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稍微比超市里便宜一点,走量不走价。”
孙心妍没搭腔。
谭亚蕾追问,“你觉得怎么样?”
孙心妍回过神,一笑,“哦,挺好的呀,你真有商业头脑。”
中午在食堂吃饭,谭亚蕾壮志雄心地说自己创业计划,孙心妍有点心不在焉。
“怎么了,魂不守舍的?”
孙心妍说:“可能昨天晚上没睡好,有点累。”
谭亚蕾:“你就是太娇气。等会儿我去社里面玩,你还去不去?”
孙心妍摇头:“不去了,我下午回宿舍睡一下。”
孙心妍吃完饭没回宿舍,她去学校附近的药店买了一支验孕棒。
是的,她的那个一个多月没来了,按道理从美国回来的时候就该来了。
孙心妍自己学医,对这方面很敏感,何滨也一直挺自觉。但她刚到美国的那天,两个人没控制好,何滨没戴就直接放了进去,做到中途才戴。那次之后,孙心妍一直惴惴不安。
买到验孕棒后,不知道是心理还是生理作用,孙心妍觉得自己有点头昏,下午的两节课都请假了,回宿舍睡觉。
睡不着,很多事情像电影一样在脑子里走过场。按理说要早晨起来测最准,可心里像压着块石头,压得她喘不上气,还猛盗汗。
等宿舍人走光,孙心妍拿着东西进了厕所。
走廊外有几个女生走过,传来天真烂漫的打闹声。
蹲在厕所里,孙心妍脑袋嗡嗡地,屏息看着观察窗上的紫红色线条,她的神经被那根细细的线条牵扯着,时间一秒一秒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她手指都麻了,旁边没出现第二条线。
某种意义上,这代表,安全了。
然而孙心妍没有一点劫后余生的轻松,反倒有一种被人抽筋扒骨的无力感。用垃圾袋把用过的东西收好,她出来后用肥皂仔细洗了手,又洗了脸。
那天晚上,何滨在网上等她视频,她电话没接,短信没回。
其实从美国回来后,孙心妍就经常跟他玩若即若离的把戏,短信隔半个小时回都是常事。何滨知道她是耍任性,想着多哄哄就好。
在何滨心里,从来不觉得真有什么能破坏他们之间的感情。但他也感觉得到,他们之间的状态越来越不好。
第二天上午孙心妍给何滨回短信,说自己手机有点问题,昨天送去修了。何滨那儿是半夜,却秒回了她一个电话。
手机震的时候,孙心妍心跳都停了一拍,走到阳台上。
通了后何滨没开口。
孙心妍问,“还没睡?”
他问,“手机坏了,电脑也坏了?”
借口太拙劣,她自己都圆不了。
“没有,昨天校园网不怎么稳定,太累就没上网。”
太累就没上网?他从早上八点等她的消息等到夜里三点,结果她说因为太累了。
“你累什么?”
“我什么都累。”
听筒里有打火机清脆的声响。
何滨点着烟走到宿舍外面,站在走廊的窗台边,他放平了音调说,“行啊,说说看呢,到底是什么累。”
孙心妍说:“等你的电话等得累、办护照累、坐飞机累……”
想你想得累,爱你爱得累。
“孙心妍,是你说没关系。我们之间有哪一件事我没问过你意见,是你跟我说没关系。”
他哄她哄得不累么?他跟她喊过么?
“是我说的,但也许我一开始就说错、做错了。”
静了两秒,何滨忽然冷哼一声,“你做错什么了?”
“别再说了,何滨,我们冷静一下,行么。”
☆、72
不管你身上发生了什么, 这世界不会因为你有任何改变, 太阳照常升起, 秋天正常到来, 你只能跟着生活的步伐继续往前。
何滨后来的几天没跟孙心妍联系, 孙心妍更没有找他。
一个星期后, 他的电话过来时, 孙心妍正在上体育课。
她选修的是羽毛球,一轮刚打完, 下场喝水,包里的电话亮了。
下午四点, 他那边差不多是凌晨。
擦擦脸上的汗, 孙心妍走到体育馆外面接。
经过一个夏日的沉淀, 校园里的树叶泛了黄, 被树枝递向广阔蓝天。
开始谁都不开口, 还是孙心妍先说了话,“你那边挺晚了吧, 还没睡?”
何滨:“在干什么?”
“上体育课, 刚刚跟人家打完球。”
刚运动完,孙心妍的语气有点轻快,传到大洋彼岸那头的深夜, 显得有些突兀。
何滨是在宿舍外给她打的电话。
站在树下抽着烟,他踢了踢脚边的小石子,问,“打得怎么样?你打球那么臭。”
“没有, 我今天打得挺好的。”
何滨沉默。
孙心妍:“那个……我课还没上完,先……”
“妍妍,”何滨打断她,“这学期上完我就回来。”
顿了下,孙心妍说:“你不想转学了?”
“以后再说吧。”
“为了我吗?”
何滨沉默。
孙心妍声音忽然淡下来:“何滨,我不要你为了我去违背心意放弃什么东西,我负担不起,也不想负担。”
她担不起。
担不起他的前途,更担不起将来某一天他的后悔和遗憾。
何滨:“你什么意思?我要你负担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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