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云伯,你怎么了!”看到云伯衣襟上的血迹,花非雾急了。
“小雾,快扶老头子去看大夫,我们遇上了那些武林人,被波及到了,渔船也……”云婶神色悲戚,满是逃过一命的庆幸。
“云婶别说这些了,先带云伯疗伤。”
两人匆匆扶着云伯离开,所以并未看到浓雾弥漫的玉阳江畔,悠悠画舫随波而来,其中打斗声渐渐被夜色淹没。
玉阳镇药堂,云伯已接近昏迷。
“大夫,我家老头子怎么样了?”云婶满眼忧心与恐慌。
看诊的大夫无力摇头:“你们遇上那些武林人士了吧,老云头被一刀砍中心脉,我能做的只是吊住他一命,心脉已破,命不久矣啊。”
云婶宛如天塌地陷,无法相信这样的事:“不会的,老头子只是不小心被砍了一下,怎么会这么严重!”
花非雾也不能相信,早上还笑呵呵出船捕鱼的云伯,晚上回来却几乎天人永隔。
“大夫,可有救治的办法?”
花非雾已经做好了动用凤凰蛊的念头,但凤凰蛊在记忆中只能延长自身气血,心脉不存,依旧是死局啊!
“我听一位武者说过,功力高深的武林人士能够以真元护持心脉,若有功力高深的人相助,兴许老朽能有时间为老云头救治,可,功力高深之人,何处能寻啊!”不忍看老友死的不明不白,还是透露出救治的办法。
花非雾闻言,转头运气想护住云伯心脉,却想起自己的内功是毒经,内力带着毒性,这一下去不是救人,而是杀人了。
补天诀还未修习,现在真是进退两难。
云婶和大夫被花非雾的动作惊到,看她抬着手没动,有些不明所以。
“也许可以找月之画舫的主人求助。”大夫忽然开口,让花非雾一愣。
“月之画舫?”
大夫点头:“对,月之画舫的主人听说是武林高人之一,时常见他沽酒,看去是一位温和的人,也许能请他相助。”
花非雾心里有数了,想起白天见到的白色身影,想着走一趟。
“云婶,大夫,劳烦你们照顾云伯,我走一趟月之画舫,请其主人一助。”
说完,花非雾转身出门,一个大轻功就离开了药堂。
大夫看着天空消失的紫色光影,有些心忧:“你这位侄女看来不简单啊。”
云婶苦笑:“小雾本就不是凡人啊。”
大夫闻言,叹气:“也不知是福是祸啊。”
远处,花非雾并不知道老大夫和云婶说了什么,此刻的她正苦恼怎么找到月之画舫,在江边飞了一圈却没见到传说中的画舫。
想了想,花非雾转身前往常伯家。
“常伯,你在吗?”屋里还有灯光,花非雾料定常伯未睡。
屋内传来开门声:“哦,是小雾啊,有事吗?”
花非雾急忙道:“常伯,云伯受伤了,大夫说需要寻找一位武林高人相助,常伯可知如何寻到月之画舫的主人?”
常伯听后大惊:“怎会如此?老云头好好的怎么受伤了?”
花非雾亦心焦:“怨我,云伯为了庆祝我来到,打了一尾鳕鱼,回来晚了,遇上武林人士,被打斗波及,损了心脉,若无高手相助,心脉断,云伯必死,小女实乃无奈,求常伯告知月之画舫的主人寻找之法。”
常伯也担忧:“那位客人只是常来沽酒,而且极爱雪脯酒,我也不知怎么找到他,要不你带两坛雪脯酒去江边试试?据说武林人士感知非常,也许能嗅到雪脯酒的酒味,来见你一面?”
花非雾觉得除了这个也没其他办法了,只能带着两坛雪脯酒赶往玉阳江畔。
临走前,花非雾硬塞给常伯一角银钱,不等常伯塞回,拎起酒坛就跑。
赶到江畔,浓雾越来越大,看着手中的酒坛,花非雾想了想,抬手打破其中一坛酒,挥洒在江边。
接下来,能做的就是等了!
没过多久,浓雾划开,一艘画舫迤逦而来,画舫传来悠悠琴声。
“既知此法能唤吾前来,必是吾友所介绍,请上船吧。”
温润如玉的嗓音传来,花非雾知道找对人了。
吸口气,默默平复一下自己焦躁的心绪,拎着酒,轻功运势而起,点点紫芒环身,宛如翩跹紫蝶轻落于画舫之上。
画舫之中,白衣之人顿感意外:“来者何人?”
步入画舫之中,深紫近黑的双眸对上琉璃紫瞳,脆珠如玉的女子之音环绕画舫:“仙笛圣蝎花非雾。”
“白衣沽酒绮罗生,不知姑娘来此何事?”
一身布衣,若非来人手中紫芒闪耀的怪异笛子以及刚刚高妙的轻功,绮罗生以为自己看到的只是一个普通的渔家女子。
“坊住见谅,吾冒昧打扰,实乃有事相求。”
“哦?请坐,亦请姑娘说明来意。”
将手中的雪脯酒放于桌上,换来面前之人的温和笑意:“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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