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白皙的面颊泛着红,眼底也发红,肉棒兴奋得涨得要命,吻胡乱地落了下来。
“乖…操深一点…好棒……”林琅反手握住他的手腕,镯子隔着凸起的那块骨头,有点痛,但很快痛意又被快感所淹没,两个人十指紧扣,啪啪的操干声显得额外清晰。
青年从上方压制住林琅,第一次发现他的房东这么小,似乎可以抱在怀里。纪如锡吻着林琅的耳侧,抽插顶弄着最深处的一点,花穴紧紧收缩着,交合处湿润的不像话。他的手指抚摸着女人双腿之间的小豆,又激起面前人一阵轻呼。
“唔...太敏感了...乖孩子...打着转揉一揉…好棒……”林琅意识到那双画画的手在摸哪里,颇有些难为情地夹紧了双腿,把啾咕作响的水声藏起来。
“姐姐喜欢这样吗?”青年恶意撞了下后面,又轻轻挑弄着那颗兴奋的小豆,“姐姐...我被捆得好难受,想你…好想操你……”
“快一点...快一点...不要玩了...”林琅咬着唇,眼里泛着泪光,深感玩得太过火被反扑了,说话间男人已加快了动作、大开大合地操干着。
每一次的操干都会顶到林琅的深处,每一次的抽插都激起面前人的呻吟。
女人的花穴紧紧含住纪如锡的肉棒,拖他落入情欲的汹涌海浪之中。
“要坏了...要坏掉了...”林琅抓住他的手,似乎是在忍耐着什么,她主动晃着腰,感受着体内发胀火热的性器,蜜穴喷出些水来。而纪如锡却不打算就这样停止,他抓着林琅的腰狠狠冲撞着,在林琅后又恶意顶弄了几下,听面前人发出些舒服的轻哼。
“我是不是姐姐的好学生?”他这样问着,气喘吁吁。
小别
林琅因为工作原因能拿到各类情趣制服,却无一例外地都用在了纪如锡身上。青年的黄图需要些东西参考,自然都用在了自己的身上:无论是粉色的小兔子耳朵还是黑色的按摩器,都被林琅按着用在了纪如锡身上。
说来可耻,那些小东西总会出现在纪如锡黄图的一角里,或者是略带婊气的成熟大姐姐、或者是合法萝莉甚至是furry,变成了一点点缀。偶尔有粉丝私信他问某条微博是不是“恰饭微博”,纪如锡盯了角落里的跳蛋半天,又脸红似得晃了晃头:他也想恰饭啊,可是这算什么恰饭微博,顶多算被吃罢了!
纪如锡趴在桌子前握着笔,擦了又画,笔下的大姐姐望着某一处,带了点调戏的意味。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纪如锡每一个原创角色身上都略微带了点林琅的影子:成熟的大姐姐,会调戏他,还有丰富的性经验。还好林琅出差去了,看不到这个稿子,不然她又要……青年努力把那张脸擦掉,女人出差了,这两个周他索性关起门来卖命赶稿。
青年有时也思考过他们两个算什么关系,算来算去也只能算个炮友,还是两条平行线那种,除了做爱什么都没有,他多多少少还是有点难过:毕竟童贞交代在她手上了啊!不应该对自己负责吗!
这种想法只是想想罢了,他不会说出口。等到纪如锡在一片天昏地暗中赶完稿子,手机备忘录提示着一条消息:明天早晨林琅就要回来了!
青年猛地从床上跃起来,开始仓皇地收拾起房间,该分类分类,该可回收可回收,又急匆匆去浴室洗了个澡,用沐浴露把自己包皮下的性器搓了好几遍。他的脸红扑扑的,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心虚,纪如锡坐回床上,坐立难安。他下意识拿起手机去看时间,却被突然打来的电话吓得差点把手机甩出去。
来电显示:房东。
纪如锡站起来去抓回手机,忐忑着接通了电话:“喂?”电话那边没有说话,门外却响起大力的敲门声,青年光着脚去开了门,林琅拖着大箱子就站在门外。她还穿着正装,短裙衬衫,显得曲线玲珑可爱。纪如锡莫名不敢直视她,伸手要去帮林琅拖箱子,却被林琅抓着t恤领子交换了一个吻。她的口红被蹭花了,像一团火,在两个人肌肤上蔓延。
纪如锡慌里慌张地抱着林琅,拖着行李关上了门。林琅像是个树袋熊,挂在了纪如锡身上,她热情地索要着亲吻,迷迷糊糊蹭着青年。林琅的衬衫被她自己解开,露出被内衣束缚着的饱满的胸。
青年脸腾一下子就红了起来,某个地方也不争气地支起了小帐篷。他扛起房东往主卧走,林琅在他身上胡乱蹭着,隔着t恤去捏纪如锡的小乳粒,她眼神里有一点迷离,却带着不加掩饰的诱惑:“小朋友,姐姐想吃你怎么办?”蹭花的口红像是妖冶的玫瑰,映得纪如锡满脸通红。他想起安徒生的童话,那个只剩一颗心的锡兵,他原来也愿意做个坚定的锡兵。纪如锡心如擂鼓,却还假装坐怀不乱:“那个…你好像有点困……”
林琅抬起眼,看着纪如锡涨红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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