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就好像你在跟某个人兴致高昂的讲黄色笑话,而对方却保持着冷静的自持。
而且这个“对方”还是曾经一度因发情而毫无理智的野兽,现在对比之下我却更像一只野兽,还是雌性,活像头发春的野猫般骚浪,妈的!这也许就是转变成人鱼前的征兆之一!
阿伽雷斯并不是出于本能*要在这儿干我,他是要让他的族群们看着我成为他的所属,以此打上某种起到保护作用的烙印,但该死的我一点也不想要这种烙印,我只想快点离开这个鬼地方!
我想闭上眼至少让自己能精神逃避这一切,可那双幽亮摄人的瞳仁好像将我困在里面,在他的眼中我看清了自己的样子———我正眼神迷离的望着他,刘海*的贴在脸上,嘴唇半张着凌乱的喘息,就好像欲拒还迎的暗示着他狠狠侵犯。
见鬼,天知道我压根就不想露出这样的神情!
可我没法控制自己,因为此刻阿伽雷斯就是一个如同磁石般强烈的诱惑着我的存在。我的身体想要他满足,想要极了,我的意志力正在快速崩塌,而体内就隐藏着一座即将喷薄而出的火山。
我的身体如此燥热不堪,以至于他将凉滑潮湿的鱼尾强行挤进我的双腿间,我本能的将它夹紧了以纾解下身至烫的部位,更不自禁的用双腿磨蹭起那些细小紧密的鱼鳞,难以言喻的快意使我的喘息更加急促粗重起来。接着我的腰部被骤然勒高了,两片臀瓣在阿伽雷斯的蹼爪间被大大扒开,他早已擎立起的硬柱抵在我的屁股上,发出了一声粗哑低沉的嘶吼。
四周刹那间回应起一片此起彼伏的高声鸣叫,如同一场盛大婚礼上的狂欢。
现在假如就是人鱼的婚礼,连新婚夜都在无数双眼睛的视奸下进行,我是多么悲惨!这些声音使即将被情欲焚死的我又回光返照了一瞬,我的双手无力的卡着阿伽雷斯的脖子:“妈的,别在这……你这个混蛋!”
我缩在他身躯的阴影下含混不清的低骂着,可溢出嘴唇的声音都是酥软沙哑的,连卡着他脖子的手都软绵绵的滑下来,像在亲密的抚摸他的胸膛。
阿伽雷斯的蹼爪抚到我的脸颊上,他的眼底很深,比任何时候都要深,深得像一口能把我吞进去的黑洞,然后我的眼前一黑,被他重重的吻了上来,性器顶在我的大腿内侧,胀大的顶端下一刻就要挺入我的领地。
体内的欲望膨胀到了极致,连腿根的肌肉都淫荡的抽搐起来,我不自禁的闭上了眼,喉头分泌着渴望的唾液,发出沙哑的声声呻吟。
“砰!”
突然间混沌的世界像玻璃被炸裂开,我立即大大睁开眼,只见阿伽雷斯浑身一震,搂着我一下子翻进了水里。我一眼便望见莱茵的脸和黑洞洞的枪口,瞄准着他的尾巴,接二连三的叩动了扳机!霎时间洞窟里水花四溅,混乱间我只感到阿伽雷斯搂着我往下一沉,飞速藏进了洞窟底部的一个暗窟内,这里非常狭窄,我整个人不得不骑在他卷成一大团的鱼尾上,身体则与他赤裸相贴,鼻尖抵着鼻尖。
此时外面的人鱼好像都跑光了,只剩下我和阿伽雷斯单独留在这,隐秘的空间顷刻间让我放松下来,却加剧了身体的骚动,我不由自主的咽了一大口唾沫,把身下的鱼尾夹得更紧了。而他警惕的望着洞穴外,眼角眉梢的线条凌厉的凝固着,染满了狠戾之色,我忽然发现他被子弹击中了,一个弹坑赫然在目,那淌出来的蓝色血液散发着浓烈的荷尔蒙异香,直冲我的鼻腔,好像什么导火线滋啪一下燃起来,我听见体内饱胀的情欲轰然爆裂的声音,把最后的一丝理智也炸碎了。
我不想变成人鱼,可该死的…我已经受不了了。
这个声音哀叫着消逝在我的脑海里,而我的双手已经主动环住了阿伽雷斯的脖子,笨拙急躁的舔着他的伤口,像个饥饿的新生吸血鬼般*着他的血液,阿伽雷斯的血就像美酒般散发着诱人的芬芳,当我咽下去的时候就好像真的醉了,它让我浑身每个细胞都膨胀发酵,使我情不自禁的真像只偷腥的野猫似的躁动起来,我不自禁的凑近那种叫我上瘾的气味的来源处——他的颈项间。
我伸出舌头舔了一小口,又不自禁的舔了一大口。而他竟然在我的骚扰下一动不动,像尊石雕,似乎还处在戒备的状态,勃起的性器好像收回了鳞膜之下,让我感觉不到它的存在。
他的兴致大概真的被莱茵毁了,可该死的我还处在快要发疯的巅峰!
“阿伽雷斯…”
我嘶哑的埋在他颈间喃喃,心底歇斯底里的哀叫着,这家伙要存心折磨死我吗,我他妈只差没有直接喊让他干我了!我抛开矜持的抬起头瞪着他,双眼湿润的一塌糊涂,什么也看不清,我甚至连阿伽雷斯是什么神色也分辨不出,只知道他在低头打量着我,看着我像条濒死的鱼般望着他粗粗喘息。他也许真的没了兴致,也许想故意惩罚我背着他逃走,又或许就是在等待我主动迎合他,可是管他见鬼的他那颗鱼脑里到底在思考什么,我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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