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弟弟焦急的声音，将我拉回了现实。
    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手臂被指甲掐得红了一大片，都是后知后觉的疼。我大口喘着气，额头汗津津的，好不狼狈。
    当时，真的是完完全全地陷入了“亲姐弟”的恐惧之中。
    “……她们走了？”我的心情稍稍平复后，不再继续坐在弟弟腿上。
    很明显，我被刚才的突发事件影响到了。
    即使我看不清女生们的脸，但我知道走近的那个女生是初三的一个学姐……她的一头金发在本校无第二人留，平日大摇大摆地在校园闲逛实在是引人注目。
    她认识我，焕然的话也许……不，她是肯定认识焕然。
    校内有点出名的人物她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学姐本身又是大嘴巴的人，今天的事要是被她看见了……
    我想到这里，身体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惹得焕然将我忽地抱紧作无声安慰。
    本想挣扎离开的我，闻到弟弟身上熟悉的味道后，手忽然就没了去推开他的力气。
    我的焕然，我真的……太喜欢你了……
    “栗子不怕不怕……那些女的没看见我们，也不可能看见我们，坏事不会发生的……”焕然拿我当小孩子一样，用手掌轻轻拍着我的后背。
    我暗地“唉”了一声，心里对亲姐弟这个身份的怨念更深了。
    焕然爱我没有错，我爱焕然也没有错，错就错在……我们这辈子投错胎了吧。
    “嗯，我知道……但是我想，以后在公共场合我们……还是保持一定距离为好。”我用认命般的语气说出这句话。
    那是逃避不了的现实。
    焕然的身形一僵，沉默了会才缓缓开口：“……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带你来这里。但是我真的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让你伤心了……”
    弟弟说，都怪他吧。
    我的傻弟弟，怎么能怪你呢。我们是情侣，公共场合亲昵虐狗是情侣间做的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作为我的男朋友的你，有什么错呢。
    是我的错，是我们的身份的错。是我……跨不过那道坎。
    那时的弟弟，伤心之情难以掩饰。
    “姐，有句话我不知该不该说。”焕然抬起眼眸，里面糅着浓浓的悲哀。
    我隐约知道他要说些什么，正要下意识说“别”，结果一开口，却是一个“好”字。
    “亲姐弟……真的那么重要吗。”
    微卷的刘海垂下，正好遮住了他的眼睛。以我的角度看，只能看到他紧抿的嘴唇。
    我张了张口，却发现说不出话来。
    预计放松的散步因此事而提早结束。回家的路上，他走在马路的外围，将我护在里面，却始终没有过来牵我的手……一直沉默着。
    我记得，那天晚上的天空是异常的黑偏红色，恍惚一看有种在白天天空发红的诡异感。我没看见月亮，更别提星星，一切夜空的显着标志都消失殆尽，压抑的感觉笼罩着这座城市。
    这是多云的结果，一如我俩当时的心情，厚厚重云，无边哀愁，难以拨开。
    很快就回到家，我当时郁闷得很，又实在找不到发泄的那个口，只得将做作业作为一种宣泄的方式。
    所谓的“吓得我赶紧做了堆作业压压惊”吧。
    弟弟当晚睡觉前没有过来跟我说晚安，我破天荒地没有关上房间的门，只是为了让躺在床上的我看看对面的门什么时候开。
    对面的门门缝处有光，这说明他房间里还没有关灯。我就一直看着发光的门缝，看着看着，眼皮渐沉，最后一丝光明消失在梦里。
