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明白,便心不在焉地要去拿那本蓝色笔记本。
两个人都没注意,结果他的左手就不小心碰到了她高耸的胸部。
荣蓝那两天正是快要来月经的时候,来例假前她的胸脯都会胀痛好几天,林东佑这一下触碰,她立刻感觉到疼痛,“呀”一声,脸色绯红了一片,又羞又恼地瞪着他。
碰到女孩子的那个地方,林东佑整个人也快要傻掉了,眼睛都没地方安放,结结巴巴地道歉:“荣蓝,对,对不起,我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不知道她这两年升cup了吗?
“不许再说了。”荣蓝恼羞成怒地阻止他说出什么过分的话,“你现在总知道了?总之你闭嘴,不许再提了。”
她搬了搬凳子,把他当成牛鬼蛇神,想要避得远远的,谁知做了会儿题,发现林东佑又凑了过来,神不知鬼不觉地坐在她边上。
“哎,你不知道你很烦吗?”她又不高兴了。
“坐那么远我怎么上课,再说,我会小心的。”林东佑嘀咕着,声音越来越小,“别以为这两年只有你发育了,你也动作小心点,我也有长大了的地方……”
“林东佑你……你下流……”荣蓝被他闹得整张脸都红透了,磨着牙想咬他,但是他又开始一副正人君子做派要给她讲题,她只能咬牙切齿瞪着他,恨不得在他脸上瞪出个窟窿来。
“想什么呢你?我怎么下流了?”他甚至一派纯情地反问她,“我说我的胸肌大了,你不信吗?要不要碰一下?”
“你……”荣蓝真是气晕了,她实在受不了他偶尔的小流氓做派,嘤嘤地跑出去找田阿婆,“阿婆阿婆,林东佑欺负我!”
田阿婆问她怎么被欺负了,她又死活不说,只是瞪着在门口坏笑的林东佑,跺着脚拿他没办法。
晚上两人陪阿婆吃了顿热闹的晚饭,阿婆亲自把他们俩送出巷子,到了路边荣蓝却不想回家,她不放心李汀,想去医院看看她。
林东佑欣然陪同。
李汀的妈妈肋骨被打断了两根,其中一根刺破了脾脏造成大出血,李汀妈妈今天接受了脾脏摘除手术,转去了住院部。
妈妈被打成重伤,李汀快气疯了,这回她父母不离她也得逼着他们离,如果她爸爸不肯,她打算去她爸爸所在的公司举报她爸家暴的行为,照片证据她全有,她爸把名声看得比妻女还重要,这回应该是会妥协的。
“去他妈的隐忍,我李汀这辈子都不会忍了,荣蓝我决定了,我要读新闻系,将来我要当一名记者,为受害者发声,特么的,老娘这辈子跟家暴杠上了!”李汀在电话中像一只暴躁的小兽,经过这场家庭变革,原来很斯文的她像是变了个人,竟然都学会骂脏话了。
荣蓝却着实为好友的蜕变感到高兴,李汀过去无论生活还是学习一直是得过且过,现在她率先从那种消极的状态里走出来,很明确地找到了未来的人生方向,荣蓝想着,这也许是不幸中的幸运了。
李汀左手受伤,却还是执意去照顾手术后的妈妈,病房在住院部10楼,荣蓝和林东佑刚步入电梯区,就见其中一扇电梯门就快要合上,荣蓝一个箭步冲上前:“麻烦!等等!”
原来紧闭的电梯门缓缓打开,电梯里面站着七八个人,门完全打开,荣媛那张满是慌张的脸出现在荣蓝眼前。
荣媛大概是做梦都没想到会在这里和荣蓝狭路相逢,她又惊慌又心虚,平日习惯于躲闪的眼睛这会儿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了。
随后,她看到了跟在荣蓝身后出现的林东佑,她愣了一下,那十分惊讶的神色在她脸上一闪而过,然后,她那意味深长的目光在他和荣蓝之间扫了一个来回,那原本恨不能把自己藏起来的表情因为突然发现了荣蓝深藏的秘密,变得格外诡异。
荣蓝也深深觉得意外,偌大的医院,怎么就又撞见这小探子了?
可见老天乐于看到她和荣媛互相捏住对方的七寸,彼此玩上一通心理战,让这场狗血好戏更精彩些。
“荣媛,好巧。”她落落大方地打招呼,仿佛身边站着的林东佑跟她没任何关系。
“蓝姐姐,好巧。”
荣媛又打量了一眼林东佑,看得出来突然撞见荣蓝掩饰很久的秘密让她很兴奋,她的眼神更是出卖了她此刻的心理活动:费尽心机玩障眼法,还不是倒霉被她撞破?送上门的把柄,她荣媛一定笑纳。
荣蓝笑得人畜无害:“荣媛你给谁探病啊?去几楼?”
“我去看我的一个小学同学。”荣媛从善如流地答,笑眯眯地反将一军,“没想到看到姐姐和林东佑一起…嗯,你们要去看谁呀?”
“我们也去看一个小学同学。”荣蓝与她虚与委蛇,“我跟林东佑可不是约好了来的,刚好在一楼碰到。”她特意停顿一下,表情无辜,“天下就是有这么巧的事呀,就跟我现在遇到荣媛你一样巧,你说是不是?”
荣媛敷衍地挤了个笑容,本能地看向楼梯上显示楼层的电子屏,荣蓝又追问:“荣媛你去几楼?”
“蓝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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