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不留情面。
“我给你调鸡尾酒吧,你喜欢喝什么样的?喜欢什么颜色的?”
赵远阳目露厌恶,很干脆地表达出自己没那个倾向,语气含着冷意道:“谢谢,我不喝酒。”
这个人约莫是薛问叫来的朋友的朋友,不识趣,还是盯着赵远阳看的,眼神里带着贪婪,语言也是愈发放肆,“你皮肤真白。”
他声音不大,旁边又没有别人,所以也就没人发现,他的手还想勾赵远阳的肩膀,抬了起来。
赵远阳这下忍不了了,也不管这是不是会得罪人,手一把拧过他不太安分的手臂,扭了几圈反缴着,那人疼得面色发青,哎哟地叫。
“再盯着我看,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他语气森冷地威胁着,透出极度的冷意。
“我操,哪里来的小子……”他话还没说完,就让人捏住了脖子,把他从卡座拖了出去,像拖动一条死狗般。他还没看清是谁动的手,一条腿就狠狠地踹过来,踹他胸口,把他踹翻了。
黑色的马丁靴踹完胸口不算完,又踹他下巴,当场脱臼不说,鼻血横流。
动静太大,打牌的、喝酒的、行酒令的,全都停下了,望向这边。
跨年演唱会还在唱歌,酒吧里的钢琴师还在弹琴。
魏海踩着人脖子,脸色黑得阴沉,“谁带来的,自己领出去。”
有人张了张嘴,没说话。
魏海见无人认领,叫了酒吧安保的打手,“丢垃圾场去。”
赵远阳还是坐在原位,脸上冷若冰霜。
魏海倒了杯橙汁给他,坐他旁边,语气很温和:“远阳,咱不打牌了,我带你去别的地方成不?”
发生了这么不愉快的事,换他是赵远阳,早没心思打牌了。
不过赵远阳不是第一次遇见这种事了,虽然挖人眼珠……他还真没做过,顶多威胁,但卸人手臂,掏枪顶着别人的下颌威胁,这种事他还是做过的。
要是魏海没过来,说不定他真把人眼睛给挖出来了。
他非常讨厌有人用那种眼神看他,而有时候,他也不能很好的控制住自己的脾气。
他虽然心里不爽,可也不能因为自己的事,拉着魏海就离场了吧。所以他只是笑笑,喝了口橙汁,把一盒崭新的扑克拆了封,“叫薛问过来斗地主吧。”
魏海还在跟他道歉:“是我不对,我不该走的,谁知道有这种人混了进来。”
薛问想着人多热闹,于是准许人带朋友过来。
“别跟我道歉,我像是需要人保护的样子吗?”他瞥了魏海一眼,拿着扑克开始洗,洗牌手法挺专业,花哨,看着漂亮。
魏海认真地看着他,看他果真是没事儿的样子,就松了口气。
此时,酒吧后街的垃圾场里,爬了个人出来。这人刚出来,就让人给敲晕,装进了麻袋。
打了两局斗地主,赵远阳都赢了,看得出都在让他。
这时他发现酒吧里清静了许多,人也少了许多,如同被清了场。他大致望了一眼,发现几乎都是认得的面孔,也就是说,不认识的人全部都被请走了。
又玩了一局斗地主,魏海手机又响了,在桌上嗡嗡嗡的。
他接了电话,没走开,直接跟电话里说:“你到门口了?那直接进来……放心,不是什么不好的地方,我朋友开的。”
薛问看他一眼,丢了个红桃三,“女朋友啊?”
魏海平静地嗯了声。
“第一次啊,行啊,这次看来不是玩啊。”薛问露齿笑,“可喜可贺,我得给你哥说说这个好消息。”
魏海皱眉,“你烦不烦?”
说话的时候,陈雪庭进来了,大冬天的,她穿得挺少,粉红色裙子,还露了小腿。
这样的好学生,从没来过酒吧,一坐下就问:“这是酒吧还是咖啡厅啊,怎么还有人弹钢琴?”
旁边的薛问得意地甩了对王炸,笑着说:“这叫商务酒吧,和别的不一样。”
魏海瞥了眼那两张大王小王,又瞪了眼薛问。
不是叫你别出别出,要出也必须拆了出,怎么这么智障!
眼看着赵远阳要输了,他没好气地丢了牌:“不打了,我去上洗手间。”
扰乱了牌局,桌上就没个输赢。
赵远阳是最大赢家。
魏海一走,他胸口处就有个东西开始振动——是霍戎走前放在他外套内袋的手机。
第34章
想都不用想,电话只能是霍戎打来的。
接电话前, 赵远阳看了一眼时间——现在才十一点钟不到, 这么点儿工夫看不见他就要催他回家了?
果不其然,霍戎的第一句话就是:“阳阳, 什么时候回来?”
赵远阳唔了声,“我等下放了烟花就回来, 哥你不用等我。”
“我等下来接你,”霍戎顿了下, “刚才出了事, 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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