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毕竟当年的事她做得那么隐秘,世界上还没有第二个人知道。可现在宁越的神情、她的话,却都在指向她心底最深的恐惧——难道她真的知道了?
卫茹哆嗦着嘴唇问道:“你究竟想做什么?”
“想让国公夫人亲口说出真相。”宁越笑吟吟的看着她。
她在赌, 赌卫茹还存着一丝良知, 赌卫茹对孟素是真正的母女之情,只要她还是个正常的母亲, 就绝不会为了保住自己,眼睁睁看着亲生儿子和女儿成亲。
卫茹剧烈地颤抖起来,扶着墙才勉强站定,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道:“什么真相?”
“十六年前的真相,我是谁, 孟素又是谁。”
宁越的声音平静柔婉,但听在卫茹耳朵里,却像一把要命的钢刀,无情地戳破她残存的希望。她嘶哑着声音啊了一声,半晌才说:“你怎么会知道,怎么会?”
“天知道,地知道,我为什么不能知道?”宁越依旧在笑,“夫人,说出来吧,说出来,一切就会结束了。”
“不,不,不!”卫茹一叠声地叫着,软软地靠在墙上矮了下去。
她不能说,她承受不了宁孟两家人的怒火,也无法想象知道真相后宁震对她会有多么怨恨,她更害怕说出真相后孟素的反应——跟亲哥哥定亲,是龙凤胎里不祥的那个,这两件事情都足以摧毁一直无忧无虑的孟素,她不敢尝试。可是不说?孟素跟宁震又是万万不能成亲的。
她绝望地想,或者可以偷偷把孟素送出京,等风声过后想法子废除婚约再让她回来?
宁越将她的反应全看在眼中,她凉凉地一笑,俯下身对着卫茹轻快地说道:“我会让人盯住世子和孟素,在成亲之前,他们一个都跑不了。”
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卫茹晕倒了。
宁越直起腰身,向留在远处的卫茹的侍女招招手,示意她们过来搀扶,自己则转身离去。
成亲,或者说出真相,就等卫茹自己选择。
当天中午,宁孟两家商定,于三日后的黄道吉日为孟素和宁震完婚。安国公府张灯结彩,一派喜气洋洋,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国公夫人卫茹突然重病,卧床不起。
安国公去探病时卫茹拉住他哀哀请求:“婚期再推一推吧,我病成这样也不吉利,又没人张罗。”
安国公这几天为了儿子被撞破的私情正在心烦意乱,根本听不进去:“推什么推?眼下谁不知道震儿跟孟家女子那点丑事?赶紧成了亲遮住脸了事,再拖名声就臭大街了!”
卫茹脸色苍白:“可是我病得厉害,万一我有个三长两短……”
“没有万一,既然你病了,正好也给你冲个喜。”安国公拂袖而去。
卫茹放声痛哭,是自己下地狱,还是让儿女下地狱?她拿不定主意。
老国公夫人的正屋里。
老太太吴氏亲亲热热地抓着宁越的手,脸上是从未有过的和煦:“大姑娘,在王府里住得可还习惯?”
“一切都很好,王妃她待我像女儿一样,郡主也很和气。”宁越说着话,眼前却闪过楚襄那张臭脸,心中不由得暗笑,小萝莉和气?呵,那才见了鬼呢。
“那就好那就好,”一向厌恶这个孙女的吴氏此时笑得慈祥极了,“你好好侍候王妃,只要得了她的喜欢,你就是咱们家的大功臣。”
“其实,王妃之所以对我青睐有加,是因为红衣观音。”宁越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的,“我自尽那晚见到了红衣观音,她跟我说了一句话,欲保平安,需留龙舍凤。”
“啪”一声,吴氏手里拿着的碧玉念珠掉在了地上,她目瞪口呆,半天才说:“你,你怎么会知道?”
“当然是红衣观音说的啊。”宁越笑吟吟的,“她还跟我说,我不是宁家该舍的凤,而是宁家的福星。”
吴氏紧张极了,连忙追问:“这话什么意思?”
宁越摇头:“我也不知道,红衣观音说,要想知道谁是宁家的凤,需要问国公夫人。”
吴氏沉吟起来。预言里说这只凤会让宁家破家灭门,但是宁越活到现在,似乎并没有出现这种情形,而且,她还得到了王妃的欢心,很可能给宁家带来好运,难道那夜真是红衣观音救了她,难道她真是个福星?
就在此时,丫头进来通报,南安王妃遣人来接宁越回王府,要等宁震大婚之时才肯放她回来。
她竟然这么得王妃的喜爱,连一天都离不了!吴氏原本对红衣观音的说法半信半疑,此时却有了一丝相信,也许她说的都是真的?可谁才是宁家的凤,为什么要去问卫茹?
宁越很快回到了南安王府,楚襄却不在,她突然被皇后传召,进宫朝见去了。
南安王妃心神不宁的:“襄儿刚走,算着时间应该还没到宫里,不过她已经很久没进过宫了。”
宁越能看出她的担忧,她有点疑惑,皇亲国戚进宫朝见再正常不过了,南安王妃究竟在担心什么?想到南安王在青竹林遇到的刺杀,又想到无论是南安王府还是朝廷对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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