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扔出去,今个不知怎的鬼迷心窍,有点……心疼。
莫不是他也有雏鸟情节?
沈黯双眉颦蹙,一脸纠结甩着阳具满屋子找水,最后确定屋内唯一的水源在他刚进门不久后就被他喝完了。
如何是好?
沈黯走回桌边,沈筠还是半垂着眼眸、奄奄一息柔若无骨的模样,他约莫动了恻隐之心,“罢了,谅你也是头一遭,且让你躺床上去。”
……待事后再将床被扔掉也不迟。
将沈筠抱到床上去,沈黯走到门边,对着门外吼道:“丁和省!那壶水来!马上!”
“领命!”外面丁和省大声的回应。
丁和省竟然真的还在外面!
虽然方便使唤,但是让人听了墙角,这心气如何也顺不了。
沈黯黑着脸,差点就要发作。这时,躺床上的沈筠也低声哀吟:“难受…我好难受…水…水…”
按耐住烦躁,沈黯没好气的说:“老实点,马上就来了,矫情!”
恰好丁和省提了水回来,沈黯立刻探出一只手伸出门外接进来。对沈筠道:“水来了。”
沈筠哪有那力气去接水,身上还残留着过分明显的青紫红痕,尤其是私处带有血丝的白浊提醒着沈黯,他刚才做了什么。
沈黯捏了捏拳头,猛喝一口水,遂低下头对准沈筠微张的嘴唇,将水输送进去,过程中舌头不自觉的也一道进入,在狭小的口腔里搅动。
“嗯…唔……”迷迷糊糊之中,沈筠身体条件反射的抗拒嘴中的异物,但无论怎样那霸道的东西就是在她嘴里四处横蹿,不肯离去。“小舅…救我…小舅…”
闻言,沈黯脸色一沉,分外难看。
六、有寡妇遇鳏夫而欲嫁之(5)强暴民女
“竟然还敢想着野男人?!”沈黯显然没有对号入座的习惯,只当沈筠是将他认成了其他男子,而这行径无异于给他戴绿帽!
“都说婊子无情,你倒是情真意切,迷迷糊糊都能想着你那老相好,可惜你第一次倒是给了我这么个没情趣的男人。”
沈黯半是讽刺半是自嘲,对着没有意识的沈筠一个人自言自语。
空气里还弥漫着淡淡的异香,沈黯原本被沈局煞风景的“小九”(他听到的版本)偃旗息鼓了,被药性刺激着下体由不受控制的恢复生龙活虎。
拔步床上赤裸的女子还闭着眼微弱的喘息,沈黯不是个体贴的主,兴致来了,谁也挡不住,长腿一迈上了床。
想他男儿膝下有黄金,今儿却跪在一个妓女的身下。
“我要进去了。”
沈黯通知了一声,而后手摸了两下沈筠私处,里头还蓄着不少他先前留下的精液,滑腻腻的足够湿润,于是抬起沈筠的双腿,挺着高昂的肉柱往那泥泞的肉穴里全根没入。
“唔…”半醒半睡中,沈筠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在云端里飘荡,随风摆动。
屋内继桌子的嘎吱声后又响起了木床的嘎吱声,门外头的陈湖和丁和省尴尬的对视一眼。
陈湖没好气问道:“你他妈是给将军下了多少药,这都两个多时辰了,还不消停,这样下去万一纵欲过度,那物什用坏了可咋办?”
“这…我也没想到啊,我以为将军是不好女色之人,这药应该比较不行用才是,谁知道…”丁和省嗫嚅着没说出口,将军这跟猛兽出闸一般的凶悍,他也始料未及。
“我们还是先回去吧,我看将军这一时半会儿的,可能结束不了。至于那女人的来历,也只能明日再问了。”陈湖细想之后说道。
丁和省迟疑了,先前将那莲清赶走了,也未询问她是否还有同伴,这要是刺客来个美人计可如何使得?
“将军不会有危险吧?”他说道。
陈湖嗤笑:“我倒是问你,有听见那姑娘声音没有?早被插晕了,将军那活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东西。要我说那女子三日后能下床就不错了,但愿将军别用完就扔,免得曝尸荒野。”
“这倒是。”丁和省赞同的点点头,一开始女人的哀嚎声,听得他们两都于心不忍。
“走吧走吧,你别忘了你听墙角被将军发现的事情!”陈湖边走边说风凉话。
一想到刚才丁和省被沈黯指使去拿水,沈黯咬牙切齿的声音他就为丁和省的明天拍手叫好。
“你他么就幸灾乐祸吧!咱两是一伙的,你可别想一个人事不关己。”丁和省紧跟上陈湖的步伐离开琅轩阁。
观众都走光了,也一点不影响沈黯的热情,大有越操越勇的架势。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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