    翌日早上，我在桌子上发现了一个不属于我的文件夹。翻开一看，满满的初中生物易错易混点，好几页都是手写的字迹。
    这种为整齐美观而刻意压抑着潇洒豪放的字，没准了，林焕然同学。
    我心情复杂地看到了最后，发现压着张蓝色的便利贴。上面的字迹十分潦草扭曲，很像我上课打瞌睡时硬撑着做笔记的字，主人一定是在极困的时候写的。
    我忽然想起昨晚对面一直未灭的光，想必是……
    “姐，可能这是让你现在心情好一点的唯一方法……望不要担心，以后考上一中，请相信我们一定有未……”后面的字迹我看不清了，不仅因为潦草，也因为眼泪的忽然涌起，眼帘一层水雾。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弟弟是……提前将初中的生物课程都学习完了吧。
    明明昨天他的心情是那样的糟糕，因我而起的，但是他却熬着夜帮我整理完了一切。
    我的弟弟，你究竟……当时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去做这件事？！
    这个时候，我真的，很想很想看到他。
    下一秒，我就已经朝着他房间的方向前进。走进去，我一点都不意外地看见他躺在床上，熟睡。
    少年的眉头微微蹙着，是梦到了不好的事情吗？
    我在床沿边坐下，帮他将被子拉上了一些，顺便揉了揉他的头发。
    我想起他留了刘海后，就总是喜欢在刘海上下功夫打发胶，梳起头发将饱满的额头露出来，干净帅气的脸一览无遗。
    现在的他，刘海被分成了两半一一一对，中分了。
    很多人都说，中分不是人人都能驾驭的发型，只有真正长得好看的人才可以。像我这样的，留中分真的是丑到爆炸。
    弟弟就属于那类长得真正好看的人了：一个眉若墨画，唇红齿白的萌萌小正太，眼睛里偶尔闪过的一丝戏谑更是给他添上了腹黑的味道。
    我都没有察觉到，我的眼神中有了小小的痴迷。当时的我相信，中分的他再加个圆框眼镜上去会更有味道。
    这个被上天眷顾的人儿，此刻在我面前毫无防备地熟睡着，呼吸均匀，嘴巴微微张开。
    鬼使神差地，我俯下身子靠近焕然的唇，丝毫不忌讳地将呼吸打在他脸上。一时，我能听见自己吞口水的声音。
    再靠近一点……再一点……一点……
    “唔……？”焕然有了动静，我被吓得条件反射地站起身来，一脸惊慌来不及收敛。
    焕然缓缓睁开眼睛，在看清我的那一刻瞬间清明。
    “栗，还……在生气吗。”刚睡醒的他的嗓音，略略沙哑，让我有种他正处于变声期的错觉。
    “……啊？”我觉得他这句话好奇怪，生什么……气呢？
    我从头到尾都没有生气，顶多是郁闷而已。
    他被我的反应逗笑，突然拉住我的手迫使我坐了下来。
    我稍稍瞄了眼，十指相扣。
    他的手很像钢琴家的，白皙修长而指节分明，干净的感觉让我看着很舒服。
    焕然直直地盯着我们十指相扣的手，语气有些后悔：“昨天回家没有这样，对不起。”
    我此刻心里对着他有无尽的感动，哪里还记得昨晚的郁闷之情：“不……你不要说对不起，要说的是我……焕然，是我太差劲了。”
    “姐在我心里不可能差劲……罢，你也是不信的。”弟弟深知我的自卑，这点他对于我特别苦恼。
    可是真的很难吧，相信一个如此优秀的人，能够喜欢这样平凡的自己。
    我看到弟弟重新皱起的眉头，赶紧转移了话题：“那个，笔记是你昨晚……整理的？”
    “嗯哼，没想到你弟弟这么厉害吧？说不定……现在完全具备教你的能力了。”焕然坐起身，顺便把我拉进他的怀里。
    “……你哪来的时间自学？”
    弟弟听到这个，微微一笑：“有发现吗？几乎是一下课，我就到你教室了。”
    我想了想，并没有多大印象。
    平时……没怎么过于关注他呢。
    焕然看到我的反应，眸子染上一层失落：“看来没有，不过没关系……让你现在知道也不迟。我不去跟管武那些个疯了，不就……有时间了吗。”
    当时的我并不知道，那个时候的焕然处在一个很爱玩的年纪。他能不出去跟一帮子基友伙伴吃喝玩乐，下的是多大的决心。
