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贼心虚的偷偷往水池那边望了一眼,还好,阿伽雷斯已经不在原地了,我看不到他的踪影。这使我油然的松了口气。我吞咽了一口唾沫,把背抵在树上并夹紧了双腿,利用牛仔裤的粗糙感磨蹭着充血的顶端。我强忍着不把手伸进裤子里,可越是忍耐,下边的反应就愈发强烈,我的脊背上都冒出汗来,呼吸也愈发急促,我不禁都要担心被几步之遥的拉法尓听见。
可我的下半身真的胀痛得要命,我发誓我真的快要忍不住了。要知道我一向是个对生理*没什么克制力的家伙,可假如我在这儿打飞机一定会被其他人看见,我可不愿意当众干这事,特别是还有女孩子在的情况下。
而且,还有可能被阿伽雷斯窥到。
就在我疑神疑鬼的这么想的时候,我的目光不自禁的掠过四周,突然在不远处的黑暗里瞥见了一对鬼魅般的幽幽光点。
我确定那就是阿伽雷斯的眼睛。我想站起来立即回到拉法尓他们身边去,可暗处的目光如同一种颤栗的电流进入我的血液里,令我手脚发软。我就那样盯着暗处,看见阿伽雷斯在泥沼中游得近了一些,他的轮廓逐渐在月光下清晰起来,我一下子得以看清他的动作,霎时间一股臊意冲上了脑门。
他的手放在下腹以下,握着那根三番五次将我弄得死去活来的性具,正朝着我一下一下用力撸动着,肌肉精实的身体犹如火山岩摇撼起伏,却因披散下来的银灰色发丝的遮掩而显得冷硬而禁欲。而我竟然觉得此刻的阿伽雷斯散发着要命的性感。
见鬼!
我触电似的把头撇开了,想立刻站起来回到拉法而他们身边去,可阿伽雷斯注视着我的目光仿佛化作一股令人颤栗的电流汇入血液里,他身上的异香也随风飘来,使我的手脚不听使唤的发软。
阿伽雷斯在我意淫他的时候也在意淫着我,并且毫不遮掩的当着我的面。也许这种行为称为引诱更为恰当。我不得不承认他的诱惑力相当有效,我的身体正骚动的不行,裤裆里的玩意硬得更加厉害了。我忍无可忍的把手伸到双腿间小幅度的揉按起来,并侧过了身体,目光却控制不住的飘回阿伽雷斯身上。
他放在□上的手动的更快了,眼睛半眯着,目光在我的周身梭巡着,喉头不断的滚动,似乎在无声的蛊惑我。
我突然觉得我们就像在玩某种禁忌的游戏,我们在用彼此的欲望进行一场拉锯赛,看谁先败下阵来。显然我是不自量力的那一个。
这让我回忆起青春期时背着父母偷偷看色情电影的那种感觉,每个男人都着迷这种禁忌的刺激感,我也不例外,尽管我是他们眼中连女朋友都没交过的好学生,可这并不代表我没有幻想过。
可谁告诉我,我的性幻想对象为什么不是俄罗斯最迷人的女明星,而是一条邪恶的雄性人鱼,难道是因为我的处男身葬送在他的魔爪里吗?
我内心挣扎着,目光却流连在阿伽雷斯强健的体魄上,不可抑制的满脑子冒着旖念,如同着魔般的遍体发烫,可同时又羞耻的想要死去。我浑身酥软的靠着树干,呼吸凌乱粗重。我不禁错觉自己渐渐变成了一只被弄坏了发条的八音盒,正随着阿伽雷斯的拨弄奏响旖旎的音符。
该死的,一切都彻底不对头了。
就在我这样想的时候,背后忽然响起的拉法尓和伊娃的交谈声犹如一瓢冷水当头浇下。我不禁打了个激灵,宛如从情欲的泥沼里猛地抽身而出。
我慌张失措的看了一眼背后,他们似乎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之处。
我松了口气,不敢再轻举妄动。假如他们俩打算走过来,便会看见我在和阿伽雷斯玩着某种奇怪的*,这绝对是一件让他们对我侧目的丑事。我低下头,将涨热不堪的脸埋到双膝上,不敢多看阿伽雷斯一眼,并拧开水壶,猛喝了几大口水后,索性将剩下的部分一股脑浇在了裤子上。
这一下总算缓解了我的躁动。我深深吸了几口气,不等□完全平复下来,便快步离开了原地,生怕多待一秒阿伽雷斯会忍不住把我抓过去。
\\\‘\\\“嘿,德萨罗,敢情你在那边是尿裤子了?\\\”
拉发尓一看我的窘状不由大小起来,刚醒来的伊娃也不住的瞅着我的裤裆偷笑,我难堪不已的甩了他们一记白眼,在一旁的背包里掏出一条干净的长裤,匆匆的跑到一边去换,同时警惕着阿伽雷斯突然从哪里冒出来,就在我裤子穿到一半的时候,我果然听见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我睁大眼张望着,心脏拎到嗓子眼——我竟然有一丝期待。
忽然间,我在树影中看见了一个反光的东西,那像是一个军用头盔,接着就在我还反应不过来的下一秒,一个坚硬冰冷的东西顶在了我的后脑勺上。
\\\‘\\\“好久不见,德萨罗小学士。\\\”
一个冷酷的女声自我的背后响了起来,接着我听见拉法尓叫起来:\\\“别乱动,我们手上也有枪,放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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