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的表情，她惶恐的赶紧调整姿势，可是那只手还是停留在那里，轻轻的摩挲，甚至越来越紧，给她带来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害怕，紧张，新奇，兴奋，心跳加速。和被批评的时候一样，她不敢出声，也不敢反抗，只有极力的跟自己的体力做着斗争，保持着半蹲，分开腿的姿势。良久，那只手狠狠的抓了一把，然后拍了拍她的下身，让她站好。

    光线越来越暗，杨老师让她站直身体，她赶紧站好，依旧紧紧低着头。然后她听到“站好！”她努力站一站。“让你站好！”她又赶紧调整一下姿势。然后听到“你背是坨的吗？把胸挺起来！”这句话让她心中一乱，她没有动作，这是她心中的一个阴影，她从来不好意思在别人面前过多的凸显。“听不到吗？！”依旧没有动作。然后突然那只手狠狠的拍了一下她左边的乳房，是的，这个她记得很清楚，就是左边。拍打很重，但是对于她的心理冲击更大，很难描述是一种什么感觉，她能够感受到自己的乳房被拍打过后的颤动，然后是自己的身体，然后还有心。

    她依旧没有动，什么也没敢做，她想，也许这也是惩罚。紧接着就是更重的两下拍打，她甚至能感受到那只手打下来的时候在她身上的停留，击打在她的乳房，还有那小小的突起，很快，那里就敏感的顶起了她的薄衫，在被撑起的衣服表面，有了一个明显的突起。她还是没有动，但杨老师没有继续打她，正在她胡思乱想刚才那只手落下来的时候，自己到底是一种什么感受的时候，那只手再次落了下来，这一次是稳稳的隔着衣服抓住了她的左乳。

    那只手很大，可是依旧无法完全的包括住她的胸部，杨老师用手紧紧的抓住，然后她感受到一阵揉捏，很用力的揉捏，带来一阵的羞耻与疼痛，她感觉自己的血液都仿佛要被挤出去一般，可与此同时，那刚刚被抚摸拍打过的下体，再次传来了跟刚才类似的感觉。她说不清到的是害怕还是兴奋，一种很杂的情绪，隐隐的紧张，被动的感受着那粗暴的揉捏，害怕接下来不知道是责骂还是拍打。她低着头，一动不动。

    她不知道那只手蹂躏了多久，直到另外一只手伸到了她夹紧的双腿之间，她的身体开始承受更猛烈的刺激。她被顶在教室最后的黑板墙上，按住她下身的手变得更加用力，按压，甚至弯曲手指，她能感受到手指的关节隔着她裤子的滑动所带来的刺激，还有胸部的肆意揉捏，杨老师就像是在玩一个沙包一般，用力的把玩，带给她的那种快感，也越来越清晰，伴随着杨老师沉重的喘息声。

    2.朦胧的温暖

    接着，她发现了一个恐慌的问题，她想尿尿，并且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她不敢打断杨老师这种惩罚，可是却越来越压不住那种感觉，她极力的克制，感觉自己的尿意随时在崩溃的边缘。可是随着两只手的游走，突然一瞬间，她还是忍不住了，然后是一种很特别的感觉，从下身一直到大脑，麻木的，兴奋的，幸福的，痉挛的，无法呼吸的，一种从未享受过的极端快感，她无力地抖了抖身子。

    她以为自己尿了，在自己老师面前站着尿出来了，她觉得无比的羞愧，简直无地自容，然后她哭了。

    那双手收了回去，没有声音，教室里只有她一个人隐隐的啜泣，直到天快黑了，她说了今天的第一句话：“对不起老师，我再也不敢了。”

    这一个下午杨老师的心理无从得知，但是刚才这句话是很有意思的一个回应，让人寻味。然后她感受到杨老师抱住了她，轻轻给她擦干眼泪，不可置信的，一种温柔又温暖的感觉。

    温柔是短暂的，很快杨老师就放开了她，直到此时她才发现，裤子并没有以为中的那样湿漉漉的，她没有尿。后面杨老师又恢复了那个严厉的样子，训斥了些什么，她记不太清，只记得叮嘱她，对她的严厉是为她好，对她的惩罚也是为了她好，刚才的举动，也是为她好。恨铁不成钢嘛，她懂得，只不过杨老师叮嘱她，她本来是个好孩子，老师只是希望她能努力起来，她同别的落后生不一样，所以老师才会那么特殊的对她，所以不要再同别人讲，谁都别讲。她点头，嗯。

    天黑了，杨老师送她回家，她坐在自行车的后座上，甩来甩去，小心翼翼的靠在老师的背上，看县城里高低不一的小楼穿插而过，沿街的小铺透出的灯光洒在路上，风从前面吹来，绕过那个年轻又有些宽厚的背影，带着男人独有的气息，她突然有些迷恋。她错乱的想，如果她父亲一直活着，是不是也会经常这样载着她沿街而行？

    其实懵懂的她已经开始明白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但是并不那么清晰，她不知道杨老师刚刚那样到底是什么行为。是惩罚？毕竟她的胸那么疼。是关心？她想到杨老师最后脸贴在她很近的距离，想到杨老师的拥抱，想到偶尔在电视剧里看到的男女主角亲密的样子，很羞涩的想到，难道，是喜欢？

    母亲不在家，许是又不知去哪玩牌，她一个人吃过饭，爬到自己的床上，黑暗中，下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