    多年后再次想起，我对他觉得很是愧疚。明明他不需要这么快就为我改变这么多，就因为我的多疑和自卑……
    初一还算童年时期……他当时应该好好地玩，好好享受不多的快乐时光。而不是那么早，就成熟得去为我们的未来着想。
    “我想让自己更优秀，想让你不老将我当弟弟看，”他顿了顿，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我都有……向着男人的高度的前进……咳，呢。”
    我自动忽略掉他最后一句话，已经有泪划过脸颊：“冲你这句话，我……我也会努力为你变得更优秀，我会尽力去改变一切的！”
    原来，弟弟想的那么远，都是为了我。
    “改变？不，姐……”焕然听到我这句话，面上呈惊讶之色。
    “不要改变你所喜欢的，不要改变好的性格，至于自卑……一辈子改不了都没关系。我希望你是完整的你，因为我也是完整的我。”
    终于，任泪水肆意流淌。
    那是我第一次主动献吻，即使红着眼睛带着泪痕狼狈不堪，唇与唇贴着的感觉却是甜蜜的。
    焕然很明显地愣了一下，但是很快，他便掌握了主导权，舌头如愿以偿地探入我的口腔。
    已经不记得是谁先脱掉衣服，是谁将谁压在床上，忘却所有的两个人肢体交缠在一起，喘息与娇吟如此悦耳动听。
    我只记得那是个疯狂的早上，他趴在我的双腿间舔舐爱抚着，大腿两侧被弄得亮晶晶的，也不管我的羞赧叫停，用唇和舌将我捧上云端。
    害怕牙齿伤到我，焕然就用两片唇瓣刺激我的花核，原本软塌塌的小豆豆一经爱抚，就竖立在空气中变得通红。
    他的舌头是那样的细心勾勒着，不会让我感觉到很痛，也不会让我无感，见好就收。淫水一出马上收入囊中，战利品吮得津津有味的模样。
    我靠在宽大的枕头上，一只手揪紧床单，另一只手不自觉地揉捏起自己不大的胸乳，指尖不停围着乳头周围打转，直到起了小小的疙瘩，任其叫嚣着饥渴难耐。
    两朵稚嫩而坚硬的红梅在风中凌乱不堪，渴望着有人能肆意妄为，胡乱蹂躏。
    “姐……真是淫荡，水搞得床单都湿了。”焕然的舌头在小穴口处扫荡着，偶尔模仿肉棒的刺入，偶尔重压下已经被摸弄清楚的阴蒂，不顾嘴边被溢出的淫水的打湿，玩得可谓是不亦乐乎。
    很快温热的感觉就被其他东西所代替，有细长坚硬试探性地浅入肉穴，我的身体下意识挤压着，想将异物挤出去。
    “那是什么……哈……手……啊……手指？”我看着腿间黑色的头颅，想着这样的可能性，莫名羞怯欲合上双腿。
    不是说好了……只是舔舔而已吗？
    焕然吞了吞口水，慢慢将手指抽出：“别怕……不会插的嗯，只是想……过过瘾而已。”
    我的动作被弟弟制止，甚至被掰得更开。
    “但是姐，你真的好湿了……我的手指才碰到，就滑进去了，”焕然的手指在黏滑的小花瓣上滑动着，带起一丝又一丝粘稠晶莹，“很想被操吧？”
    “哼……你……你不也一样胀得快炸了？”我难耐地压抑住即将出口的舒爽呻吟，内心默默唾弃自己的淫荡。
    只是被摸摸不插入，都这么有感觉了。
    焕然眼睛亮了亮，好像想到了什么，直勾勾地盯着我，一脸淫邪。
    “姐，知道，69吗。”他微微眯起眼睛，笑意丝毫不掩饰。
    奇了奇了，这么猥琐的动作，弟弟做却还是很好看……邪气顽劣小正太的感觉？
    “我吞不下……不要……”我想想那根肉棒要在自己口腔驰骋，就觉得嘴巴很酸。
    焕然停下手中的动作，将脸靠近我，双手十分自觉地揉捏起我的小胸脯：“不……我舍不得姐姐吞，就舔舔？……舔舔就行了？”
    弟弟对着我很没下限，一直哄着闹着，下面的肉棒不安地顶撞着我的阴户，小豆豆被凌虐得敏感无比。
    你说……我不想被插，是不可能的。
    “弟……我……我想泄一次。”很难为情的我，握住了他下面作乱的狰狞，惹得他倒吸一口气。
    可能是我的力气有点大，他的语气有些夸张：“要断了断了……好好你先放开，我让你高潮，可以吗？”
