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特尔特在安西尔的房间里，为昏睡中的安娜清洗下身，对有些撕裂的花穴施以治疗。红肿的花穴很快恢复成原先粉嫩完好的样子，甚至连处女膜都重新长了出来。
    安娜还在熟睡中，杜特把她两腿放平，盖上被子。安西尔靠在床边，旁观这一切，从口袋里掏出个糖果，拆了包装扔到嘴里。
    “已经按你的要求，重新修复了处女膜。”杜特摘下医用手套，把摆在一旁的瓶瓶罐罐都收起来。
    “辛苦你了。”安西尔嘴里含着糖，模糊不清道。
    杜特侧头看他，安西尔一副世事无所谓的样子，衣服松垮垮地挂在身上，有些性事过后的慵懒。
    “你知道科特和我说什么吗。”安西尔没了往日里的笑容，他坐在床上，摸了摸安娜的脸蛋。
    “他说要离开营地，以后和她结婚。”男人揪起少女脸颊的一块皮肤，捏了捏，水嫩，光滑，正是又嫩又甜适合好好品尝的时候。
    杜特没有接话，只平淡地看着男人在安娜脸上留下红色的印记。少女脸上新增的草莓与她身上的那些印记不一样，这个颜色很浅，看起来更像是她脸上起了浅浅的红晕。
    “他老子是总部一把手，都没敢说要独占一个女变异者，他倒是能耐，张口就是结婚。”安西尔想到科特对他说的话，把嘴里的糖嚼得嘎吱响。
    杜特靠在椅背上，科特做的事情他不知道，但也有些感觉。从他对安娜的上心程度，就知道安娜对于他而言是不一样的。尤其是最近一次的性教育，虚拟世界的安娜，和真实的安娜略有不同，没有与安娜近距离接触的人感觉不出来，可是他碰过安娜的下面，虚拟安娜那里摸起来手感不一样。
    安西尔咳嗽两声，被科特攻击过的胸口还隐隐作痛。他脱下上衣，右胸处红紫一片，杜特想为他诊治，被他拒绝了。
    安西尔一边自己找到伤药抹上，一边道：“d，你怎么想这事。”
    被点名的杜特尔特眼神落在安西尔胸口的淤青上，伤势看起来可怕，其实也没那么严重。
    “与其看到他被流放到荒星上，关几天禁闭算是好的。”
    “我也是这么想的。”
    “但是你提前与未成年女性发生性关系，按理也是不对的。”
    安西尔给了杜特一个明媚的笑容。
    “她现在可是处女。”
    杜特挑挑眉，不置可否。
    “我只是想知道，她有什么魅力，把科特迷晕了。”安西尔自己笑笑，熟练地把绷带绕过肩膀，缠绕在胸口。
    “那你发现什么没有。”
    “有啊，很美味。但也没有美味到能让我放弃一切，承担风险和她私奔的地步。”安西尔摸摸前胸，重新套上衬衫。
    杜特没有接话，转而问道另一个问题。
    “你这次去前线带回来的男人，怎么回事。”被安西尔用铁链拴住的男人，现在被关在实验舱里，但安西尔回来后却只字未提。
    “不是人，是转化中的残食者，但是又没有出现任何嗜血和渴求性交的欲望，带回来让你看看。有点难缠，小心些。”杜特点点头，已经预见了今后的忙碌。
    睡梦中的安娜重重出了口气，眉头微皱着，鼻尖还有点出汗。杜特把盖在她身上的被子拉下来到小腹上，让她凉快一些。
    安西尔凝视一会儿安娜，又垂下眼，从裤袋里又拿出颗糖果，拆开吃了。
    “在前线的时候碰见莫里斯，他的营地之前被外星人袭击，营地里的‘艾丽莎’女性都被杀害了，想借着私人交情从我们这里要一个过去。”
    “你答应了？”杜特尔特皱起眉头。
    “本来没有，也许现在可以考虑考虑。”
    “你想把安娜送出去？”
    “……不知道，要看科特的态度了。”安西尔把糖纸攒成球，扔进纸篓里。
    杜特尔特站起身，拿起医药箱，神色冷峻地说道：“我知道你担心科特做出什么来，但是安娜的性格你不了解，如果你真的这样做了，她要是出了什么事，科特也不会原谅你的。”杜特不再理安西尔，径自离开。被杜特教育的安西尔坐直身体，他很久没见杜特生气，今天科特出了问题，杜特又没个好脸色，安西尔仰头叹气，又猛地扑到安娜身上，把她压得嗯了一声。
    “都是你这个狐狸精闹的。”他埋头啃了啃安娜的脖颈，安娜转醒，看了他一眼，疲惫和困乏让她很快又睡过去，安西尔看着她带些愁意的睡颜，翻身到一旁，和安娜并排躺着。
    房间很快安静下来，鼻尖传来少女身上的馨香，让安西尔有些心猿意马。他不想去做那个坏人，但也不能随着他们俩胡乱折腾，没有了纪律的营地，被其他势力瓜分是多么容易的事情。
    “你就不能老实点呆在营地？”安西尔望着天花板，自言自语道。睡梦中的安娜不会回答这个问题，安西尔觉得这样也好，万一答案不能让他满意，他又该做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