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调整好角度呢。等等……”
    “我是说你好看。”司潮盯着屏幕里的人，她头发披散在肩头，面色虽然有些憔悴，眼睛却很亮，比外面的烟花更吸引人的目光。
    徐青柚早就忘了不让他说自己好看的警告，闻言抿唇笑了笑，也不给他看烟花了，盯着他的脸半晌，“你也好看！”
    司潮被这四个肤浅的字夸得心花怒放，好像徐青柚是世界上第一个夸他好看的人一样。
    他趁着难得的机会继续追问：“那你喜欢吗？”
    两个人在一起也有一段日子了，但徐青柚以说不出口为由，从来没说过“我喜欢你”，司潮觉得能哄着她说声喜欢已经心满意足了。
    谁知徐青柚默了默，一字一顿清晰道；“喜欢。”然后又飞快补充，“喜欢你。”
    司潮深深呼吸，“我也，喜欢你。”
    徐青柚经常听司潮说喜欢她，从二人第一次在日料店见面的时候，他就迫不及待地说了，平时更是张口就来，情话一套一套的，至少在她看来如此。但刚刚，他说这四个字的时候却格外让她悸动。
    二人在平城都没有什么亲戚要走，大年初一都没安排，于是约好明天见面的时间，这几天他们都太累了，需要好好补个觉，就把见面的时间定在了午饭后。
    第二天徐青柚果然快十一点才起，把昨晚剩下的年夜饭热了热。
    谢华英：“往年要么在拍戏，要么就找个地方旅游，真没想到有一天还能在家里和你一起吃剩下的年夜饭。”
    徐青柚：“外公外婆还在的时候都是这样，外公每次都坐很多菜，能吃到初三。”
    谢华英轻笑出声，眼圈却是红的。
    徐青柚赶紧转移话题，说自己一会儿要去司潮家。
    谢华英点点头，“他难得放假，你俩好好玩儿吧。”
    吃完饭，徐青柚收拾完碗筷就开车去了司潮的公寓。
    司潮也刚回来，阿姨提前来打扫过房间，还给冰箱里放了些食材，连他喜欢的牛肉干也备好了。
    司潮休息了一晚上，看上去终于没那么憔悴了，徐青柚到的时候，他正找角度自拍，准备发条微博。
    司潮把手机递到徐青柚面前，“你看这张怎么样？”
    “挺好的。”徐青柚如实道。
    “那这张呢？”司潮又换了一张。
    “挺好的。”徐青柚这几天没有在微博上接受彩虹屁的侵袭，又恢复了以前朴素的画风。
    “哪张更好看？”司潮认真问。
    “都好看！”徐青柚推他，“别纠结了，两张都发。”
    司潮坏笑，“你这么急是想干什么？”
    徐青柚；“不，不干什么。”她下意识正襟危坐，表示自己什么都没想。
    司潮快速编辑好微博，发送。然后就放下手机，把旁边看似无欲无求的姑娘推倒在沙发上，吻住她的唇。
    “从小我妈就跟我说，大年初一做什么，一年都做什么。我大年初一亲你了，一年都会亲你，你大年初一被我亲，一年都会被我亲。”司潮声音温柔，在她耳边絮絮道。
    徐青柚轻轻应了声，“好。”
    “那我们要不要那个啥？这样一年就都可以那啥了。”司潮笑问。
    徐青柚闻言赶紧推他，“那还是不要了。”
    司潮压着她不动，徐青柚皱起眉，“都……都没准备，不行。”
    司潮本来就是逗逗她的，坏笑着问；“要准备什么？”
    “就那什么啊！”徐青柚用力推他，“起来起来。”
    司潮撑起身体，“没事，我去买。”
    徐青柚；“……你不是说好不逼我么？”
    司潮还真走到玄关处换鞋，“不行，忍不住了。”
    徐青柚；“……”
    司潮出去的几分钟内，徐青柚紧张地在屋里转了好几圈，她不排斥，只是紧张，光用脑子想一想，整个人都能冒烟。
    等司潮回来，就见徐青柚满脸通红地站在客厅中央，与他视线相撞时，下意识地紧张握拳。
    司潮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管药膏，扔给徐青柚，口中道：“听说这个很管用。”
    徐青柚下意识接住药膏，看都不敢看，第一次真的要用药膏这种东西吗？她就说没有理论准备是不行的，她现在脑子一片空白，一会儿万一出错要怎么办啊？
    司潮忍笑忍得脸颊肌肉痛，“等会儿我帮你涂。”
    徐青柚：“不……不用。”她手足无措地捏着那管药膏，紧张到呼吸都在颤抖。
    司潮在心里快笑疯了，一步步朝她走进，牵起她的手，“来。”
    徐青柚跟着他，还在最后讨价还价，“要不下次吧，我还没做好准备，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