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要唱K、要钓鱼或者打牌都自便,她大不了带着严默找个僻静地两人玩自己的,结果被一帮子八卦的男男女女团团围住,轮番轰炸。
“帅哥,你多大了?”
“二十八。”
“二十八岁?脸很嫩啊,一点都看不出奔三了,说是大学才毕业我也信。”
“是啊是啊,鲜肉级别的。”
严默好脾气地笑着,明珉在一旁为他被人调侃感到抱歉。
“在一起多久了?”
“不久,不久……”
“怎么认识的?”
“我俩是邻居。”
“那还真是,缘分哪!”
…………
严默继续镇定自若的应对,谈到恋爱关系问题,明珉心里开始发虚,生怕漏出马脚,时而跟着嘿嘿干笑两句,时而装作害羞心虚地低下头,顾左右言它,尽量避开她和严默之间的话茬。
随便在人前露个脸就是,为什么打招呼刚好进的是主任打牌的房间,好死不死施嘉良也坐在牌桌上陪打。
有了施嘉良,陈璐还会远吗?
她才不相信她会嗑瓜子嗑得太无聊,才生出兴趣向严默提问。
“你也是学法律的?”陈璐问。
“不,不是,”房间里温度高,一进来还没喘口气就被轮番轰炸,严默接过明珉递过来的茶水,喝过后摇摇头:“我和你们不是同行。”
仿佛知道若不交代清楚,对方依旧会追问下去,他主动交待:“我是个画手。”
“学美术的啊,艺术生,不错!”
虽然嘴上在夸赞,陈璐的不错两个字,却因为语气稍有轻佻,使明珉听着觉得刺耳。
她搭在施嘉良身上的那只指甲涂得鲜红的手,在他肩膀上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轻拍了两下。
“那倒不是,”即使不知陈璐和明珉之间的纠葛,严默本能觉得面前人内心不似表现出的和善,淡淡地回应:“我大学时念的是医学系。”
“什么学校?”陈璐不问了,她身后的许娟插嘴。
一丘之貉!
明珉厌恶地皱了皱眉头,一个个像查户口似的没完没了,她拽上严默胳膊,将刚才许娟的问话直接当空气忽略。
一边笑盈盈地对严默说:“我们出去转转吧,这个农庄挺大的,好像周边风景还不错。”
说罢,直接迈开腿向外走。
严默被拉着紧跟其后,不忘客气而有礼地点头告别,最后看到许娟,交待一般地给了两个字:“B大。”
人是离开了,关于明珉和她新男友的议论,在棋牌室里依旧没停息。
“男才女貌,还挺配的。”
陈璐又拍了两下施嘉良的后背,其中意味,只有她和施嘉良两人心知肚明。
“岂止有才,也有貌,这小伙子长得可真是漂亮。”
牌桌上有位久久不来律所,对场内暗涌波涛一无所知,只因为搞活动才出现凑个热闹的老姐姐乐呵呵的说。
“是啊,B大,全国数一数二的大学,可难考了,何况是医学系,得要多高的分才能上!”某个才进所,站在一旁不明所以的新人跟进话题。
自明珉进屋,施嘉良一句话未说,全程专注看牌,目不斜视。
“二万。”他打出牌。
“胡了!”主任乐呵呵地倒牌:“清一色。”
“你明知道他打万一色还打万,这是在送钱啊!”
坐在施嘉良下手,已经听牌等着自摸的老姐姐不满地发泄牢骚。
“有点困,你帮我打把,我出去抽根烟。
”施嘉良转头看向陈璐,得到她同意后站起身,拿起外套披上往外走。
走出门,刚好看见明珉挽着严默手臂,两人并肩的背影在农庄小路上极为醒目。
她不改往年习惯,在圣诞节的时节,选择穿红色的斗篷大衣,配墨绿色的围巾,还戴了顶棕红色的圆帽。
仿佛胸膛中有许多闷气不吐不快,施嘉良大口吐出烟雾,蓝色烟雾在冷空气中散开,恰到好处地模糊了视线。
选择性的忽略了小路上慢慢散步的两人,一根烟抽完,他觉得世界重新恢复清明,可以继续回到牌桌上,再陪所里的前辈打上一两个时辰,于是转身又进了屋。
陈璐正专注牌面,知道他进来连个眼神都没有分过来。
在等待牌局完毕的过程中,他又开始走神,想起明珉向他抱怨过,怎么也学不会打麻将,打上几把就开始发困,不明白牌桌上的乐趣在哪里。
“打麻将不仅是在打麻将,也是在打交情,把打牌当做一种社交方式就对了。”他当时这样告诉她。
可现在的他,却想认同她关于打牌没有乐趣的观点。
是因为过节吗,所以人格外念旧?
陈璐刚才在他背上拍的那几下,即是警告,也是提醒。
他只当她在多此一举。
以明珉的性格,他们哪里有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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