    我赶紧放开，低下头，弓起屁股想爬到一边。
    这个动作可是顺了焕然的意了，我的菊穴和肉穴都完整无缺地呈现在他眼前，臀部更是面对着他的脸。他扶住我的屁股，不让我再往前一步。
    “干……干嘛。”
    “姐不是很想高潮吗，我给你好好吃穴穴，整个穴穴都舔得干干净净的……你也犒劳我一下啊？”焕然的淫言乱语，弄得我整个人都有点不好了。
    “不不不……你会射我嘴里的……”我当时不乐意，哪里想得到多年后的我对口交习以为常。
    “真的……啊……来嘛姐，我发誓不射你嘴，真的。”弟弟说着将我抱了起来，反转过身子后躺了下去，拉我俯在他身上，一根粉红活生生在我眼前猖狂。
    也不管我的回应，他已托着我的臀部遵守了承诺，专注攻击着阴蒂，使得我浑身颤抖。
    他久久不见我行动，下体耸动了一下，那根粉红猝不及防地戳在了我的脸上一一一第一次，接触到如此浓烈的气息。
    “啊……啊，戳到姐的脸了，哈哈……”焕然这样就满足得连连叹息，嘴上功夫也加快了许多。
    我想好像不太公平，弟弟都帮我口了……我就不能帮他弄一下？于是，我试探性地用舌头舔了舔他的顶端，一股子腥味比较浓烈。
    焕然好像感觉到了什么，身体一下子僵住，下一秒我就觉得他浑身都颤抖了：“姐……姐……”
    他那时的声音，似高潮的是他，荡漾不已。
    “姐的舌头呜……好温柔好暖和……”还在怀念着一瞬的他，我看见他的棒子好像又大了一圈。
    ……好可怕。
    焕然对于我，一向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小豆豆很快被他弄上了顶端，我第二次因他而释放。
    “啊……啊！出来了……”听到水迸射的声音，我知道，弟弟不会躲的。
    果不其然，所谓的……射他一脸了。
    焕然一点都不介意的，反而很满足和自豪，开始用手指摆弄我湿淋淋的穴，欣赏高潮余韵中的收缩肉穴。
    我得到了满足，一时趴在他身上不肯起来，屁股无意识地向后顶着，像是在模拟着什么。
    “姐……你爽啦！我……我还没射呢……”弟弟用湿巾擦干净脸，摆出一副我吃干抹净他不肯给钱的委屈样。
    也是辛苦他了，不如试试……帮他咯。
    我不自然地附下身试探性地含住粉色的蘑菇头，发现味道也没有那么难以接受后，开始用舌头扫荡马眼。
    “对……对，乖女孩，含多一点嗯……啊，好棒。”焕然很积极地回应我，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我的臀部。
    我也不知具体怎么做，只是毫无目的地舔舐，触到青筋之处能感受到上面的跳动。最后加上了手的我，将焕然的包皮向下一撸，整个通红的蘑菇头在空气中张牙舞爪。
    我现在，却觉得它有一丢丢……可爱是怎么回事。
    舌尖已经不自觉地顶住了马眼，微微磨蹭着，丝丝唾液顺着棒身流动。偶尔紧吮，身下人的身体就会敏感地绷紧又放松，棒身抖动不已。
    在他射出来之前，我被强制拉离了。焕然将我拉倒在床上平躺，一股浓精喷射而出，在我的小腹上，经久不停。
    “好……好烫……”我感慨着，脑子里居然想象起如果射进子宫是什么感觉，不一会肉穴似乎又涌出了股暖溪。
    焕然气喘吁吁，头发全被汗水打湿了，几滴汗水滑进他的锁骨，倒是有性感的味道。他深情凝视着我的脸，手抚上又一点点滑下去，满足又迷恋。
    “真好……真好……”弟弟喃道，“果然在有光的地方，能看得你真真切切的。”
    一语双关，我怎么会听不出来。他是向往着光明的，一直望着我们能光明正大，望着我能……跟他坦诚相待。
    青春期的固执占有欲，在他的眼里，我能看得一清二楚。
    弟弟往后一直很喜欢在有灯光的地方操我，我说刺眼难受，他就换了盏昏暗黄灯在角落……仍旧亮着，只为看清我。
    于是，我也逐渐爱上了，看他在我身上失控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