
他轻轻笑出声,抓着她的丝袜边缘,往下用力拉,黑色的丝袜缠着同色蕾丝内裤顺着大腿滑到腿弯处。
再将手插进她的双腿间,自下而上地抚摸过去,然后提了提阮清梦的腰,让她以一个更羞耻的姿势翘起屁股,把柔软的臀完全展示给他。
这个姿势羞耻度爆表,阮清梦承受不住,脸色登时发红发紫,她浑身又没什么力气,只能屁股翘着扭啊扭,努力撑着自己要坐起来,坐不起来就往前爬,黑色蕾丝内裤在她腿弯绕着,她越爬,内裤就越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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