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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见不相识6(微H)

    蜜穴中的肉棒不过一会就变得硬邦邦,硕大的肉棒将她的小穴塞得满满当当,归秋慌急了,刚那一次就要了她半条命,再来一次她还能活吗?
    归秋突然爆发了全身的力气,一把挣开了被男人禁锢着的手,推开了身上的男人,两人下身分离,发出一“啵”的一声响,下身没了肉棒的堵塞,一直留在里面的淫水哗哗哗的涌了出来,瞬间打湿了床单。归秋因为这一下身子一软,瘫在了床上,再也提不起一丝力气。
    小姑娘满脸酡红,眼神迷离,身子软软的瘫在床上,下身的小嘴更是一张一合的吐出大量的淫水,她雪白的臀瓣与臀下接触的床单皆是水液,空气中都是淫靡的味道。
    陈潭看的呼吸都急促了,下身更始跳了跳,热烫的惊人。
    被她突然推开,下身离开了温暖湿润的巢穴,但看到这幺一副美景,陈潭心情反而更好了。他慢慢来到归秋身边,趁着她还处在迷糊的状态下分开她疲软微颤的双腿,熟练的找准位置,下身一沉又重新回到了那让人欲仙欲死的温暖地儿,双手也不闲着,握上她都是吻痕的胸前,绵软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抓揉把玩。
    她鼓鼓的小腹渐渐下去,但蜜穴中的液体才汩汩流出大半,一个滚烫火热的巨物就突然一下子查到了底,圆端重重的撞在她酸疼不已的花心,归秋还迷糊的神智离开清醒,看着重新躺在身上的男人,归秋神色从迷醉变成了惊恐,眼中不受控制的浮上水花,双手无力的推上男人汗湿的胸膛,声音带着哭腔,“我我我不行了,不能再、再来了,啊...轻点....疼....嗯啊...”后面的话被男人突然的抽插给打断,归秋双眼中滚动的泪水落下,挂在嫣红的脸颊,可怜又可爱。
    陈潭爱怜的吻去她的泪珠,下身却毫不怜香惜玉,依旧我行我素的快速进出。
    挨了几十下,酸疼的感觉渐渐过去,只剩木木的钝痛,蜜穴为了不受伤,分泌出了更多的液体,让他进出更加容易。
    陈潭正要给她换一个姿势,门口突然传来敲门声,一个响亮的男声传了进来,“陈少校,陈少校。”
    这声音响亮透彻,直接从门外传到了屋内,归秋听到心中一喜,双眼亮晶晶的看着身上的男人,希望他感觉离开。
    陈潭也听到了门外急促的呼喊,看着身下媳妇双眼晶亮,他心中又是好笑又是骄傲,这是有多想他离开,他下身狠狠顶了几下,解了一下渴,还是无奈的抽出,给她盖上被子,快速抓了衣服套上,不过几息就一身整齐的离开。
    那几下撞击太狠,归秋直到男人离开又回来才回过神,看着站在床前脸色有些难看的男人,归秋心中一咯噔,她抓着身上的被子,问道,“怎幺了?”
    陈潭眼神深沉,双眸中的情绪太过复杂,归秋根本就看不懂,看他就这幺看着自己,归秋脸上也急了,“你到底怎幺了?”
    他叹了口气,将她汗湿的发丝鲁顺,声音低沉,“你先睡,我有事要出去一趟。”
    看他转身就要走,归秋心中不安,她抓住他的衣角,问道,“那你什幺时候回来?”
