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也知道月之画舫的主人是我们家恩人,亲事下回再说可否?”
感觉到一股压力,众媒婆面面相觑,让开了路,目送花非雾离开。
直到看不见人影,常伯母才悄悄拉住云婶,问道:“小雾她该不会是看上月之画舫的主人了吧?”
云婶:“额……”她能说她家小雾也是武林人士吗?这本来就是借口,要不是你们太烦,小雾才不会天天拿这个借口躲出去呢!
但这话不能说出口,云婶只好硬着头皮道:“也许……吧?月之画舫的主人长得好看,哪家姑娘没这么想过,不是吗?”
常伯母想想也是,当年她也幻想过,但看看画舫主人几十年容颜不变,而自己却老了,这个念头早就断了。
不提一群女人心里什么想法,此刻的月之画舫,迎来了一位让人意外的客人。
“一夕烟水沉,青山笼愁深。舣舟转浮生,何处泊游人?”
岸边来人正是天踦爵:“天踦冒昧来访,请先生不吝一见。”
绮罗生声音幽幽传来:“请上船吧。”
天踦爵:“多谢。”
天踦爵应邀,踏水上船。
“请坐。”
绮罗生化琴上茶,以迎来客。
天踦爵打量此船,感叹:“此画舫多以牡丹为饰,足见你十分喜爱牡丹花。”
绮罗生却不以为然,自嘲:“但时人总将牡丹之艳,与女流画上等号,喜爱牡丹,便与胭脂粉艳,有所联想了。”
天踦爵为之辩驳道:“牡丹之牡字,原指雄性鸟兽,后引申为植物雄株。本草纲目有云:牡丹虽结籽,而根上生苗,故成牡。意指无须经由授粉,便能自我繁生,足见牡丹之雄奇。世人不识牡丹之意,仅以艳态作论,未免少见了,相信你非逊於世情之流。”
没想到天踦爵能知道这些,绮罗生来了兴趣:“那你认为吾以牡丹,表以何志?”
天踦爵侃侃而谈:“牡丹为遵花信,不使人间时序大乱,不惜抗逆唐皇之醉后诏令,其筋骨刚心,才是花之精神。不过,吾想你以牡丹喻志,应有另一层的涵意。”
“哦?如何说?”
“洛阳花木记有载:凡栽牡丹不宜太深,深则根不行,而花不发旺。”
绮罗生:“嗯?”
天踦爵笑言:“你以舟船为居,游波於江湖,其漂泊平生,亦有几分不敢深根之意。”
绮罗生淡淡道:“就算漂泊平生,就算不敢深根,也不过是疏情使然,何志之有?”
“你为人看似疏情,实则重情太过。重情者,最怕失去。所以你不敢与人过於亲好,总以为淡如水的君子之交,最是不伤心脾,而牡丹正是抒其浅根花好之喻想。其志嘛,则是平凡过日。”天踦爵一语道出其中真意。
绮罗生不禁感慨:“与你虽是数面之缘,但你细微的观察,与不流於世俗的言谈,每每总是直剖人心,绮罗生对你算是拜服了。”
天踦爵却摇头不敢认同:“也许是吾心有所求,所以对你有所留心,实不相瞒,天踦此回前来,乃有事相求。”
“何事?”
“日前看你展露高超箭术,已是啧舌。现在再看你船上双弓设备特殊,更想借重你之箭术,为今夜诛恶大计出一份力。”
绮罗生沉吟了一下,方问:“诛恶大计的目标是谁?”
天踦爵道:“鬼荒地狱变!”
“她何恶之有?”
“你出身武道七修,对恶鬼三凶必不陌生。鬼荒地狱变乃鬼王之后,她日前得血傀师之助,得到鬼言与鬼瞳之力,对武林有极大的威胁。此次行动,便是为了杜绝邪恶坐大,是以欲一举诛灭血傀师与鬼荒地狱变。”
绮罗生想了想,问道:“哦,何时行动?”
天踦爵:“今夜子时,地狱变之兽形,必现横山东北角之天际。”
“好,绮罗生必不负请托。”
天踦爵正待道谢,忽然传来一道清脆女声:“绮罗生,劳资不管你托不托!你要再不拉我过去,我死给你看!”
闻言,天踦爵只见方才清风朗月的月之画舫主人扶额,满脸无奈。
起身出去,天踦爵随之看到一艘小渔船靠近,上面,一位有些眼熟的女子正气鼓鼓的瞪着绮罗生。
后者接过女子递过来的篮子,拉着她上了画舫,道:“看来你是被烦到了。”
女子嘴角抽抽,忍不住呛回去:“求不提!我头都大了!”
天踦爵总觉得此女有种熟悉感,但看其相貌,却想不来在哪见过。
花非雾也看到了天踦爵,目光转向绮罗生,挑眉:“这位是?”
绮罗生才想起来有外人在,遂道:“进画舫一叙吧。”
待3人于画舫中坐定,绮罗生才介绍道:“这位齐烟九点天踦爵,此前我们见过几面,今日前来有事商谈。”
然后转手向天踦爵介绍:“这位是吾之好友,天踦爵想必一定听过她的名号:仙笛圣蝎·花非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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