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那天晚上原本正在看电视剧,结果突然接到电话说周淳在外头招妓,她当然是不相信的,可当她拨打周淳电话时,那关机的电话似乎在暗示着什么,她火急火燎地冲出家门,快早上时才回家。
而周思思是早上起床的时候,才看见妈妈靠在沙发上睡着了,看见一向精致的母亲妆花了,眼睛红肿,两条睫毛膏花掉的黑色泪痕触目惊心。
周思思无措地问她怎么了,曹小慧却缄口不言,满脸憔悴道:“思思,今天妈妈不舒服,你自己打车去学校吧。”
这些种种不寻常,还是让周思思察觉到了不对劲。
又过了三天,曹小慧口中在出差的周淳才回家。
这三天里,周淳过得非常不好,可以说是他人生中最灰暗的三天了。
按照规定,警方不能对他逼供,不能对他用刑,而周淳一开始不肯承认,进了局子,戴了手铐后就什么都招了。
这还不算完,这群警察,用了另一种不人道的方式来折磨他,一遍遍地逼他回忆,“你们几点开的房?进去后都做了什么?她洗澡洗了几分钟?你花了多久硬的?怎么进去的?”
一遍遍地问他细节,他一遍遍地回忆,回忆到最后周淳简直要吐了,连连发誓:“警察同志,你们放过我吧,我以后肯定不会再犯,你们再问下去,我对女人都要没兴趣了!”
什么都还不知道的周思思发觉,父母之间的氛围变得非同寻常起来,似乎是在冷战,半夜里,她还隐约听见他们在吵架,吵得不可开交。
因为这件事,她根本没法认真学习,原本她成绩就没多好,这上课一开小差,就下降得更厉害了。
回到家,她翻到老师留作业的那页练习册,才惊觉自己竟然一道题都不会。
她不会做,就没法交作业,没法交作业,老师就会找她这个学习委员谈话。
翌日,周思思起得很早,一个人去了学校,她到教室的时候,班上还一个人都没有。
她知道班上有些住校生,他们不背书包回寝室,也不在寝室做作业,他们会在晚自习做完作业,并且放进抽屉里,第二天再交。
她的同桌张凝,就有这个习惯,她不止一次看见张凝到了教室后,直接从抽屉里翻出作业上交。
但出于谨慎,周思思没有独独拿张凝的作业抄,而是从前面的谭梦佳抽屉里翻出了几本练习册,低头飞快地抄了起来。
她到教室的时间实在早,学校也才刚刚开门,等班上人多了起来,她的作业也全部抄完了。
有同学问她:“学习委员,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到了?”
她眼神闪烁:“最近学的内容有点难,我就早点来学习。”
同学哇了声,“学习委员这么用功!”
周思思谦虚地笑笑,低头看向自己的作业,字迹有些潦草,有些地方还故意出了错,应该不会被发现吧?这是她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抄作业的时候她一直有种负罪感,生怕突然有人进来,看见她在做什么。
可是抄完了,她又不觉得了,看了一遍抄下来的答案,又看看题目,她登时觉得这些题也没什么难的,要是她认真听了,肯定也会做的!
班上人几乎到齐了,语文课代表谭梦佳走上讲台带领大家进行早读,过了会儿余显也来了,他从后门进来,一眼看见两个空着的位置。
一个是赵远阳,一个是魏海。
他眉头一下就皱了起来。
“阳阳,起床了,已经八点了,马上上课了。”霍戎敲了敲衣帽间的门,他和赵远阳共用一个衣帽间,他通常都是直接从衣帽间的门进来,这道门没有锁,门板很薄、几乎没有隔音。
赵远阳没回答他,他已经想好了,明年高二分科他就读理科,所以他打定主意,从现在开始,他坚决不碰文科的作业。
而今天早上的前两节课,都是历史课,他去了学校也是睡觉,不如在家里一觉睡过去。
霍戎见他没回答,就让人先把早餐撤了,直接推门进他的房间。
赵远阳睡姿奇特,只占据了大床很小一个角,蜷缩成一小团,脑袋蒙在被子里呼吸,脚却要露在被子外面。
他常年穿短袜运动鞋,脚部极少见阳光,比他身体的其他部位都要白,好似洁白温润的搪瓷般。青色血管在通透的皮肤下缓缓流动,圆润的脚趾跟葡萄似的,睡着时大脚趾自然而然地微微向外翘,而其余的脚趾则是向内蜷缩。
霍戎低头看了会儿他的脚,最后扯了下他的被子,帮他把脚裹了起来,免得受凉。
被子里有热气,他手一碰就能感觉到。
帮他盖住了脚后,霍戎又轻轻揭开他头顶的被子,解救了因为长时间蒙在被子里呼吸而缺氧的赵远阳。
他听力极好,听见他平稳均匀的呼吸声。
这孩子还在睡着呢。
第18章
赵远阳是
第三节课上课时到的学校,而魏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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