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牙咧嘴,接着很快,他们毫无招架之力地就被人用领带给绑了起来。
徐晓雯被这迅速扭转的局面吓得呆住了,她胆战心惊地睁着眼,感激地望着那剽悍的高大男人。他一张脸长得普普通通,却异常高大,肌肉健硕,加上刚刚救了自己,徐晓雯的感激难以言表:“谢谢您,您是好人!”
结果那做了好事的大叔一句话也不说,头也不点一个,转身就走。
徐晓雯追上去,拉着他的手臂:“真的很谢谢您!您有联系方式吗,我一定要报答您!”
那大叔一下撇开走,快步走到车旁,拉开车门上了车。
赵远阳方才见情况稳定,已经上了车,从外面,是看不见车窗内部的。
前座的司机飞快地拉好安全带,接着很快速地发动汽车,赵远阳扭头看着窗外,发现徐晓雯一脸落寞,站在街道旁,目视着车子开走。
她望着那开走的黑色汽车,默默记下了车牌号——但是她却猛地觉得这辆车非常眼熟。
像是在什么地方见过,而且不止一次。这车非常少见,若是见过,她一定能记住的。
想了许久,她终于恍然——这车,不就是赵远阳家那个吗!
班上、年级上都在盛传,说赵远阳是大少爷,家里司机每天接送,还给他开车门,而且那还是一辆极其少见的豪车。
徐晓雯平时住校,但是周末,她离校的时候,还是偶尔会看见赵远阳上车,看见他的家长给他背书包。
果真就像个大少爷。
见过几次了,车牌号也觉得眼熟了,她这一想起来,眼泪又止不住地流,忍不住地想,难道方才是赵远阳让他家司机来救自己的?她心里不禁又涌起了希望来。
过了两天,赵远阳要去学校填志愿了。
这两天,他一直在家里研究学校的问题,学校和专业,都是他的研究范围。
比如外交学,他有一丝感兴趣,便去查询了外交学学什么,结果这一查,他脑子就炸了。
外交学要学的课程又多又杂,什么国际关系理论、当代中国外交、国际关系史……外国政治制度、宗教与国际政治、谈判学等等。
再来是学外语。
如果就读英语专业,似乎也不如想象的轻松,最主要的是,赵远阳查资料的时候,发现这专业很不好找工作。
还有艺术品收藏与鉴赏。这专业很冷门,国内没有多少大学开设,赵远阳抓破头皮,也想不出要怎么办。
他忍不住询问霍戎的意见,但戎哥是很开明的家长,他一切是以赵远阳的意愿为准。
赵远阳便问他:“你经常打电话的时候,说的那个鸟语,是什么语言?”他经常能听到霍戎打电话,但是他的通话内容是什么,赵远阳却听不懂,叽里呱啦的,他半点都听不懂。
日子久了,难免觉得有些好奇。
霍戎说:“斯瓦西里语,有时候是齐切瓦语,或者阿拉伯语,还有些小国土著语,不通用的。”
“……怎么这么多种,听着都差不多啊,难不难,哪个最简单?”
“不难。”他想了想说,“都挺简单,但阿拉伯语用途会广一些。”
赵远阳让他教自己说两句,但霍戎一张嘴,他头又大了。他不是很有语言天赋的人,之所以英语比别的同学说的好,学的好,完全得益于他前世的经验。结果一听霍戎说的这鸟语,他心态完全崩了,一时间什么都不想学了。
“阳阳,学语言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慢慢来,哥先教你说几句,你觉得哪个有意思,就可以学哪个。”
赵远阳点头:“好啊,我听听看。”
霍戎教他说了两句阿拉伯语,又教他说了几句别的语言,赵远阳云里雾里,只有一句,他听懂了。
他一下坐直:“Nakupenda,这个我知道!黄家驹的歌里有这个词,这什么意思?”
霍戎说:“我爱你的意思,是斯瓦希里语。”
赵远阳觉得这个语言有意思,最重要的是他听懂了一个单词,太不容易了!而这个斯瓦希里语,有些像土著语,发音也很土,听着很简单,但学起来却难。
而且赵远阳是个三分钟热度的人,他的热情常常几分钟就消磨光了,学了四五六七句,他就没兴趣了。
他挫败地叹气:“算了,我不学这个了,麻烦死了,什么狗屁鸟语。”
霍戎不为难他,摸摸他的脑袋:“没关系,学会一个我爱你就够了。”
完全不知道该选哪个学校,哪个专业的赵远阳,决定听天由命,他去了学校后,在志愿表的第一位填上了S市外国语,勾选了服从分配的选项。
原本以他的分数,想进这个大学,是很困难的事,但如果勾选了服从分配就不一样了。而且哪怕分到了一个他很不愿意就读的专业,进校后,也是可以转系的。S市外国语门槛高,但只要进了这个门槛,转系是很轻松的事。
而且他有很大几率会被录取——去年的时候,S市外国语在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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