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恶魔般的人皇有何两样。
“噫,拉便便了。”观众全都大笑起来。
长公主哭着趴倒在自己的粪便旁边。
“繁殖,我们要看繁殖!我们要看人族生孩子!”
在这宇宙间,只有人族生孩子出力基本只用到母体,这在星际其他种族看来,简直不可能发生。他们的繁殖,要靠父母的星能供应共同完成,缺一方都不可,是一项极为特殊且危险的行为方式,孩子出生后,同样会将父母的星能作为食粮长大,所以,星能强大的父母生出的孩子必定强大,反之亦然。他们从出生起就不在一条起跑线上,普通的孩子只能仰视天空,因为他们一辈子都不可能攀登其上。
可人族就奇怪了,父亲在分娩过程中可有可无,甚至在孩子最需要照顾的时候,他也可以不在。孩子若相对强大,归功于父亲血脉,孩子若身体孱弱,必定是母亲胎气不稳。而且,所有人下意识地认为他们的孩子全在一条起跑线上,并会在成长道路中尝试领跑走捷径或猛推。反正,孩子们如果不能成长为一模一样的天才,那就毁了。其他星族人指指点点,可这个人类社会已经形成了畸形的生育观,所有种族从劝说到抱臂旁观,都暗暗发笑。
人皇无能,人类同样无能。
而现在,他们从偷笑变成了正大光明的笑,看,多可笑啊,多可悲啊。
声音远去,化作了一阵干涩的冷哼,“哼,本来我这个时间都在中央星系的展览厅里了。”VR基地的监狱内,贝奇抱怨不已,一边偷眼看床边漫不经心坐着的蒙面女子,以及另一个让他讨厌的家伙。
自从上午吵了一回架后,两人就变成相看两相厌模式。
燕阳只是单纯讨厌他,不,应该说任何出现在赫连蕊视线中称得上年轻英俊可爱的男子都会被他讨厌,但只要公主喜欢他就喜欢。
而贝奇呢,本以为自己是因为嗅到对方的雄汪气味而讨厌,没想到那股臭味却一直没出现。贝奇的鼻子很灵,他不明白为什么嗅不到同为犬族的另一汪身上的味道。
“什么?”本来心不在焉只是想来探听消息的赫连蕊放下眼神瞅他,囚犯偏过头去,“你们这里这么偏僻当然不可能听说,今天可是有一出关于人皇长公主和六皇子的展览,可惜我不能去了。”
赫连蕊迅速与燕阳偷偷交换了个眼神,就听贝奇自顾自继续说下去,暗含着“你们这些土老汪也就只能听听”的潜在优越感,“我可是随同父亲的正式受邀成员,跟你们这种乡巴汪不是一个待遇。”
啊,自己的兄弟姐妹被抓走了,赫连蕊心底里没什么情绪,毕竟并不是她的亲人,而且从其他人的话中也能听出,这些人的做法非常过火,实在不值得同情。
“虽然人族有些人还不错,但跟着人皇的那些犬族不是被炖了吃肉,就是被残忍虐待,我真巴不得那些人皇能快点死。”他转过头:“喂,你也是这么想的吧。”既然是同族,理所应当带了份亲密。
赫连蕊暗自沉下气,这还是她第一次从别的种族那了解到她吸引的仇恨有多大。“恨的。”
“那就对了,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啊,你可别说出去!”他眨巴眨巴眼睛,带着敌视看了眼有些不在状态的燕阳,悄声说:“我听说那人皇五公主降落在附近的星球上才赶来抓的,你见过吗?”
不止见过,还是在镜子里见的,赫连蕊瞅他一眼。
“别害怕,你大可放心,即便她以前牛逼哄哄的,也是因为人族人口众多和她那层身份而已,现在谁还会帮她,摸不准那女的被某些吃人肉的犬族掳了去,压到寨子里生不如死哦。”双手放在脑后,贝奇眼瞳里闪出凶光,这才像一只海盗巨犬。“不过你们家这个肉汤真好喝,再给汪来一口!”不到一秒原形毕露。
赫连蕊的表情只有寂静,刚被人当着面展现全然恶意,就算再厚脸皮也维持不住,“你伤好得差不多了吧?”
贝奇一愣,看了眼被药包敷着的伤口,“还行,你……”瞬间反应过来抓紧被角缩进了床头角落:“你想干什么你这只母汪,我是不会和你生小狗的!”
赫连蕊扶额,燕阳也同样大吼:“胡说八道什么,公……她才不会和你生小狗!”
“干嘛,难道和你吗!”
“……”燕阳该死地红了脸,丧失语言功能。
“如果伤好了,我就把你放了。”她继续扶额,实在搞不懂一向稳重有加的燕阳怎么在这汪身边如此冲动!
“把我放了?”贝奇很是不理解,他看看自己被子下的身体,“你嫌弃本汪!”
赫连蕊继续扶额,有气无力:“我没有。”
这件事也怪她不了解风俗民情,在这个星际间,被俘虏并不是件难以启齿的事,强者为王,被俘虏只怪你不够强,但只要有强者的心,依然是条好汉。但相比较,被俘又无缘无故被放才更是件难以启齿又难堪的事,可以让整只汪绝望到爆炸!星际的风气很开放,俘虏者如果对囚犯很满意,是可以优先享用,再拿去交换赎金的。而既不享用,又不交换赎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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