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剂毒药,让它在我的思想里慢慢发酵,然后悄然织了一张蜘蛛网等待着,等我我弥足深陷进去,像软化我的骨髓一样将我困在其中。
等我反应过来时,早已无路可逃。
我为人鱼的城府感到难以置信,这种生物的心机简直足以成为一个高智商罪犯!
我用拳头抵住嘴巴,颤抖着深吸了一口气,眼下除了答应阿伽雷斯的提议,按原计划进行研究似乎没了其他选择,但……Fuсk,这和为了研究成果卖屁股有什么区别?
这个念头使我整个人一下子暴躁起来。我强迫自己表现的平静,因为除了赤身裸体的跟阿伽雷斯反抗,此刻我什么也做不到,反而容易激起他随时会燃起的yu望。
我只能假装顺从他,这只是权宜之计,等他松懈下来……
我下意识的扫了一眼电脑桌的方向,那个抽屉里面还有麻醉枪的储备针剂。我有机会反击的,而且莎卡拉尔说过,他们明天就会回来 ,熬到那时候,我就能脱身了。
“我答应你。”我盯着阿伽雷斯,用英语说道,以便他更明确的听懂我说的话,并立刻强调道:“我要用自己的方法研究你,在我的研究过程中,禁止你…对我做其他的事。”
末尾几个字我几乎是从牙缝间挤出来的,我的脸颊因极度的难堪羞辱而阵阵发烫,为了抑制自己回想昨晚的情景,我一把夺过阿伽雷斯手中的手电筒,暴躁的拨弄着开关,逼视着他:“你懂我的意思吗?”
“Y…es。”
两片薄如锋芒的嘴唇吐出一个清晰的音节。他脸上的笑意似乎加深了,在我看来更加的阴险狡诈,像是筹谋已久的计划得逞了一般。
笑吧,兽类,你笑不了多久的。
“那么,躺下来。”我毫不客气的命令道,指了指玻璃地板,心底却一阵发虚。我不敢肯定这只兽类是否会信守诺言,毕竟他不是人类,他全然不受任何道德、法律、原则的约束,即使他像个流氓一样耍痞,我也束手无策。
可出乎我意料的是,人鱼竟然真的顺从我的发令,蜿蜒着从床上滑了下去,仰面躺在地板上,那黑长得骇人的鱼尾舒展开,从床脚一直延伸到桌子底下,像一只巨大的蜥蜴横陈在地面上。然后他就那样眯着双眼,将头枕在自己的一边手臂上,像在晒日光浴一样饶有兴味的盯着我。
我强忍住想下去狠狠踹他一脚的冲动,裹住被褥,迈过他的身体,向浴室外被我脱下的那堆衣服跑去,我可不能光着身子研究他!
阿伽雷斯并没有用他的尾巴阻拦我,可我将衣服捡起来时才意识到:我没有换衣服的地方,我不得不在人鱼的注视下更衣。即使是背对着他,我依然能感觉到他盯着我脊背的目光,这让我如芒在背,慌不择路的缩到桌子背后,抓着裤管就往腿上套。
可刚刚套上一边裤管,阿伽雷斯的鱼尾就如影随形的贴近了我的脚踝,摩擦着我的小腿,吓得我顾不得穿上裤子,只匆忙的套上了研究服的长大卦就立刻站起身来。
“I…like…your……”
人鱼盯着我的衣襟,喉头滚动了一下。这样赤裸裸的含义使我顾不上忌惮自己处在弱势,忍不住一脚将他潮湿沉重的长尾踹到了一边,将腰间的衣带拴得紧了一紧,倒退了一步,用身体遮住了抽屉,偷偷将里面的麻醉针摸了出来,藏进了袖口。
我不敢看人鱼的眼睛,害怕与他对视就因心虚而露馅,因为我隐隐觉得人鱼似乎像阅历极深的长者一样具备窥心的特殊能力,在他面前我耍的把戏就像个小孩子一样浅薄。
老天保佑我别被提前戳穿。
我提心吊胆的祈祷着,故作镇定回过身去,整理好记录人鱼生理数值所需的所有工具,抱到了他的身边,半跪了下来。
按照测量生物身体状况的程序,我首先需要记录的是人鱼的血压数值。
我这样在心里告诉自己,拿起了血压仪,手心却在不停的冒汗。极力维持着如同研究一个普通野生生物的科学态度,可仅仅是直视他精壮的男性上半身,我便已感觉几欲窒息。这幅躯体就在昨晚……就在昨晚……
我咬紧牙关,强迫自己不去回想那些不堪的情景,脑中却不断的闪现着人鱼的手爪扣在我手背上的一幕,我感到自己长袍下的大腿都打起了抖,一种被羞耻感激起的羞耻感自下而上的袭上来。我一把抓住人鱼骨节凸出的手腕,将血压仪快速的套在了他的小臂上,按开了开关。
我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在那小小的液晶屏幕上闪烁的数值。我看见它在200~300mmHg之间变化着,最终停留在261这个数字上。
我头也不抬的迅速将这个数值输入在了记录专用的平板电脑里,并强迫自己思考判断。
人鱼的血液收缩压几乎高出人类水平一半,即使是情绪激动的老人
分卷阅读36
同类推荐:
把男神操哭的可行方法、
穿成了炮灰男配、
大禁婆、
掰弯我的钢铁直男同桌、
冥王大人,晚上好、
我有一座恐怖屋、
太子叶绍、
不穿胸罩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