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嗓音,他黑曜石般凤眸瞬间张开,他回手关掉花洒,竖起耳朵细听。
很安静,并没有其他声音。
难道是自己的幻觉?
他眉头紧皱,不知为何这会儿他心里乱成一团,慌忙中他随手从架子上扯下浴袍穿上,快步窜出浴室,嘴里喊着庄禾的名字冲到她的房间。
“小傻蛋,你在不在?”
房间内没有人,见状他又快速转过身向楼下跑去。
“庄禾,庄禾!!!”
没人回应,贺久凌乱的心又向下坠了几分。
当他跑到楼下时,楼下客厅一片凌乱,原本应该紧锁的大门此刻正大敞着,哪里都没有庄禾的身影。
看到这个情形贺久脸色已经黑成锅底。
他得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双眼泛着寒光紧紧的盯着大门,微长的发丝垂在额间不断的滴着水。
贺久双手握拳青筋暴起,怒火中烧。
看来真的是他待的太久了,久到他们那群狗崽子们都忘了,谁才是真正的当家人。
敢在他的地方动他的人。
很好。
想到这贺久嘴角微微勾起,眸中狠厉乍现,如同一只嗜血的猛兽倾然出动。
————
“成功了吗?有没有被贺久发现?”
一道女声突然出现,庄禾听的断断续续,眼皮很重好像一转眼就又要睡过去一般,她只能咬着舌头,努力让自己清醒。
“没有夫人,我们做的很干净。”
这个声音一出庄禾就精神了,是那个绑她的刀疤男的声音。
“很好,你们放心该给你们的钱一分都不会少,明天我让管家打到你卡里。”女人再次开口,声音里带着一股高高在上的傲气。
“那就谢谢夫人了,下次还有这种需求可以继续给我们打电话,老顾客可以给您优惠。”
刀疤男的声音里带着些许不屑和讽刺,有钱又怎么样,干的不还是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自己的亲生闺女都下得了手畜生都不如,还一副看不起他们的模样。
呸!
庄母懒得搭理他话中的冷嘲热讽,让管家直接把人送了出去。随后自己走到被袋子套着的庄禾身边,蹲下身伸出涂着大红色指甲的手解开袋子,露出庄禾苍白的脸。
“妈妈……”
庄禾双眼勉强睁着一条缝隙,看到庄母的瞬间,身体很自然的叫出了这两个字——
穿着一身米色连衣裙的庄母闻言面色瞬间落了下来,她抓着庄禾的衣领一把将她提了起来,面容焦急的质问道:
“庄禾我问你,你姐姐的玉佩是不是你偷的?”
庄禾看着眼前这个雍容华贵的女人,她保养的很好,年近五十,脸上却一条皱纹都没有,看起来只有三十几岁的模样。
虽然现在年岁以高但是可以看得出来,年轻时她绝对是个美女,细看眉眼间还能看到和庄禾相似的地方。
看到这庄禾突地一笑。
她这一笑庄母更加急了,面色扭曲,掐着她衣领的手又紧了几分,怒道:“你笑什么,我在问你话你听没听见!你姐姐的玉佩被你藏哪里去了?”
庄禾笑容逐渐变成苦笑:“我没拿。”
庄母闻言挥手就是一巴掌,打的庄禾的脸偏向一边,胀痛感瞬间袭来。
而庄母却还是不依不饶,拉着她几近失去理智的摇晃:“不是你拿的还会有谁,就是你嫉妒你姐姐你想害死她!你和你那个贱种母亲一样下贱!!”
此言一出庄禾立马冷下脸,看着庄母反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庄母突然反应过来,一把推开庄禾,神色慌张的后退,她知道自己一时激动失言了,于是不顾庄禾死活转身上了楼。
庄禾的药劲还没过,身子动不了,只能躺在冷冰冰的地板上看着客厅里的挂钟一分一秒的过去。
心里不断的重复着庄母的那句话,她觉得庄母对她和白安杨态度的转变这其中一定有原因。
不知过了多久,大厅的门被推开,一老一少两个男人走了进来,在看到躺在地上的庄禾时,除了起初的惊讶外再无其他神情。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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