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思成和薛氏心里种下生孩子这个影儿,给宁心兰一点压力才好。
孩子?周思成想起薛氏的确一直催他生孩子,可宁心兰总是哭着不让他碰宁越,也不许他碰房里那些丫头,真是讽刺,现在宁越居然劝他跟宁心兰生孩子,这姐妹两个的性子真的像他过以为的那样吗?
他再也坐不住,拿起脚往外走,走到门口时忍不住又回头说:“那药……”
宁越抬头看他,懵懂地问:“药怎么了?”
周思成原本想说那药不要再吃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闷闷地说:“药太苦的话,我让人给你送些蜜饯过来。”
“好。”宁越浅浅一笑。
周思成的心突然又沉了下去,生平第一次对她有了愧疚之意。
脚步声渐渐听不见了,宁越站起身来丢开手里的帕子,笑着说道:“这颜色还真像,多调些放着,以后时不时就得用。”
晴云噗嗤一笑:“姑娘演的真像,有那么一会儿奴婢真疑心姑娘真的吐血了,吓得心都要跳出来了。”
“演戏太累了,演得我腰酸背痛的。”宁越伸了个懒腰,站起来往外走,“把门闩上,咱们散步吧。”
晴云晃了晃帕子轻快地说:“奴婢得先把帕子洗了,免得被人发现了破绽。”
宁越吐的“血”是胭脂兑上红糖浆调的,如果不凑近了闻一闻尝一尝根本发现不了,昨天宁越就吩咐过,以后要时不时吐一口血,应付周思成母子俩。
闩上院门,晴云在阶下洗帕子,宁越沿着院墙散步,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一切都意外的顺利,等那个人到了,等她跟那个人联手合作,明德侯府这些人,一个也跑不掉。
她转头看向晴云,声音轻快:“明天有个左眉有刀疤的男人要来侯府,到时候你想法子帮我传个口信给他。”
☆、第 7 章
翌日清晨,一个高大阴郁的男人在明德侯府门前下了马,向坐在偏门里吹牛的几个下人说:“去告诉周松,就说周逸回来了。”
周松是明德侯的名讳,门房听他说的无礼,正想让他滚,忽地被他横了一眼,顿时从后背凉到了脚心,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那个滚字憋在嘴里再也说不出来了。他一道烟向里头跑去通传,大着胆子回头一看,正好看见周逸左半边脸上一道深刻的伤疤从眉毛斜向耳朵,看形状和模样似乎是刀伤,可以想象当初伤得有多重,门房脑中突然闪出亡命之徒几个字,不觉又打了个冷战。
侯府小花园里,正摇着折扇听曲子的周松听到周逸这个名字,吓得手一哆嗦,吧嗒一声,扇子掉在了地上。
“周逸,他说他叫周逸?”周松捂着心口,老半天反应不过来。
一刻钟后,周逸跟在一个小厮身后,大步流星向侯府里面走去。他阴冷的目光扫过侯府巍峨的青砖墙,扫过屋檐上的琉璃瓦,每多看一处,脸上的神色就冷硬一分。
在内门处,带路的小厮换成了丫头,又走出几步,一个穿绿衫子的丫鬟走过来对他递了个眼色,周逸懒得理会,沉着脸只管往前走,那丫鬟却直直的撞上来,在即将撞到一处的时候飞快地对他说:“公子,我家姑娘想与你合作,一起报仇。”
周逸停住了脚步,带着刀疤的左眉抬了抬。他以为他这次来是个机密,没想到除了周松以外,侯府里还有其他人知道他的目的,而且,很可能也知道他的身世。
绿衫丫鬟连连道歉,目光殷切地看着他,似乎在等着他的回答,但周逸只是面无表情地审视着她,丫鬟有些失望,只得福了几福走了。
她走后周逸冷哼一声,向带路的丫头问道:“这是谁的丫鬟,怎么这么不长眼?”
“是大奶奶使唤的人。”带路丫头很怕他,怯生生地说。
大奶奶,那个忤逆不孝,被全侯府嫌弃,而且快死的宁氏吗?
周逸不动声色地否定了宁越的提议。一个自身难保的无用之人,他不需要。
侯府正堂里空无一人,书童小厮都被打发了,只剩下周松一脸紧张地守在门口等待。
周逸高大的身躯很快出现在眼前,由于个头太高,连屋檐前的阳光都被他挡的严实,周松整个人被罩在他带来的浓厚阴影里,越发觉得心惊肉跳,只得勉强稳住心神。
“周松,我回来了。”周逸抬脚踏进屋里,淡淡地说。
周逸的眼睛一直盯着他,眉毛眼睛鼻子嘴巴,没有一处不像当年的明德侯,他的大伯周福镇。这绝对是周福镇的儿子,那个被他们一家筹划拐走弄死的孩子——可为什么他竟然没有死?
周松死死攥着拳头,强撑着说道:“胡说!周逸已经死了,你是哪里来的歹人,竟敢冒充我二弟?”
周逸低低一笑,脸上却没有一丝喜色:“周松,死到临头,你还是这么嘴硬。”
他不再跟他废话,径直走到正中的交椅上大刀金马地坐下,那副姿态就好像他才是这里的主人一样。
周松的嘴唇哆嗦起来,周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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