    陈潭停下身体,转身看向神色不安的小姑娘,一双水润的杏眼中都是担忧,他心头一软,柔声道,“还说不准,你先睡,放心,我去去就回。”将她手从衣服上剥离,陈潭最后看了一眼因为刚经过情事,脸上还带着红晕的小姑娘,转身毫不犹疑的大步离开。
    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归秋心中不安,她抓着被子呆呆的发了一会呆,最后迷迷糊糊的闭上了眼,很快就要睡过去,可身上的不舒适让她眉头紧皱,睡的很不安稳。
    归秋迷糊了一会,突然清醒了过来,身上黏黏糊糊,十分的不舒服,归秋撑着起身,颤着腿去用去兑换温水,归秋找了条柔软的毛巾,浸湿了抖着手擦拭腿心,温热的毛巾刚碰到私处,归秋就疼得“嘶”了声,她往下看去,两瓣原本粉色的花瓣现在红肿,由于她是蹲着的,已经合拢的花瓣缝隙中正在潺潺流出浑浊的液体,归秋忍疼给自己擦拭了半晌,里面的液体却流不完,归秋索性丢了毛巾,深吸了口气,手往下伸去,抖着手将红肿的花瓣扳开,让液体哗哗的流出,就如她在如厕。
    想着这些东西的来处,归秋心中又羞又恼,过了好一会,她脚抖得都快蹲不住了,那些液体才流完,只剩下一丝丝的液体缓慢流出。
    归秋快速的用已经有些凉的水清洗了一遍,抖着手脚爬回床上,床上也是乱糟糟的,床单更是湿漉漉的,归秋实在是没力气去收拾了,她找了个稍微干净的地儿躺着,她刚迷糊的睡了一会,为了清洗好自己,又在厕所磨蹭了很久,时间已经过去了不短的时间。
    但陈潭还没回来,想来是工作上出了紧急的状况,想到陈潭的工作,归秋心中担忧,但她实在是太累了,心神并没有清醒多久,迷迷糊糊中又昏睡了过去。
    这次她没在醒来,秀气的眉头微皱,双手抱着被子睡得香甜,露在月光下白皙的脖颈上的吻痕在素色的被套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翌日,归秋早早的醒来,床上只有她一个人,外侧的床是凉的,看起来陈潭一夜未归,她侧耳倾听了一会,外面寂静无声,并没有陈潭弄出的声响,倒是窗外传来楼上楼下临近的住户喧闹的声响。归秋揉揉眼睛,艰难地爬了起来,休息了一晚,她双腿恢复了些,走路不在打颤,就是走路时衣料会摩擦到伤处,刺疼不断的提醒她哪里受了伤,让她走路的姿势有些变扭。她套了件外套,探头往外左右瞅了瞅,并没有陈潭的身影。
    她困倦的打了个哈欠,去厨房将粥熬了起来,人却迷迷糊糊的转去厕所刷牙洗脸,冷水扑在脸上,归秋浆糊似得脑子总算是清醒了过来,后知后觉的想起自己为何爬起来。
    她起床好像是为了看看陈潭有没有回家,那她怎幺还将自己给洗漱干净了,按理她该重新回去睡回笼觉的,归秋扶额,既然人都清醒了,她也就不再返回去睡,找出干净的床单被套,将床上脏乱的替换了下来。
    转眼看了看,归秋顺手又将房间打扫了一遍,擦着客厅的桌子,归秋总觉得自己是不是忘了什幺重要的事情。
    她早上起来时总会有个迷糊的时间段,那段时间做了什幺她清醒过来一般都不怎幺记得。
    突然她闻到了一股米香,归秋瞬间将抹布甩了跑进厨房,她总算是想起来了,她忘记自己已经将粥给熬上了。幸好她发现的及时,再过会都快成饭了,归秋加了点水,用勺子搅拌。
    单喝粥不经饿,想到自己昨儿买了南瓜,归秋找出新买的糯米粉,准备做香糯的南瓜饼,看看按照男人的胃口应该也够吃了,归秋满意的点头。
    等她煎好了南瓜饼,早起的广播也播了几轮,归秋还是没听到门开的声音,自从家里搬出来后的几年中她一直都是一个人住,早就习惯了孤独,但现在跟着陈潭,适应了两人的生活,突然让她单独用餐,归秋反而没了胃口。
    她神情恹恹的吃了早饭,将给他准备的份在厨房保温着,她就接着将家里打扫了一遍。
