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里衣。
直到眼前出现赵陵的裸露的后背阿秀才忽然醒悟了一样:自己,哎呀呀,自己怎么就如此不矜持,居然脱了将军的中衣?
她身体微僵,视线扫过赵陵的伤处怔了一下。
之前大夫给赵陵拔箭的时候她并不在一旁,给赵陵换药也一直是关易来,所以这是她第一次看到赵陵的伤口。
伤口有些狰狞,蜈蚣式的盘踞在赵陵原本光滑的背上。四周本已结疤,可是刚刚三场比试下来,他的伤口早已经撕扯开,现在正往外流血。
她看一眼就觉得疼,更何况将军是亲身遭受这等罪。
她鼻子微微一酸,赵陵半天未等到她有所动作,开口问道:“阿秀,吓到你了?”
阿秀忍住心中酸涩,端了一盆水来。她拿巾帕把伤口四周擦洗干净,然后把药膏缓缓地抹了上去。
背后的伤口被微凉的指尖划过,赵陵打了个冷颤,脊骨窜起一股酥麻痒意,让他几乎情难自已。
他不断提醒着自己,阿秀只说在给自己上药,可那股痒就像跗骨之蚁,扰得他不得安宁。
终于结束了这“痛苦”的折磨,赵陵悄悄送了口气,身体也慢慢放松下来。
他扭头去看阿秀,阿秀低着头一直不看他。他跟阿秀说话,阿秀也是沉默。
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想着自己是不是得罪了她。
“阿秀,你为何不说话?你生气了吗?”
阿秀摇头,拿了赵陵刚刚换下来的脏衣准备去洗。赵陵当然不能就这么让她走了,他来不及穿上中衣挡在了阿秀面前。
“阿秀,你到底怎么了?你要是不说,我是休息不好的,休息不好,背后的伤就更好不了。”赵陵道。
阿秀这才抬头,眼里闪过一抹忧色,“将军,请你以后一定要以自己为重。上次为林青挡箭,这次最后一场比赛又为了救我,旧伤复发。阿秀不值得将军如此,将军身负大任,应该更加爱护自己。”
“将军不要骗阿秀,明明当时你都流血了,为什么还要骗阿秀说自己没事呢。”阿秀小声呢喃。
赵陵低下头才听清阿秀的话,原来这丫头还想着刚刚自己骗他的事女人都是这么纠结的吗?
他哭笑不得,直白道:“当时我不是想要赢得比赛,叶天舟在你面前称他是第一,我……”
阿秀幽幽地望了他一眼,赵陵只得闭口,双手举起道:“好了,好了,这次是我错了。下次,下次,我一定不再骗你了。”
阿秀抿唇,赵陵再三保证:“如果我再骗你,不说实话,那就让我……”
赵陵深深望着阿秀,“就让我再也见不到你。”
阿秀猛地抬头,这,这算哪门子的誓言?
“还有阿秀,你刚刚说的不对,你说你不值得我为你如此,你说错了。你值得,在我眼里,你值得我这么看重。”赵陵郑重其事道。
阿秀目瞪口呆,恰在此时屋外发出啪地一声脆响。像一道惊雷,阿秀瞬间回神,她看都不敢砍赵陵,抱着木盆往外跑。
恰好撞到了来送饭的红嫂,红嫂似乎十分慌乱,看着阿秀想说什么。阿秀抿唇,迅速往河边跑去。
赵陵披着衣衫出来,看到了地上打破的饭碗,他望向灶房的方向,陷入沉思。
接下来的日子,阿秀一开始是避着赵陵的,但是赵陵的态度倒是一如既往,大大方方,坦坦荡荡。对阿秀也没有特殊的表示,阿秀不由得怀疑自己那天是不是听错了,或许将军根本就没说过出格的话,是自己梦魇了?
但是红嫂的眼神却提醒着她,那天她的确在将军的营房外看到了自己,而且她隐隐感觉,红嫂一定听到了什么。
招惹
转眼时间,冬天到了,阿秀已经在军营呆了半年多了。
林青在这段时间也勤学苦练,不仅身体比之前更好,就连字也开始写的有模有样,千字文已经完全学会,倒背如流。一本古诗也几近学完,里面的诗意也可以解释得清清楚楚。
阿秀看在眼里,喜在心里。
她自己也跟着收益良多,赵陵在为林青,季小林传业解惑的间隙,也会教阿秀读书。
阿秀现在比之前要懂得典故多,她亦开始练习字帖。
一开始她是在林青临摹过的字帖上再来一遍,被赵陵撞见过一次之后,当即把那字帖没收了。只隔了一天,阿秀就收到了赵陵送的一本新字帖。
她本欲不收,可是又没理由,只能经常为赵陵多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那本字帖都练到一半了,她才从关易口中得知,这字帖是赵陵连夜为她写出来的,上面的字都是依照她识字的程度而特意做了调整的。
她感激将军的这份体贴,于是投桃报李,想要为赵陵的母亲做一个兔毛的抹额。
虽然看起来将军跟他的母亲似乎关系并不好,但是她没忘记将军昏迷时的呓语。他明明叫了自己的娘亲,那语气如此依恋,可见将军内心里还是想要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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