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敌不过人类创造的兵器。多么强大啊,又多么可笑,多么无知,多么残|忍!
我咬牙忍着剧痛,挣扎着用身|体捍卫阿伽雷斯,我相信我的命对莱茵来说至少是有一丁点价值的,我也只能这么相信。
阿伽雷斯正躺在蓝色的血泊中,勾曲着身|体,压在我小|腿上的鱼尾在微微抽|搐。他发|丝后的暗瞳虚弱的半眯着,正深深盯着我,一动不动。那种眼神非常异样,既不是害怕绝望,也不是之前的狞邪,而像是要把此时的情景和我的模样刻在他的记忆里一样,然后,缓慢的阖上了眼皮。
而我也感到一阵强烈的麻痹感袭上了神|经,整个人摇摇欲坠,感到眼前一阵阵发黑。
“只是麻|醉弹而已,抱歉,不这么做,人鱼会把你带到深海里去。”
在意识消失的前一秒,我听到莱茵的声音接近过来,身|体一轻,就被一双手抱离了地面。
Chapter8
不知昏迷了多久,我才醒来。
我仍然处在半梦半醒的状态中,身旁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却引得我撑开了眼皮,灯光引得我的眼睛有短暂的不适,不禁又再次闭上,听见有人起身,灯光被调暗了些。
我再次睁开眼睛,莱茵的身影在视线里清晰起来。他走近我的床头,俯下身来,那张熟悉的脸依旧挂着往常的微笑,却让觉得无比虚假和陌生,因为我还清楚的记得在暴雨里他如此冷酷的模样。这个家伙,从头至尾一直在欺骗我,从身份到这次远航考察的真正目的,都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骗局。
我皱眉盯着他,一语不发,感觉头昏脑胀,连质疑的力气都没有。
莱茵却好像什么事也未曾发生一样,低下头,甚至用一种轻松的语气开口:“你终于醒了,感觉好点了吗,伙计?”
“好极了。”我冷淡的笑了一下,吐出几个字,暗暗蓄力在这个变态虚伪的脸上狠狠揍上几拳,可一动手臂,我才发现这种行为根本无法付诸行动。
——我的手被约束精神病人那样的缚带分开扣在了病床两侧,大腿上包裹了一圈纱布,下身仅仅穿着一条内裤,同样被分开绑在了床脚。
这姿势让我霎时间感到一阵难堪,我抬起眼皮,用刀子般锐利的眼神盯着他:“莱茵,你这是做什么?”
莱茵愣了愣,继而奸诈的笑起来,“噢,上帝啊,我的小学者,你以为这是我干的?这是医生迫不得已的处理,因为你在昏迷中挣扎的太厉害了,就好像有人在狠狠强暴你似的。”
“你这家伙胡说什么!”我嗤之以鼻的反驳道,因他露骨的形容感到有些愤怒,加之想起在浴室的事,更是浑身不自在了起来。莱茵若有所思的在我的身上巡视了一番,目光停留在我光裸的腿上,露出了一种色情十足的笑容:“不过,这些医生干得真不错,你现在简直像刻意为我准备的一道美味菜肴。”
他这么说着,慢悠悠的从我的脚边转到身侧,我紧张的随之侧过脸去瞪着他,见他将一只手放在了我的另一条无伤的大腿上,他粗砺带茧的手掌没有阻隔的触碰到我的皮肤上,我不禁起了一片鸡皮疙瘩,挣了挣被绑缚的手臂,粗子嗓子道:“该死的,别碰我!”
然而,这种境地下我的话没有任何遏制作用,莱茵只是玩味的吹了一声口哨,手径直朝我的大腿内侧抚上去,直探到了我的腿根处,放肆的摸了一把:“德萨罗,你的皮肤可真滑啊,简直跟女人一样。”
“拿开!”我怒火三丈,几乎要从床上蹿起来揍他,手脚扯得支撑床板的铁支架发出一阵刺耳的喀喀声。我丝毫不怀疑莱茵这种毫无底线的家伙会干出趁人之危的事情来,他也许是个雇佣兵,只为金钱卖命,人性,道德与生死在他眼里根本弃之如敝屣,何况是侵犯一个同性。
仿佛是印证我不祥的预感似的,腿间令我作呕的手往上移了几寸,堪堪覆在我的要害部位上,不轻不重的揉了一把,又向裤缝内伸去,激得我敏感的打了个抖,声带都因此颤了一颤:“别碰那!”
我怒不可遏的瞪着莱茵,想作出一幅不屈服的冷厉神情,然而目光扫过自己被大分开的双腿和内裤处莱茵的手,双颊不可抑制的因这种令人羞耻至极的处境发起烫来。我知道自己一定脸红了。身为男人,我再清楚不过这绝不是什么具有威慑力的神态,恰恰相反,反而会引起对方进一步侵犯的欲望。
为了掩饰发红的面色,我急忙把头撇到一边,拼命的晃动自己的手腕,试图扯开一边的缚带。同时我感到莱茵的头低下来,一只手捏住我的下颌,强迫性的把我的脸扳过去正对着他。
莱茵用一种欣赏似的眼神观察着我的脸,好像在享受和汲取我的情绪。我张嘴狠狠的咬在他的手指上,用犬牙碾磨着他的骨节,顷刻嘴里就溢满了血腥气味。而莱茵却好像不知疼痛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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