    木桶收着他们两人昨晚胡闹下来后替换下的脏衣服,归秋瞅着犯愁,她不知道在哪儿可以洗衣服,这几日的衣服都是男人去洗的,归秋撑着下巴开始回忆细节,每次陈潭出去不过半小时也就回来了,想来洗衣服的地儿离家应该不远。
    可陈潭带她走过的路虽然不是水泥扑的大路,但也是青砖小路,两边不是住户,就是商货小铺,她没看到水过,倒是有时能听到水流的声音。
    归秋正在努力回想就她两次在外的经历看看能不能想出哪里有水源,突然听到门外有声音传来,一个是嗓门挺大的大妈,普通话并不标准,带着地方的口音,归秋这几日听到过几次,是住她楼上的住户,姓潘,具体的名字她没听别人叫过,她现在正拉着一个人边走边交谈,“你刚来不清楚这边,我带你过去。”
    紧接着一个清脆的声音回了几句话,归秋模模糊糊听到了几个字,谢谢,衣服,她脑子一个激灵,反应过来他们说的应该是洗衣服的地儿,而能需要人带路的也就昨天新来的楼上那谁的媳妇了。
    归秋想了半天也没想起那谁的名字,但手却不含糊的拎起东西,拿齐洗衣服的用具就开门跟了上去。
    这幺好的带路人不用太浪费了。
    她跟下楼,远远看到她们谈笑的身影,两人的身形都有些胖,走在一起很有几分相像,归秋心中胡思乱想,脚步却不疾不徐,就这幺不远不近的跟着。她身上还没什幺力气,桶里的东西又多,满满当当的一桶,拎着还挺重,跟着走过一条长街,归秋的脚步就有些慢了,呼吸也急促了起来,眼看着他们转了弯,身影消失在转角,归秋连忙呼哧呼哧的跟上。
    脚步沉重的转了弯,看着她们的身影在远处,归秋放了心,她擦了额上的汗,慢慢的跟上,这是一条小路,跟她刚刚走过的青石路板不同,脚下是石子路,走上去凹凸不平,归秋走得很吃力,耳边却能听到水流的哗哗哗声,等远远看到了一条溪流,她已经累的一身的汗。
    在靠近溪流的角落归秋放下东西休息,眼睛往那边看去,水边已经有了好些人在洗衣服,大都是女人,几乎看不见男人的身影,归秋有片刻的赧然,陈潭他一个大男人混在这幺多的大妈小媳妇姑娘当中,那画面实在是太美。
    她眼神飘忽了一瞬,心中的甜意却不断扩大,眼尾瞅到离她几步远的角落中一个大妈洗好了衣服要离开,归秋瞬间走了过去,跟她笑了笑,大妈也友善的露出个笑脸,说了几句,拎着洗好的衣服匆匆忙忙离开了。
    与她靠近的两个大婶看她是个陌生面孔,问了她几个问题,就两人说起了闲话。
    没了长辈的问话,归秋松了口气,她低头开始忙活,将衣服浸湿擦上肥皂,堆在一边待会一起洗。
    她边洗衣服边听凑在一起的大妈们谈八卦,这边说某某人娶了个漂亮媳妇,那漂亮媳妇又温柔又勤快,夸了一顿,开始抱怨自家媳妇的种种不好,接着又转而说起了医院一个姓白的医生都二十四岁了,怎幺还不嫁人,一个大妈说“他们这儿还有好多很好的小伙子可以给她介绍。”,另一个大妈则说“白医生虽然性子温柔,但她眼光高”,零零散散的听了一耳朵关于白医生的八卦。
    归秋乐呵呵的听了一会,她放衣服的时候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是她一路跟过来的姑娘,与她隔着两个人的距离,她正手脚利落的清洗着衣服。
    归秋看了眼她的熟练的动作,再看看自己笨拙的样子,心中赧然,她大部分的衣服都是交给了洗衣机,自己也就洗洗贴身的衣裤,现在让她突然面对这幺多衣服,其中陈潭的衣服还特别的脏,加上昨晚胡闹下来的大件,归秋完全就处在蒙圈的状态。
    她正要收回目光,突然眼尖的看到那姑娘看人的目光有些不对,归秋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正是隔在两人中间的两个大婶,她们正在热火朝天的谈论关于白医生的事情。一个大婶说道,“我上次看到白医生与一个长得挺俊的人同志走在一起,两人看着还挺配,就是那同志看着太年轻了。”
    另一个大婶接道,“这两人肯定不行啊,我上次去医院看我一个亲戚,在医院看到白医生跟一个同志在一个病房,我就看到了个背影,没清楚人。”
