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内,睑睑都是迫切渴望得到再一次的满足,她甚至慌乱到伸手去拿男人的肉棒往自己的穴里塞。
“宝贝这么急啊?真是骚的要命,瞧瞧你这小屄里的水,又把床单弄湿了一片呢。”
她还娇灵灵的哭着,臀下的昂贵床物,早在第一轮高潮时就被打湿了,这会再度流出的潺潺淫水,只是增加了湿度而已。
“乖,叫声主人,让主人把棒棒放进去。”
被她拉到穴口的肉棒怎么都不愿插进去,急的睑睑忙顺着他的话喊:“主人,主人!快点插睑睑,进来狠狠的干我嘛~”
莫天泽只觉得自己再忍下去,真就不行了,被少女骚浪的声音勾的小腹里的欲火越来越旺,俊美的脸上发了狠,掐着睑睑晃动不停的奶子,就骂到。
“贱货!干死你!”
接受过极其高等教育的他,在她的面前从不掩饰粗暴的一面,下流的话语更是在她跟前没有停止过,一个操字,他甚至能用几个国家的语言来表达,简直就是禽兽中的顶级禽兽。
偏偏说着粗话的他,比那些吟唱着诗歌的诗人还要俊朗帅气。
一次又一次的撞入,顶的少女本来就发音困难的话儿细碎不闻,随着男人的律动,胡乱的喊叫着,被操熟的穴肉承受着男人越来越猛的攻击。
“慢,慢一点……叔叔太快了!啊~你插的太快了~”
闭合不拢的嘴淌着口水,激烈性爱晃动的奶子,还有越连越紧的下半身……
“干死你!操,太紧了,松开点,让我操进去,听到没有!”
将近二十来分钟,莫天泽再也忍不住了,越发膨大的肉棒已经到了极点,掐着身下扭动的睑睑,就将她的腿分到最开,后面的几次是用足了劲,不理会少女尖叫的声音,发狠的将龟头往宫口里撞。
“啊!好疼!不要了,不要啊!”
睑睑已经完全承受不住了,恐惧和欲望双双将她淹没在男人的沉重话语中,终于硕大的龟头顶进了那个神秘的地方,在她惨叫了一声后,滚烫的精液源源不断的射了进去。
“啊!!!”
她和他同时都发出了尖叫声,不同的是,一个凄惨,一个是因为过于快慰。
喷洒而入的精液,很快就涨满了她的小腹,看着原本平坦的地方慢慢凸起,莫天泽又忍不住硬了。精液才一射完,就按着睑睑再来了一番宫交,直到把人操晕了过去,才放开了她。
算起来,囚禁着睑睑差不多快两年了,莫天泽是越来越渴望让她怀孕,他知道自己不能关她一辈子,所以他希望再放她出去的时候,能让他和她的牵绊一辈子都扯不开。
而生一个孩子,似乎是最好的办法,能让她再也不能离开他。
盛满精液,鼓起的小腹真的好像怀孕了一样,莫天泽还插在里面不愿意拔出来,爱怜的摸了摸少女嫩滑的肚皮,忍不住的设想将来这里孕育他们孩子的情形。
“乖宝宝,早点怀上吧。”
等睑睑再醒来的时候,莫天泽已经走了,新端来的餐盘就放在桌上,里面放了不少的早餐。浑身酸疼难受的她,对于昨晚的激烈性爱,还有点余悸。
涨疼的小腹让她没有多余时间去回想,爬起身时才发现自己的屁股下被垫着一个枕头,不禁暗骂了莫天泽,难不怪睡觉的时候,她总觉得腰下难受。
才跳下床还没站稳,一股残留余温的液体就从下身流了出来,顺着大腿内侧滑到了地上,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睑睑见怪不怪的,艰难往浴室走去。
调了热水放满浴缸,拖着疲惫满是欢爱痕迹的身子躺了进去,胃里和下腹都是涨涨的,这让她极度不舒服,张开腿就试图将体内的液体掏出来,拨开穴口就是一大股混合液体淌到了温水里。
她还不到十六岁,未来还有太多太多的时间,莫天泽的迫切让她害怕,和此前一样,她害怕怀上孩子,余下的时光她祈祷能有人将她救出去,而不是待在这个地方做性奴。
清洗干净后,就裹着莫天泽拿给她的新浴巾走了出去,早餐旁边的香槟玫瑰十分新鲜,随手拨了拨,就开始吃起早餐来。
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地方,她似乎只能依靠三餐特色来确定时间段。
吃的饱饱后,就开始更换床单和打扫卫生,这些事情都是莫天泽手把手教她的,时间久了,这样无聊的事情,她却当做了生活中的一部分。
床单上还残留着昨夜疯狂的印迹,这让她很是恼火,羞红脸将这床她还是挺喜欢的素色床单扔到了衣物篮里,莫天泽下次离开时就会带走,转而给她带来新的。
收拾好一切,她就走到了书桌旁,拿出了自己的记事本和一支小兔子的自动铅笔,这是她第一次乖乖给莫天泽口交时,得到的礼物。
他是不允许她写日记的,所以这本不厚的本子只能拿来画画或者涂鸦,所以睑睑半途而废的素描终于又可以用上了,将桌上的玫瑰描了一遍,就在页脚留下了自己的名字。
“何睑睑”三个字写的十分漂亮,带着艺术形式,那也是莫天泽教的,这个男人会教她写字,画画,甚至唱歌……
10 地震
这场地震来的很突然,看着裂开的地面,睑睑吓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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