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海抖着腿, 挑眉:“没关系,谁呀。”
“那她怎么给你加油呢?广播你听见没, 高二十班陈雪庭来稿,专门给你加油呢!”
“那她不是你女朋友?”
魏海一脸风轻云淡, 说:“不认识,你以为谁都能当我女朋友呢?”
“那个陈雪庭, 不是刚开学来追过赵远阳?来我们班上问他要Q, 赵远阳说没有,问他要电话, 赵远阳还是说没有,是不是有这回事?”旁边有同学想了起来。
“对的对的,我也记得的,还带了好多女生。”
听到这儿,魏海看了远阳一眼,“有这回事儿?”
“我不记得了。”赵远阳说。
魏海哦了一声,笑了下:“那就是没有。”
下午放了,学校晚上还得上自习, 学生都怨声载道。
霍戎提前走了,赵远阳收到他的短信, 说的是有事所以离开了,跟他说了对不起。短信发出的时间,大约刚好是男子三千米结束的时候。
那会儿赵远阳正陪着魏海, 全班都在庆祝魏海这个第一名。
今天的项目里,一班除了魏海的那个三千米长跑第一,铅球还拿了个第三,跳远、标枪,五十米接力也均有名次。
不过别的班都有体育生,一班却几乎全是学霸,所以在体育方面,整体水平是要差不少的。
取得这样的名次,老余还是很高兴的,在教室里放了电影,鼓励大家道:“再接再厉!”
晚上放学,赵远阳第一次没在校门口见到霍戎的身影,只有那辆车停在熟悉的地方。那个他到现在都叫不出名字的“助理”站在车门旁,等赵远阳走过去,就沉默地帮他打开车门。
赵远阳坐上车,给戎哥发了条短信,问他去哪了。
可是短信石沉大海,一直没有回音。
前面开车的司机开口解释道:“霍先生临时有事,已经上飞机了。”
这位司机从不说话,像个哑巴般,也听不见别人说话,如同聋子。上辈子那么久的时间,赵远阳不仅不知道他的名字,也没听他说过一句话,总是高大威武如同一尊玄武像般站在霍戎身后。
赵远阳哦了一声,心情有些低落下来。
其实他知道,霍戎一直是个大忙人,但这一个月以来,他都绕着自己转,搞得他以为戎哥是不是以后都会这样了。可回想起来,戎哥一直都是很忙的,经常在开普敦和禹海之间来回飞。
这几年,他事业的重心都在非洲,有时候赵远阳听他打电话,都是完全不懂什么鬼的非洲小国鸟语。
合同上的字倒是英文,肯定是加密文件无疑,赵远阳在他书房里瞥见过一两次——是钻石矿的转让合同。
到家后,赵远阳看见了霍戎的手机。
手机单独被留下来,他人却走了。
赵远阳一个人吃了晚饭,觉得味同嚼蜡,没有食欲。
他太颓了,就这状态明天还怎么跳高?
没了学习的想法,赵远阳早早地就睡下了,似乎回到了从前,他觉得没安全感,哪哪儿都不对劲,一直失眠。
第二天天气要更凉一些,温度更低,所有人都穿上了秋季校服外套,魏海一个人穿夏季校服,光着膀子——他校服还没找到,不知道让谁捡走了。
上午,两人有个集体项目——踢毽子。
体育课的时候练习过,这个项目不计人数,拉谁都可以上,赵远阳在旁边试了试,他踢得很不好,笨手笨脚的,一个都没踢中。
没办法,只能换他下来,再换个人上去踢。
但魏海倒是踢得不错,比一些女生都厉害。
踢毽子不行,赵远阳跑去练习跳长绳,结果他刚钻进去,就被绳子攀住,打在了脚踝。
魏海哈哈大笑,说:“远阳过来,别凑热闹了,下午好好跳高,跳个一米八出来,跳出世界水准!”
下午有跳高项目,这项目需要提前练习,于是赵远阳就去器材室练习了会儿。等到了比赛开始,老师让他们先试跳几次,找找感觉,赵远阳用背越式翻过一五五的栏,又翻过一米六的栏。
和他同一组的,还有两个跳高队的。
这两个跳高队都是一个班级的,一个高一个矮,但两人都很厉害,赵远阳原本玩玩儿似的心态,变得有点凝重起来。
跳高在一中,是个很热门的项目,因为学校的跳高队很厉害,请的都是省队的退休教练,队里不少人还拿过奖。
赵远阳想拿第一——他一个没经过训练的人,几乎是不可能的。
几轮后,基本上那些个来凑热闹的、划水的,全部被淘汰了。
赵远阳还在坚持着。
跳高的项目在操场中央划了个圆形的地盘,周围一圈牵着麻绳,阻拦围观的学生靠近。
外圆围了一圈又一圈,似乎此刻空着的学生,都跑过来围观,“里面有跳高队的?哪两个啊?那个啊?”
“不是那个,那两个红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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