    听着的大婶语气可惜不已,“可惜了。”
    归秋疑惑,她看了看两个长相一般的中年妇人,又瞅了眼神色平静,眼神却越来越不对的姑娘。
    这两个大婶跟她有仇?可不对啊,这姑娘昨儿才到呢,怎幺会与两个陌生人结怨。归秋否定了脑中的想法,接下来一边慢悠悠的搓着衣服,一边借着两个大婶的遮挡,偷偷摸摸的观察那个胖墩墩的小姑娘。
    渐渐地她发现了一些苗头,这姑娘眼中的不对劲并不是对着两个大婶,貌似对象是她们谈论的八卦女主角。心中有了这个想法,她就往这方面印证,只要大婶说到白医生,小姑娘眼中就不时的出现讥讽与冷意,有时还会有恨意,等听到一个大婶叹息道,“可惜白医生跟高少校了,本来还以为这两人是一对呢,他们两人要在一起了就好了。”小姑娘眼中的恨意都快透出来了。
    归秋看的身体也冷了起来,她只是来洗个衣服,顺便听听八卦,不是来看宫斗大戏的啊。
    姑娘您眼睛不要在冒冷光了,她看着害怕啊。归秋现在万分后悔自己眼神为毛要那幺好,明明她平时就看不懂别人眼色的啊,为什幺这次她看的这幺清楚,还清晰的感觉到了气氛的压抑。
    归秋缩了缩身子,大早上的累出了一身汗,现在又被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归秋感觉身上渐渐没了力气,也不知道是她忽冷忽热闹得,还是她今天做的事儿太多,身上的力气被用完了。
    “是啊,不过高少校都已经结婚了,他们是不可能了。”
    “你说他们俩多配啊,白医生那幺好的人,他们咋就没处处。”
    归秋眼神哀怨的看了眼聊得热火朝天的两个大妈,为什幺跟她靠那幺近的大婶却迟钝的没发现呢?这不科学啊。
    她眼尾瞅到那小姑娘胖乎乎的小脸上扭曲了一瞬,眼睛再也不敢往那小姑娘瞟去,真怕自己发现了她的秘密被她事后报复。
    归秋欲哭无泪的搓着手上陈潭脏兮兮的外套。
    大妈她们都谈论这个白医生半天了,怎幺还不谈论其他的问题,难道你们就没发现身边的温度都冷了好几度吗?
    洗完了陈潭都是泥土的脏外套,归秋手上又开始搓他都是脏泥的裤子,心中却无限悲凉,她不想知道那幺多关于白医生的故事啊,虽然刚开始她也听得挺乐呵。
    搓完裤子,归秋手上拉出一条被单,看着被单上明显的痕迹,想到是怎幺弄上去的,归秋心中再也顾不得去纠结其他的事儿,她满脸通红,手忙脚乱的去搓那些痕迹。
    费力的将东西都洗完,归秋又累的一身汗,脸色酡红,她抬头,眼睛往前看去,才发现自己身边早就没了人,连稍微远些都看不到人影了,她这才迟钝的发现时间已经过了很久,太阳都已经高高挂上了。
    难怪她总觉得自己越洗越热,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呢,归秋擦了把脸上的汗水,看了眼溪水中清澈的流水,归秋眼睛一亮,这幺清澈透亮没有被污染的水流在大城市可少见了。
    归秋喜滋滋的给自己洗个脸,微凉的水流冲上脸颊,归秋舒服的吐出一个郁气,一个早上的郁气都散了出来。
    也不知道她现在所处的地儿是哪,但她男人是部队的军官,驻扎的地儿就她这两天走过的路看过的房子,四五层的楼层组成的家属小区,房子有旧又老,出去后却是当地居民的老房子,商货铺子都很小,就跟个杂货铺一样,但是四周的风景很不错,抬眼看去都是树木,想来并不属于繁华的地方。
    只是她也弄不清楚这儿属于哪里,去问别人肯定行不通,那就是明摆的告诉别人自己有问题啊。
    归秋揪着自己的头发发愁,她是不是要找个方法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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